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姑娘,供奉怎么说?”祁风隐隐约约觉着他们摊上了大事。
余子花轻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落花村里的老人说,每当遇上水祸群乱,若是不吃人,将人群驱赶一地,就是说明,此地有水祸王。”
“而水祸王千年一出,一出必定成为一方之地的王者,方圆百里地将寸草不生,但出生时需要食百人,所以......但仅仅是传闻。”
“所以,很符合当下的情况。”司守言面色凝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越山镇甚至凌仙宗都要......
步子严:“这......果真?”
不是他不相信,只是真的有点难以置信,更何况是传闻。
余子花摇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祁风不解,道:“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全死光了,他们图什么?”
“阴族人。”司守言突然说到。
“阴族人?关他们什么......!”祁风大惊,没错了,阴族人平均寿命可达三百余岁,阴王可达五百余岁,他们知道水祸王而从中下手,是唯一能解释清楚的。
“在师父他们到之前,我们必须守好这些人,不能让他们得逞!”祁风严肃道。
众人:“明白!”
“轰隆隆!哗啦!”
水面突然涌起一个巨大污浊的水泡,随之而来的强烈震动,余子花等人所在的船只被冲的失去了控制,所有船撞在一团,一时间怎乱字了得。
“大家都别慌,看好自己周围的人!”祁风大喊提醒道。
“吼吼吼!”
震耳欲聋的声音,似要冲破耳膜,余子花难受的捂住耳朵,随之而来的是比刚才还要臭上百倍的味道。
“呕~”呕吐声此起彼伏,钟想抱着余子花,道:“这真的.....呕~!”
余子花屏住呼吸,艹!现在她的花瓣也不管用了,这味道无法形容!
司守言几人的脸上也不好看,这臭气已经影响到灵力的使用了。
“哎哎哎,你们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要不要帮忙?”一旁传来陌生的声音。
余子花抬头,是一个陌生人,司守言道:“贺和?”
贺和点头,道:“我是水系能力者,治愈师。”
余子花几人面面相觑,这真的是......大救星!
“你的目的?”司守言谨慎问到。
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帮助别人,除非他是烂好人。
“保我逃出去。”贺和道。
祁风怀疑道:“你一个水系能力者,这里到处都是水,想走很简单吧。”
贺和无奈耸肩:“要是可以走我早走了,这里灵力好像施展不了。”
“不可能,我刚才用都没有问题。”祁风道。
“现在呢?”贺和道。
祁风尝试聚起灵力,却根本不行。
祁风:“怎么回事?”
司守言沉声道:“应该是水祸王作的怪。”
“水祸王?在哪?”司守诚疑惑。
余子花指了指那团越来越大的污浊团子,道:“在里面,等到这污浊破了,它就出来了,那时候我们是真的逃不了了。”
贺和好奇的看着她,摸着下巴,道:“这位姑娘,是治愈系能力者吧。”
余子花:“......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贺和得意道:“猜的。”
余子花:“......”随便吧。
司守言蹲下身,用左手抵着余子花的额头,皱眉:“你精神力很虚弱,不要再逞强了。”
余子花有点笑不出来,道:“没事,我心里有数。”
说真的,对于司守言这个人,余子花不知道自己能用什么眼光,什么心态去看待他,只能顺其自然了。
祁风:“所以现在,我们还怎么做?”
贺和挑眉,一人给了颗绿色的丹药,道:“吃下去,短时间内你们会闻不到任何气味。”
司守言没有立即接过,就双眼直盯盯的看着贺和。
贺和了然的点点头,道:“好吧,我先吃,你们随意。而且这位姑娘不也是治愈系能力者吗,让她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余子花被突然点名,这......她真的做不到啊,只得勉强一笑道:“应该没有问题,看这样子。”
众人:“......”
......
贺和总觉着刚才的氛围有点奇奇怪怪,看向余子花,刚才他拿出来的丹药不能说是中等,到质量和成色是最好的。而她就看了一眼,没有好奇或者是惊讶,难道是个药理高人?
余子花从刚才就觉着自己的后脖子被一条炽热的视线注视,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心里腹诽:别瞅我,没结果。
司守言:“我们现在必须让人群撤离这团东西。”
祁风点点头,回头看了眼,道:“嗯,已经有人被臭晕了过去。”
“守诚,祁墨和子严,你们去协助人群的安全撤离,我和祁风击退前来阻碍的水祸,小想和余姑娘也跟着一起撤退。”司守诚条理清晰的吩咐到。
平四从后方走上来,道:“我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可以加入你们吗?”
司守言果断的说:“当然可以,平兄弟。”
平六:“我和四哥就和你们一同抵御水祸。”
钟想看向人群想了想,道:“守言哥,我们可以让有能力的人一起帮忙撤退。”
祁墨冷哼一声,道:“有那心的不用说就来了,没那心的来了也是累赘。”
余子花:“这里的人大都都是能力较弱的百姓或者船夫,还是不要引起骚乱比较好。”
“那我们就开始吧。”司守言道。
人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经过一系列的交谈和暴力制服。祁墨,步子严和司守诚,分别在左右和后面守着撤离,余子花和钟想在前面带头。
船群一开始动,水祸们果然纷纷从水里窜出,一个个的开始闹腾。这些东西和灵兽差不多,都有了灵智,它们在撤离方向堵着,摆动这巨大的身体掀起一阵阵的大浪,将船只冲回原地,寸步难行。
三番两次下来,钟想怒道:“这玩意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吗?!老娘忒看不惯!”
余子花灵光乍现,道:“我怎么就没想起来,水祸怕雨滴草,或者说雨滴草对水祸来说是毒药!”
“雨滴草?那是啥?”钟想不知。
余子花心里跳了一下,描述道:“就是一株不开花但是可以结果的草,结的果像雨滴一样,钟姐姐没见过?”
钟想恍然大悟,随后摇头:“不知道,这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余子花叹了口气认清现实,好吧可能那草只长在落花村吧。
“哎?不对!”余子花忽然想起,道:“钟姐姐,你可配了香囊?”
钟想虽然疑惑,但还是干脆利落的拿出香囊,道:“在这。”
余子花脸上终于扯出一抹笑容:“这希望不就来了吗?”
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