“哈哈,你个臭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那行,我们先走了,有时间多来我家玩,我孙女刚旅游回来,你们年轻人啊就该多来往来往,成天窝在家里上网是个什么事啊!你看你,皮肤像用漂白粉擦过一样怪吓人的。”
张叔说着带着来的几个人往屋外走去。
“一定一定,既然张叔你们有事,那我就不留大家了。”
送别了张叔一行人,独孤劫又回到了自己房间继续上网。
什么东西会导致一个人突然在眉心长出月牙并且获得一些匪夷所思的超能力?
什么东西可以让人莫名其妙的死而复生?
又那样东西可以预料到未来发生的事并传输到人的大脑中吗?
……
键盘啪啪作响,独孤劫把自己能想到的问题都在百度网上搜索了一个遍,但可惜,他没找到想要的答案。
他再次点开仙凡劫聊天群,依旧处于群主张小凡针对普通成员设置的禁言状态,对话框中翻来覆去依旧是那几条新闻。
虽然一夜未眠,独孤劫原本是感觉不到任何困意的,如此充沛的精力他把他归结于是导致自己死而复生的神秘事物造成的。
比起一身怪力和脑海中的诸多末世画面,只是精力旺盛些就有点显得微不足道了。
但这人吧有时候并非你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很多时候都显得不由自主。
就比如现在的独孤劫。
原本他只是打算躺在床上躺一躺静静的想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该不该把脑海中的诸多画面给公布出来。
但想着想着就来了瞌睡,然后竟然莫名其妙的熟睡了过去。
房间中温度不高,尤其是床上的温度显得最低,但熟睡中的独孤劫没有觉得任何不适,而且他也不曾料到他只是睡了一觉脸上就在慢慢的恢复了少许血色,虽然一眼看上去他那张脸依旧显得苍白无比。
独孤劫还在熟睡中,慢慢的打起了呼噜。
门铃响了几次,但独孤劫睡得太死没有听见。
不久后,一个身穿正装的貌美女子打开了院门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独孤劫大白天的还在睡觉时,顿时间火冒三丈!
亏她心忧独孤劫安危,放下手头上的工作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这到好,他竟然大白天的睡懒觉!
最可气的是独孤劫之前莫名其妙的挂她电话,而就在刚才还不给她开门!
若不是她手上特意准备有这栋四合院的钥匙,今天她还真的就得瞎折腾一趟了。
真不知道老头子当年怎么想的,竟然指腹为婚把她许配给了这样一个不求上进,成天只知道打游戏混吃等死的废物!
她看了看电脑旁边随意扔在一边的水果刀,有那么一瞬间她起了拿起水果刀捅了独孤劫的冲动,但最终她还是冷静下来没做那么疯狂的事。
“也罢,独孤劫,看在伯父和伯母的情分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在这样虚度光阴不思进取混吃等死……我绝对不会嫁一个废物!但我不会毁了父辈之间的约定,毕竟当年如果没有你父亲舍命相救,我们上官家早就不存在了,但我保证结婚之夜就是你我的忌日!”
女子再次狠狠的瞪了独孤劫一眼,随后走到客厅中端来一盆冷水。
哗啦一声,女子毫不犹豫的将冷水泼了下去。
“我.操,我.操!下雨了?不可能啊,我明明回到家了的!难道末世来了,老天下雨也会拐着弯的下到家里?还是月星坠地导致了恒古不变的万有引力也发生了改变?”
熟睡中的独孤劫被突然淋下的冷水惊醒,他一骨碌爬起身来胡言乱语的同时正巧看到上官月脸色冰冷的站在床边。
看着一身正装,手提洗脸盆的女子,独孤劫瞬间明白了,他怒气填胸:“上官月!你个疯女人你干什么?不知道我在睡觉吗?还有,这是我的家,没经过我的允许,你这是私闯民宅,出去!”
以上官月以往的性子,独孤劫敢这样和她大声说话,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手上的铁盆砸在独孤劫床上,但当她看到独孤剑苍白无血的脸时,她知道独孤劫这几天一定出事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生病了,能和我说说你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出去!老子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滚出去!”独孤劫怒气不减道。
任谁熟睡中被泼下一盆冷水心情也好不到那里去,尤其这事是和自己不太对眼的人干的。
“独孤劫,别给脸不要脸,有种你……”
迎着独孤劫冰冷嗜血的目光,一向强势的上官月没丝毫缘由的泄了气,她吐到嘴边的话硬深深的咽了下去,她虽然自幼习武自认为那怕十个独孤劫加在一起也不是她对手,但这分钟她明锐的感觉到独孤劫是极其危险的,不惹为妙。
“我最后说一遍……出去!”
“那我……在外面等你,我找你有事要谈,抱歉!”话落,上官月转身走了出去,手上的铁盆被她抓得嘎嘎作响,也是奇了怪了,刚才她竟然被一向软弱无能的独孤劫用一个目光给吓住了。
还有独孤劫刚才说的末世和月星坠地这都是极其保密的新闻,他是从哪里得知的?
眼角余光瞟到了电脑屏幕上的仙凡劫聊天框里的消息,上官月的内心微不可查的被震撼了一下,这独孤劫绝对不像她了解到的那般简单无能!
刚才那个强势得一塌糊糊,任性起来无法无天的疯女人竟然开口道歉了?
这还真是破天荒的大新闻,这比起脑海中的一幅幅末世画面来也不晃多让!
看来自己昨夜莫名其妙的死而复生后帝王之气噌噌的往上冒,仅凭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就能降伏不可一世的河东狮。
独孤劫坐在床上自嗨了一会儿,随后起身换了一套干净衣服,至于床上的流水只有等打发了上官月后再来处理了。
客厅中上官月一点也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显得很有耐心,她足足在客厅中静坐了十多分钟也不生气,直到她看到独孤劫吊儿郎当的踩着人字拖鞋从卧房中走出来时,她脸上才微不可查的闪过一抹怒意,但她掩藏得很好,她脸上竟难得的挂起了笑容。
“哼!毒蛇口中牙,黄蜂尾后针!说吧,日理万机的上官大小姐,千里迢迢的跑来寒舍究竟有什么样的事劳烦你老人家亲自过来一趟呀?”独孤劫没有半点客气道,他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和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