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雀被突然的一巴掌打懵了,迎着独孤劫阴寒的眼神,他怕了,识趣的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独孤劫这个不要命的疯子,刚才的偷袭就没轻没重的,若不是他运气好再加上经常到健身房锻炼,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得太多,刚才那重重一摔换作普通人早就被摔断脊梁骨一命呜呼了。
“你继续啊,怎么不说了?我还没打够呢。”独孤劫戏谑道。
“说吧,你究竟想怎样?”许是觉得独孤劫不会动手了,身体也慢慢恢复过来端木雀靠在墙上慢慢站了起来。
若独孤劫在敢动手,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他这些年几乎每周都会抽一两天时间去健身房健身不是白去的。
强健的肱二头肌,还有极获妹子喜爱的八块腹肌……
但是,啪的一声,端木雀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独孤劫反手一巴掌拍倒撞在墙上,随后又摔倒在地。
独孤劫可没有动手前再说废话的习惯。
端木雀平躺在地上,看着屋顶的天花板,闻着离自己仅一手之隔的从小便池里散发出来的尿臭味,像失了魂一样半天无语。
脑袋嗡嗡作响竟出现了短暂的眩晕,缓了好一阵端木雀才下意识怒吼道:“独孤劫!!我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为什么……为什么又打我?”
他想不通自己一身腱子肌肉,平常两三个小混混也绝非他对手,但如今竟然被独孤劫这个废物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难道是之前被偷袭伤得太重的缘故?
咚的一声独孤劫走过来重重的踩在端木雀身上:“打你本不需要理由,但谁叫我这人心好,给我记住,无论你以前和上官月是什么关系,但从今往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若让我发现在像今天这样纠缠不清,那我下次就不是打你这么简单了!”
“哼……”
端木雀冷哼一声对独孤劫的警告完全不放在心上,前后挨揍让他原本懦弱和害怕的情绪被愤怒击碎露出了久违的……一丝勇气。
独孤劫也不废话,抬起脚猛的一踢,端木雀像一个沙包一样滑移出去,哐当一声小便池被撞倒溅起无数液体,独孤劫后退几步避开,但躺在地上的端木雀被淋了一身。
“你……你个疯子,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否则……”
独孤劫笑了,若因这点小事就害人性命他做不到,但是……有些事情比死亡更令人恐惧。
“打死你,我并非不敢,只是你我之间的恩怨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厕所这地方可是个好地方,因为有了厕所的存在我们人类才真正的开始走向文明。嗯,说这些你这四肢发达的家伙多半听不懂,那我就简单点说,如果你身上沾满了那些污秽东西……”
独孤劫伸手指了指小便池和未冲洗干净的蹲坑继续道:“碰巧被宏叔或者整个落日商会的人知道会如何?如果我没猜错,你和你们家老头子觊觎落日商会董事长的位置很久了吧?不知道你出了这丑闻会不会对你们的计划有影响?”
独孤劫到想看看端木雀有多少胆量禁不禁得住吓。
这些年来每隔一段时间端木雀总会想方设法的想买走他手里的股份,但他一直都没同意。
虽然上官月每次都骂他是一事无成的废物,落日商会谁说了算好像也根本不关他什么事,但他心里清楚,他手里持有的股份虽少,但有的时候可以起到关键作用。
这些年守住手里的股份不撒手,是独孤劫唯一为上官月父女做的事。
端木雀父子俩越想买走他手里的股份,那就说明这些股份对上官月父女来说越重要。
端木雀瞪大眼睛看着独孤劫,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直到今天才看清了独孤劫的阴损面目,若独孤劫付出行动,那他现在更本反抗不了,而最后的结局有上官月父女的全力庇护独孤劫可能屁事没有,反到他和他父亲这些年幸幸苦苦布置的一切会付之东流。
端木雀不敢赌。
所以,他认怂了:“我答应你之前说的,以后绝对不在骚扰上官月,否则不得好死天打雷劈,这样……可以了吗?”
他费力的爬起身来再次靠在墙上,那怕全身上下传出一阵阵的疼痛以及身上的恶臭一次次激发着他心里的怒火,但他依旧咬牙装出一副懦弱认怂的样子。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你最好记住你刚才说的,否则若让我发现一丁点不对劲,那我以后即便遇不到你,我也绝对会摸到你家里再狠狠的揍你一顿,以后没遇见一次也打一次,心里不高兴了也打一次,总之你违背了你刚才说的,那你下半辈子就准备好做我的出气筒吧!我这人从不相信什么誓言,只相信自己的拳头。”
话落,独孤劫转身洗了洗手,他对着镜子看了看发型未乱,随后大步走出了卫生间。
“这个疯子!”
看到独孤劫走远了,端木雀终于松了口气,但他不会这么容易饶了独孤劫,之前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镇哥吗?我是强子,我这里遇到了麻烦,倩幽酒店车牌号是xxx,我希望他半残,多少钱都无所谓……”
包厢中是一副久违的温馨画面,上官月和上官宏有说有笑的,父女俩显得很是高兴,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
等独孤劫走过来坐下,上官宏端起酒杯:“公司还有事,我喝完这杯酒就先走了。小月小劫,我看着倩幽酒店环境挺不错的,吃喝玩乐样样具备,这样吧你们小两口别急着回去,在这里多玩几天。”
上官月也端起酒杯道:“既然董事长放假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怕有些人忙着玩游戏没时间顾我啊……”
独孤劫也端起面前早被倒满了的白酒:“怎么会呢,有小月陪着我那还有什么心思玩游戏。宏叔你放心吧,小月这边我一定照顾好。”
“那就好那就好,我走了不用送,有那么多保镖陪着路上有伴。”
上官宏笑了笑一口干完杯中白酒随后起身离开座位。
独孤劫和上官月也喝完杯里的酒,随后起身相送。
目送着上官宏在保镖簇拥下坐着电梯离开,两人又回到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