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上官月那是我的床!”
独孤劫站起身来,可惜慢了一步。
只见上官月已经躺下,她语气冰冷道:“拜你所赐,我困了!”
“困了那你回家睡啊!起来,这是我的床!”独孤劫没好气道。
但上官月更加没好气道:“我是你未婚妻,孤男寡女之类的屁话就别说了,本姑娘都不介意你一个大男人介意什么!三更半夜的别逼我……拔刀!”
她目光在床头旁电脑桌上的水果刀上停留了几秒钟,随后又道:“现在这床是我的了……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闹,玩游戏的时候电脑声音关小一点,我今天忙了一天,还喝了酒,大半夜的又跑去派出所接你,我真的很累,很累……”
说着说着,上官月竟然放心的睡了过去。
独孤劫微微泄气,他就担心上官月控制不住胡来,这女人有时候疯狂起来真的是无法无天,对他拔刀相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再加上他今晚抛下上官月一人在酒店,却陪着王倩去墓地,这事他确实做得有点过分。
所以他乖乖的闭起嘴。
而没多大一会儿,上官月竟然打起了呼噜。
这个疯女人睡觉的时候竟然会打呼,这还让人怎么休息!
要不,也去打一盆冷水来给她泼下去让她尝尝被冷水浇醒的滋味?
还是故意开发电脑的声音,吵醒她逼迫她回去?
亦或者……
独孤劫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些,但都摇了摇头逐一否定。
他终归对如今的上官月下不起手。
接下来的时间独孤劫坐在椅子上浏览了一会儿网站,他认真观看更新的每一条新闻期望找出自己想要的,但可惜他还是没有找到想要的新闻消息。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上官月早就四仰八叉的毫无淑女形象的躺在床上熟睡。
听着一声声雷鸣般的呼噜声,独孤劫郁闷得抓狂。
他手抓了抓头发却发现眉心的月牙疤痕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长得愈合了一些,只留一丝弯弯的裂缝出现在眉心,过几日说不定就会长合不留下任何一丝疤痕。
还好,今晚走的都是夜路,而他自己也很小心隐藏,没人留意到他眉心的异常,但以后可能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独孤劫走到储物间找到读书时常用的发带戴在头上遮挡住眉心的月牙印记,随后走到沙发上准备将就一晚。
但他这几年习惯了睡床,也可能是认床,在他沙发上一时间无法入睡,而听着房间中时而传出的呼噜声,他心中没缘由的恼火起来。
他先是早了几团棉花塞住耳朵,随后向房间走去:“上官月是你逼我的,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未婚妻,那同床共枕不算我欺负你!”
随后他躺了下去。
而为了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所以,他用被子和上官月隔开了一些。
就在独孤劫半睡半醒时。
啪的一声,他屁股挨了上官月重重踢一脚,没任何意外的他掉落在地板上。
独孤劫站起身来也没有生气,他以外这是上官月做梦了,他只是将上官月推向一边继续躺下睡觉。
但又过了一会儿,嘭的一声,这回他被熟睡的上官月一巴掌打了耳光扇落下床。
这回独孤劫气愤的爬起来,他怀疑这上官月绝对是故意的,那有人睡觉的时候打得那么准,力道还那么大,她一定在装睡。
他决定想个办法试上一试。
独孤劫突然把头靠近上官月脸庞,离她的嘴不过一指之隔,但上官月半天没有反应,她依旧平稳的呼着气打着呼噜,独孤劫便又觉得上官月不像是装的,大概没有那个女孩子能忍受这样的冒犯,他也就放弃了一些报复的想法。
睡在自己床上的是自己即将明媒正娶的未婚妻,他是一个男人不可能动手毫无节操的将上官月抱起来扔出去。
若在之前,这事他说不定干得出来,但自从上官月到派出所里担保他出来后,在加上网上那段疯传的视频也不见上官月发多大火,说实在的独孤劫心里对一向冰冷的上官月发生了一些改观。
“这疯女人,得了多动症吗?睡觉都不安生,我让你动,让你抢被子……”
迷糊中独孤劫见上官月将大半被子压在身下,他将被子全被盖在上官月身上,随后推着她在床上一滚把她连手带脚的悟在被子里。
“这回应该可以安静了。”独孤劫劫自言自语道。
他感觉今晚好累。
第二天天亮,独孤劫是在一片冰冷的地板上醒过来的。
而上官月不知什么时候趴在她身上熟睡,口水淋湿他的胸口睡衣。
听着身上的女人还在打着呼噜,独孤劫小心的跑起来将她抱到床上并盖好被子,随后他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并关好了房门。
而这时,床上的上官月微微一笑睁开了眼睛,不过稍即她又闭目休息真正入睡。
她昨夜故意装睡报复独孤劫,直到后半夜才不知不觉中睡去,这会儿眼睛涉得厉害。
她打算抓紧时间小憩一会儿。
独孤劫去地下超市取了食材简单的做了两个人的饭菜,他把自己那份吃完后也不叫醒上官月,而是靠在沙发上准备眯一会儿。
昨夜他被熟睡的上官月闹了一夜,真正睡觉的时间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刚才他洗漱的时候虽然未见自己有多少疲态,但他还是打算养精细锐一翻。
今天他准备去落日商会报到,任职保安队长,所以得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在那场波及全世界灾难性的瘟疫发生前,他准备通过保安队长的职务查找到落日商会要自己命的人,不然他很可能会失去亲手手刃仇人的机会。
阳光逐渐洒进房间,时间悄悄流逝,迷上一会儿就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多了。
突然,房间中传来一声尖叫。
“天哪!我竟然迟到了,独孤劫,都怪你!”
房间中上官月穿起鞋子咚咚的跑了出来。
独孤劫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又没让我叫床,我凭什么叫你!”
“无耻!你给我等着!我之前放在家里的牙刷牙膏呢?”卫生间中传来上官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