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痕他们聚在一起走的,经常都是一团自己村的人走在一起。但是为了更好的考核效果,都会发生一些‘意外’来让他们分开。
就比如张痕他们是被一群前去买菜的大妈给撞开的,走到巷子里的时候,突然一群大妈冲出来,就像要去菜市场抢菜一样,接着其他人分开了。
张痕此时就自己一个人在一个死胡同里,不过张青依远远的跟着他,张青依还是决定让张痕自己来体验一下学院的考试,也在这次考试中熟悉一下夕远镇。
“呵,又是死胡同。”张痕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改了几个方向结果都是遇到死胡同。
张痕不知道学院多久报名结束,于是心里下决心用野蛮的手段直接到达夕远学院。而且他还有些担心庄识贤他们,道路那么复杂,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到达夕远学院。
这里是死胡同,由一些普通百姓的屋舍组合成的,一开始不熟悉的人真的很难轻易走出这个‘迷宫’巷子。通常会浪费学生很多时间,甚至在居民的错误指引下,可能连这个巷子都出不去。
居民居住的石墙里面每个石块外面虽然有用一些粘合剂粘住,不过很多地方的缝隙还是很明显的,这就给张痕爬上去提供很多方便。
张痕小时候经常在森林里窜来窜去的,即使是光滑的树他也能爬上去。所以这些有很多缝隙作辅助的石墙更没理由爬不上去。
张痕爬到上面就听到有人在喊他快下来,上面危险。不过张痕想着要快点到学院,这个‘迷宫’太难走了就没有搭理,只是简单点点头就继续在屋顶上面走。
在屋顶上看到的视野的确开阔些,眺望可以看到屋舍外的分界线,张痕看到从那里开始景色就与屋舍不同后,就向着那个方向赶过去。
躲在暗处的张青依,看到张痕直接从高处走出小巷,露出笑容,果然还是怎么简单怎么来。张痕的想法一直都是能用简单的手段达到目的,手段没有违背自己的良心,张痕就会把用这个手段放在特别优先的位置。所以张痕起菜名都是简单的‘蜂蜜焖熊掌’,不喜欢他爹取的那个“璀璨黄金闪耀光芒,给梦中爱人的守护”。
这场考试对张痕几乎是没太大压力的,对陈小重遇到外人就腼腆的影响就很大。
这不,陈小重与张痕他们分开后,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然后遇到一位好心的大叔带他走出了刚刚的巷子,虽然大叔把他带出去是不想他和张痕他们重新聚在一起,不过陈小重不知道啊,心里还很感谢这位卖鱼的大叔。
“小子,你是今年进入夕远学院的学生吗?”卖鱼大叔问道,其实已经很明显了,陈小重他们这种愣头青一看就知道是外来的,卖鱼大叔这么问其实就是想让陈小重对他放心。
“对啊,大叔,你知道夕远学院怎么走吗?”陈小重还在犹豫要怎么跟卖鱼大叔问路,现在卖鱼大叔主动向他问话,他就顺着卖鱼大叔的话说了下去。
卖鱼大叔刚刚有推一辆装鱼的车,他说要帮陈小重走出巷子,陈小重和他一起走的时候就一起帮他在前面拉。陈小重还是很淳朴善良的。
卖鱼大叔看着陈小重的背影,这么善良可爱的学生年年都会有,这个年纪的孩子只要教育有跟上,品质正常不会坏到哪里去。但是大家喜欢坑的也是这样的学生,他们比较天真,很容易就被欺骗。
而且卖鱼大叔他们也是很善良的,对这些天真的孩子很照顾,知道他们先在自己手里吃点亏好过在外面丢了性命。
“夕远学院怎么走?我是土生土长的镇里人,这个大地方当然知道。”卖鱼大叔的声音从陈小重的后面传来,陈小重的心里顿时感觉很开心,不用担心迷路走不到学院了。
陈小重没有怀疑卖鱼大叔的话,在他看来卖鱼大叔可是一个热心肠的居民,在刚刚自己陷入‘迷宫’的时候主动要帮助自己。
听到卖鱼大叔的话后,陈小重开心的问道:“那大叔可以告诉我怎么走吗?”
卖鱼大叔哈哈一笑,有些粗犷的笑声传到陈小重耳朵里。“哈哈哈,别担心,学院报名没那么快结束的,夕远学院有点远,自己走过去是很麻烦的。”
“啊?那怎么办?”陈小重有些疑惑的问道。
卖鱼大叔眼里出现一丝顽皮的意味,他要开始耍陈小重了,“如果你没要紧事的话,来我店里等一会,我忙过一阵子就驱车带你去。”
“这太麻烦大叔了,还是你告诉我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陈小重摇摇头,卖鱼大叔在他后面推车可以看到他在摇头。
于是卖鱼大叔心里感叹一句,‘多么实诚的孩子啊’。不过嘴里却还是:“不麻烦不麻烦,我待会卖完鱼后也刚好要驱车去夕远学院的方向取货,正好顺路。”
“你可不要担心会超过学院报名的时间,我再夕远镇生活了快五十年了,我保证能让你进入夕远学院的。”
陈小重听卖鱼大叔说话那么信誓旦旦,言语里面充满着对自己的关心,还那么热心肠的帮助自己。陈小重就点头答应了,不过心里却在想着待会要在鱼肉大叔店里帮帮忙,不能白白让人帮助自己。
陈小重有点实诚单纯要靠人带出‘迷宫’,而且还上了当。庄识贤就是很聪明的,他是自己走出了‘迷宫’,而且他发现了很多他推导出的正确的路跟居民指出的路都是不同的,一开始他也有些相信那些居民。
可是居民指的路不正确,而且庄识贤对自己判断也很有自信,后来问居民后没有按照居民指出的道路,而是坚持自己的判断,结果就没有遇到死胡同,有路可走了。然后他就问一次居民,再走自己判断的路,结果发现村民指的路完全就是不正确的。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庄识贤心里慢慢浮现一个念头:村民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