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衣不像一般小姑娘扭扭捏捏,打死不承认,她也不想被陈彻挑逗。
她嘴角上扬,声音清脆悦耳:“别让妹妹发现哥哥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遥衣扬起小脑袋看着陈彻,白净的小脸堆满了笑容,心里却暗暗发狠。
陈彻勾唇浅笑:“小狐狸。”
他欲再次采撷芳香却被遥衣的小手拦住了。
陈彻也不恼,只是恶趣味的伸出舌尖轻舔女孩粉嫩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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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自己喜欢的人过年大概是遥衣最难以忘怀的。
随着年味的散去,遥衣在大年初八就开始高中的最后一学期。
从遥衣开启高中最后一学期直到高考前一天,她都未曾见过陈彻。
想念得很呐!
她总是喜欢在教室的窗边发呆,手里捧着陈彻送给她的保温杯。
保温杯的校徽是E大的,曾经遥衣向往的学府,现在陈彻就读的高校。
遥衣自认为,她对待感情不是那么的成熟,要不然也不会有两段荒唐的恋爱了。
也许,她和陈彻就像做梦一样,高考完,梦醒了,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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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衣的高考像做梦一样就过去了,成绩出来那天也是平淡无奇,录取通知书到家的那一刻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疯魔激动。
一切都平淡似水。
直到七夕节那天,爸爸妈妈出去过二人世界,遥深不知道去哪里鬼混,遥衣一人独自在家。
七点多钟,百无聊赖的她就准备洗洗睡吧。
松垮肥大睡衣下的身材完美,小腿纤细白嫩,精致的锁骨隐隐约约的。
遥衣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未来得及喝,门铃就响了。
大晚上的,她独自一人在家,爸爸妈妈都出去了,这时候会是谁来敲门呢?
难不成是遥深那个坏哥哥良心发现,担心她一人在家害怕?
遥衣以为真的是遥深,开了门,没过脑子地说:“你特么的还知道回家啊?”
门口的陈彻有点懵。
楼道里的灯光打他在身上,眸光潋滟,唇红齿白,白皙黑裤尽显少年感。
他脸上泛着浅红,像是微醺过的,轻轻一笑,声线如同电磁:“生那么大气?”
陈彻这一说话,遥衣就嗅到了淡淡的酒气。
女孩本能的皱眉后退:“那么晚了,赶紧回家吧。”
她对陈彻说话时,声音柔和,如同绵软的羽毛在陈彻心尖的撩过。
陈彻就是刚和大学同学们吃了散伙饭,仅仅喝了几杯而已,本来不醉的,但一看见遥衣,他就开始醉了。
陈彻走进遥衣家,顺带着把门关上。
听着门被锁上的声音,遥衣心里一颤。
遥衣冷静的说:“我给哥哥倒杯水吧。”
还未转身就被陈彻拉进了怀里,鼻息间满满的都是混杂着酒气的味道,他的胸膛很硬很硬,令遥衣鼻尖吃痛间,女孩又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
刚经过水汽滋润的女孩如同晶莹剔透的果冻般娇软,陈彻修长的手指滑过女孩泛潮的发间。
陈彻心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世界性的大决议般:“现在做我女朋友,等到二十岁了娶你过门。”
美丽动人的情话打懵了遥衣,这对于她来说毫无征兆。
许久未见面,一上来就宣布主权,她有点措手不及。
一时间,遥衣闷头不语。
陈彻的声音又从她头顶传来:“我以为我们的恋人关系早在寒假里就已经确定了。”
从寒假一直到高考,漫长的几个月里,陈彻不是没有想过去看遥衣,只是他一直在忙毕业论文,一直在物色好的房源为遥衣上大学两个人同居做准备。
就在遥衣百日誓师动员大会那天,他作为学长代表去了学校,他急迫地寻找那抹娇小的背影,许久未见,他思思如狂。
最后,他在别人的怀里找到了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儿,远远的望过去,女孩笑靥如花。
那是他一生中见过最美的风景,却在那一天成为了别人的专属,这应该是一种无声的别离。
那天作为誓师大会上的神秘嘉宾的陈彻并未出席。
那天崴了脚的遥衣被肖驰逗的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