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太监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盘旋。
丞相从人群中走出,“臣,有事上奏。”承天帝低下眼看着任沪,“哦?任爱卿还有何事上奏。”任沪低下头微倾。
“臣状告户部侍郎顾轻舟,教女不严,小小年纪就对朝廷命臣下杀手,还有悖女德,正所谓治家无成者何能治国,因顾轻舟无法担任祭天大任。望陛下更换人选。”承天帝扫过殿下的人群,将视线定格到了顾轻舟身上“顾爱卿,任爱卿所说可属实?”
顾轻舟一下子扑倒在地,涕泗横流“陛下啊!这可真是贼喊捉贼啊!小女一介女流又何德何能闯进丞相府杀害丞相呢?”任沪脸色一变,“怎的不能,你那女儿诱骗我儿私奔将其带入丞相府,这座下何人不知。”
顾轻舟用袖子擦着,冷笑着说,“诱骗,再怎么诱骗也是你那儿子诱骗小女吧,小女之前从未在外露面,怎的一露面就是钩引丞相之子。杀害良臣”任沪咬牙切齿。“好,你不承认,但我这可有证据。”任沪向皇帝弓手行礼,“请陛下特许臣将证据承上。”承天帝侥有兴趣地抬手,“准。”
证据承上是一把匕首,任沪轻蔑地说“这是你女儿昨日刺杀我时所用匕首,在器物楼有所记录,顾轻舟你有何话可说。”
“此物确为小女所物。”
任沪轻哼一声,“由此可见顾轻舟治家不严,应。。。”“臣上奏”任沪的话被顾轻舟打断,“丞相,任沪以私刑殴打人臣之女。”任沪眼睛微张,伸出手指指着顾轻舟,“顾轻舟,休得血口喷人,本相何时动用私刑殴打人臣之女。”
“臣之女玖笙昨日被丞相府府上数个杂役殴打,到家就已昏迷至今未醒”顾轻舟看了一眼匕首“而此物,则是你丞相府众人从小女手中夺去以便施暴,可怜我那女儿,虽然有所功夫,为了护住我这无用的父亲受了重伤。”语气慢慢哽咽,真真是父(戏)爱(精)博(上)大(身)。
任沪怀疑地说“怎的可能!!!”顾轻舟反驳“怎的不可能,小女还躺在床上,我这做父亲的还拿这事诓骗尔等吗?如若不信,大可去往臣的住处看臣所说是否属实。”“你!!!”
“好了。”承天帝开口,“此事就此打住,任爱卿此事是你做错了,改时前往顾府道个歉吧,尔等均为我亢金重臣不可在此等小事上离心。”
两人均行礼,“是,谢陛下。”承天帝看了一眼,“好了,退朝,丞相,来南书房。”“是。”
承天帝看着南书房的挂画,任沪想再次提及殿上的话,还未开口就已被打断。“据说,武选准备好了是吗?”任沪轻微弓手“是,一切已就位,将在今年秋闱后举行,地点在南郊。”承天帝转身,和任沪对视,“哦?此事礼部还未上报内阁,丞相这消息可真准确呢。”
任沪缓缓跪下,行了一个扣首礼,“臣领罪。”承天帝扶起了任沪,“丞相,这又是如何,你我本就旧相识,你还是朕的连襟。”承天帝住后一转,“朕可最信任你了,退下吧。”“是。”
待到任沪离开后进來一个护卫打扮的人,“查得怎么样了。”“陛下,属下查到。。。。。。”听毕,承天帝手一挥“下去吧。”“是。”
承天帝盯着墙上的万里江山图长叹了一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