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脸貌似不愿意的接下了水壶,嘴上骂骂咧咧,又塞了一块口粮在嘴里。连长率先发笑,却又立马止住,并吩咐两人别笑了。还一会儿胖子打了个嗝宣布吃饱,说了声困了后转头呼呼大睡。三人这才觉得有些疲倦,张禽奕想开口询问连长几时能到,却始终没有问出口,见连长从腰中口袋摸出个水壶,喝了几口,霎时间酒香四溢。塞好瓶盖,推向了张禽奕和老谭。把帽子拉下来盖住了脸,老谭打开喝了几口,再次递给了张禽奕,也闭上了眼。张禽奕没客气,把剩下的酒一股脑的倒进了腹中,因为酒精的作用也沉沉的睡去。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张禽奕感受到了好久没有的坦然。在睁开眼,没想到已经是天色已暗,车厢里昏暗的光线,张禽奕缓缓睁开眼,喉咙干涩的感觉提醒着自己已经长时间的处于无意识睡眠状态,连长贴心的递上了水壶道:“你小子我看和胖子挺像一家人,一个爱吃一个爱喝,这么大壶酒硬是一口没剩。”张禽奕咕咚咕咚的喝着水并不搭话,拒绝了连长递上的口粮,连长询问张禽奕得知时间后继续道:“预计两个小时以内,咱们就到了。”黑暗中张禽奕看着连长一脸沉重,一旁的胖子也没有搭话,车厢内一片凝重。很快,张禽奕感受了到了凝重的原因,车辆开出去不多远就会停下,张禽奕看了看手表,一个小时内接受了三次检查,卡车司机似乎早已排练好了说辞,车厢也数次被打开,还好几人并不扎眼,好在是有惊无险顺利通过。很快车辆经历了五次检查好,总算是停住,几人并没有率先下车,一直到车位的遮阳布被打开,以为司机回应到达目的地后,几人才下车去,借助月光,众人面前是一座雄伟大山,月色朦胧,四下接是蝉与蛙鸣。卡车上剩下的司机,将车辆的大灯打开了三次又熄灭了三次,不多时远处才窸窸窣窣的钻出一些人来。待来人靠近,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见这人同样一身戎装,和大家相同的是,胸口本该有铭牌的位置,也是一片空白。来人十分谨慎,一点点慢慢的靠近着,手上还端着枪。逐渐以车辆为中心钻出了大约上百名士兵,包围了众人,来人才高声道:“可是许昌松连长?”连长答是后那人继续道:“先得罪了,兹事重大,是与不是待会边间分晓。”说罢一挥手,众人被被蒙上了黑布,被压着向前走。
被蒙着眼的张禽奕见连长并未出声阻止,便也不好反抗,任由他们半押送着前进,反正死已经是不怕了,又不是没死过,只是这被蒙着眼,道路实在难行。待头上的黑布被取下来,这巨大的空间皆令四人不由得感叹一番,所处之处乃是一个巨大的不规则山洞,高约十米,顶上怪石嶙峋,块块石头向下倾泻着,张牙舞爪着。张禽奕回头看着看不见这山洞的入口,前方看不见山洞的尽头,四周规律着挂着油灯,虽不至能够照亮全部山体,却能让脚下的路和四周的情况看清。只见路面明显有人工开凿的痕迹,虽不至于完全水平,但是却足够平整。整个山洞里气候宜人,空气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张禽奕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爬过的那些狭小的山洞,不仅人难栖身,味道更是难闻。领头那人继续让人押着四人往山洞深处走去,两边放满了各类物资以及把手的士兵,士兵也和所有人一样,胸口空荡荡,不见有任何标识。胖子在张禽奕背后小声的嘀咕道:“也不知道连长这到底是要干啥,这不会是土匪窝子吧?唉!”好在押送的人员并不插话。不多时便看清了这山洞的底,这里的山洞山壁也被开凿了,从外面的山壁上镶嵌的铁门上看来,这里一共开凿了十个铁门想必这铁门背后应该人工开凿的石室。领头那人把连长拉进了其中一间,剩下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如何是好。张禽奕只好继续观察着四周,这山洞的尾端并不大,仅有两个足球室的大小半圆形山底地面与山壁底有深约20公分的排水沟渠,宽仅有十公分左右,想来这是山体的排水系统,张禽奕暗暗惊叹这座军事工程的浩大,依照这山壁的开凿痕迹来看,这山体本来的面积和容积必定比现在小的多,如此看来这山体也耗费了大量的人力资源。再看这半圆形的山洞尽头,中间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沙盘模型,距离太远不能细看,山壁上分布在是个铁门,想来是这支部队的指挥部所在,如此军事要塞,易守难攻之地,不知又是哪位大贤找到的此处。一旁的胖子局促不安的在一边嘟囔着:“小爷我要防水,信不信小爷就地解决了?”左右看看并无人搭理,继续道:“老子就是在裤裆里解决,也能尿一地你信不信?”老谭在一旁一脸稳重道:“行了,忍忍吧。”胖子这才停止了撒欢,摇头晃脑的左右观察了起来,张禽奕回想起了那晚喝酒的经历,胖子看似糊涂,实则精明不知这是脑子里又在想些啥馊主意。
很快,铁门嘎吱声响起,率先出来的确是连长。刚刚带头那人跟着连长的身后,那人开口道:“行了,自己人,我来介绍一下。”说完单手拇指并拢,指了指连长道:“这位是新上任的团长,许昌松许连长,这些也都是自己人。”刚刚负责押送的几位士兵身体“腾”的绷直,齐声道了声:“团长好”,连长这才对着哪伟领头的道:“让他们下去,现在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那人领着人向外走去,连长从沙盘处拖出几把椅子,坐下后示意几人坐下,一个惊天的秘密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