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仁一路上听他们说是死了人,就是不漏口风说死的是谁,毕竟他们村已经很久没有外出的人,一时间听说是他们村里的,他确实怀着十二分的疑问,确实没想到竟然是前村长。
十二分的怀疑变成了十万的不解。
他蹙了眉转过头真诚对雷鸣村长说:“这确实是我们村的人,还是我们村以前的村干部,安全村长;听说你们在河里发现他是什么样的情况。”
这种情况自然还是雷鸣村长站起来说话比较合适。
“几天前,我们村的孩子放牛砍猪草路过了河才发现的,我们村的爷儿们都去捞人了。还以为能有口气,没想到捞上来都泡发白了。”
“竟然是在你们新寨河段捞的人,说跟你们新寨没有关系说不大过去吧,雷鸣村长。”
“范大队长,你说的什么话,人虽然说是在我们河段捞的,但水是从高出往低出流,上段河流可是经过了三四个村,偏偏你们村也在上流,这可怎么说?”
“可我听说你和我们安全村长有些关系呢,是不是他来找你谈话,谈不拢你就……”
这话一出,没把雷鸣村长唬住,但把白通和陈权那俩小孩吓得不轻,因为他们知道村长认识安全,知道村长和安全不久才见过面……
这要是被知道了,就算村长天天和村里人在一起干活,都是村里人作证怕是也洗不清这种人命嫌疑。
“唉~范大队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也是文化人也是学过法的,诽谤可是要吃牢饭的。”
雷鸣村长是块老姜,气息语调真是稳如老狗,惶恐的表现也恰到好处,将自己和安全的关系摘地远了些,只是他确实没想到他和全弟拜过把子的事竟然能被范仁猜个一二,看来还是要找到源头,才好解决。
他们拜的把子也只有他们知道,自从分开以后就在也没联系,哪里料到上次见面竟成了永别,那时他就隐隐有些不安,这不安居然是这样的出处,现在他要把那袋洋芋解决掉,不然这事可就麻烦了。
“我就知道雷村长肯定会这么说,这事儿是有影子,你觉得我会找不到光,找不到实体吗?呵呵呵……”
“那我雷某,希望范大队长赶紧找到实体找到你说的光,也出个合理的说服两个村里人的说法,毕竟死者为大,你说那是你们前村长他在我们祠堂已经躺了三天了,早点带回去对他的家人把他带回去好好安葬入土,你说是不是?”
几番唇枪舌战下来,谁也不让谁,两个村子的人就这么以多对少对峙着。
只是这是也不是他们两人说完了那么简单,就白家老大看了尸身来说不排除有人对全弟下了死手。
他们两人都怀疑对方,但是安全村来的人看范仁的眼光却是出奇一致的怀疑,这让范仁脑壳很疼,他带着这群人是猪队友吗?
他真没必要要弄死一个没有什么话语权的前村长,雷鸣说的话不好听确实有道理的,他学过法的,不会做这种葬送前程的事情。
可是他给自己村里人的印象就摆在那了,甩锅吗,那也看人家背不背呀!
范仁打死都没料到,自己名声柴,没想到柴成这个样子!!
新寨的人一旁看戏,看的热闹,如果不是关系人命的话,一把瓜子早就端上了。
“我看这样……”雷鸣村长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