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是同学们兴趣，对足球有期望，你满嘴胡说，让他们的期望破碎，你得到什么好处。”主任说道。
“我就不信你就能预判。”主任又开始怀疑的态度。
预选小组赛，分ABCDEF六组。这天抽签的分组结果，基本跟向荣说的一致，就B组的237班与E组的239班对调。
一出结果，黄主任马上找向荣。
主任去到教室，扑了空。见到其他同学，就说“向荣回来，让他来我办公室。”
向荣硬着头皮去政教处，又找理由借口，说这完全是瞎蒙，说这都是跟同学们开玩笑做不得准。
预选赛一公布分组。男女同学都找向荣，围着问到底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是做暗箱抽签”
“你是校长的谁，能够决定哪个班在哪个组。”
“你到底用了什么手腕，要这么分组。”
还有些女同学。
“你是怎么知道的”
“哗，好有才啊，这都能提前知道。”
“能不能告诉我，我能不能高考上二本。”
“我未来的老公帅吗？”
一大堆人七嘴八舌，向荣一张嘴，如何能够回答完。一人问一句，你光回答都要上五十句，索性闭口不语。
这么做反而莫测高深，那些同学都觉得向荣这是不肯说。越是神秘莫测，更加有吸引探索。
其实是向荣，记忆哪里能记住那些无关紧要别班的同学，就算记得也不能一一告诉他们。
突然有个声音，声音清脆。
“幼稚”
然后那个声音就在空气中分散。
大家都为这声音而停止。
声音如此好听，让人说不出羡慕。
这人身材苗条，眉目口鼻像是玉一般润，长发披向背心。说完这“幼稚”脸朝窗外。头发用一根粉色丝带轻轻挽住。
这人名叫兰可儿，是向荣同班同学。向荣脑袋嗡嗡作响，这是影响他将来的人。
按照记忆，兰可儿是嫁给一个医生，生一女一儿。
算了，还是不理兰可儿吧，明知道结果了。
记忆中，兰可儿是很不屑向荣这个同学的。虽然高一到高三同班同学，两人基本没什么说话，向荣略表说话，都被兰可儿封死话语。
她常说什么
“这有怎么样”
“你说呢”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哪有接下去说话的余地。
记忆中，兰可儿没有说过“幼稚”。
这是系统出错，还是记忆出错。
这天向荣过得浑浑噩噩的，听课听不进去，吃饭没味道，到宿舍还是魂不守舍，在寻找记忆中的兰可儿。
她是清新脱俗的，她是冷冰冰的，只是对向荣冷冰冰。她是爱穿白衬衫，她是爱穿牛仔裤。
现在的兰可儿是医院的护士，真是离不开白色衣服。
夜里，向荣做了个梦。梦里场景很美，像是电视剧里面的桃花源。少有人烟。
走着走着，来到一条溪边，见一个人影，这个影子在对面。
向荣欣喜走前去。当走近这个背影似乎很熟悉。好像哪里见过。
“请问这是哪里？”向荣到那个背景身后。
“这是你的记忆。”背影转身，这样貌不就是向荣自己。
“你，你，你，我。我。我……”向荣说不出话。
“不用惊讶。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梦中人说道。
“我不是学佛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参悟不懂。”向荣好奇。
“参悟不懂，那就不悟了。你喜欢回到从前的生活吗？”梦中人说道。
“你先告诉我，我怎么来这里。我要怎么回去。”向荣说道。
“不是谁要你来这里，是你自己要来这里。”梦中人说的越来越佛学。
“我自己要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向荣奇怪说道。
“问你自己啊”梦中人说道。
“别给我打什么哑谜，直接说。”向荣急了。
向荣每天看镜子，对自己外貌还是认得的，梦中人跟自己一模一样。
梦中人说，要回去靠向荣自己，而且积分到一定程度，才能回到现实。
梦中人说，这是一个系统，一个特别系统，让人回到过去，不但能够回到过去，还能见人心。要向荣努力去过好每一天，当达到一定积分，自然能够回到现实。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荒唐事！什么鬼积分！
向荣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宿舍同学都在洗漱。倒水声，说话声。
到底是什么梦啊，还是我自己要来的。
先不管，起来洗漱去教室，不然迟到。
动作麻利，洗漱清洁，然后飞快脚步去饭堂，打碗清粥吃。向荣还是不明白梦中人说的“是你自己要来的”，到底什么意思。
也许跟“吃粥”和“喝粥”有什么区别一样。可能有意思，可能没有意思。
教室里面已经坐满人，这是高三一年，紧张学习的一年，很多人通过高考上大学，改变命运，很多人走不过这通道。
今天发上次化学测试的试卷，向荣一看，90分，很满意了，按照平时，那可是70多分。
对了满分卷150分，向荣这顶多算及格。
一看错题，错得离谱，惨不忍睹。从初中开始背元素周期表，一直到高三，居然还背不得，向荣这不由得不佩服自己，五年时间，背个周期表都不行。
不要惆怅这些，还是好好听课。
再到语文课，发下试卷，妈耶，三十三点五分。给个整分数，33或者34行不行，来个点五分，啥意思。
语文老师说，向荣是不是对她有意见，这么多选择填空题，闭着眼睛都能考七八十分，满分一百五十，你考个三十多分，你想的什么啊。
你空白题目的，考这么低也就算了，你每一题都回答，考三十分，你这是要气死我啊。还是恨死我啊。
作文叫你写有关在学校生活感悟的记叙文，你写你见到你的语文老师化浓妆来上课，你写你舍友上厕所小便不冲水。你写饭堂有人吃饭不洗碗等到下一餐再拿去清洗，原因是怕别人偷碗拿去用。
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
语文老师气炸了。用长江的水也浇灭不了她心中的怒火。
老师教学最难过是见到自己学生成绩差得离谱。再到物理数学英语生物，都是不忍直视的分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