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绽放,所有人吃惊的看着坐在花蕊上的人。余子花眼珠四下转,在场的人好像不太好惹的样子。
“对不起,打扰了!”迅速说完,再次将花瓣合上。
步子严回过神来,抬手敲了敲花壁:“......你是参赛者?”
余子花躲在里面,听见外面有人与她说话,回答:“是......”
“什么?你出来说可以吗?我听不清。”步子严有些无奈。
花朵静默了一会儿,缓缓打开,余子花忙说:“是我先到这里的,而且我睡着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说了什么我可不知道!”
看着余子花极力为自己辩解,步子严好笑的说:“别紧张,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这是法器?”钟想摸了摸巨花,好奇地问:“挺实用的,在哪买的?给我可以吗?我出钱。”
祁墨看着巨花和余子花,突然想起昨夜他哥说碰上个怪胎,会不会......
“你是余子花?”祁墨问。
余子花愣了会,没想到有人认出她,回答:“余子花是谁?我不认识。”
祁墨挑眉:“那你是谁?”
余子花有些心虚的眼睛往上看了眼,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余子花,第四百六十号。”司守诚慢慢的说。
余子花大惊,摸了摸参赛牌,没有了。转头一看,司守诚拿着呢!
“还给我!”
“凭什么,拿到了就是我的。”司守诚得意的摇了摇手中的牌子,气得余子花牙痒痒,司家的人是跟她犯冲吗?!
余子花无奈,道:“算我栽了,给你吧。”
“这么干脆?”祁墨惊讶。
余子花挠挠头,瞥了祁墨一眼,笑了笑。
祁墨背后一冷,感觉不妙。低头一看,牌子果然不见了!
“同归于尽?”余子花照着司守诚般也摇着祁墨的牌子,看着司守诚。
钟想见状大笑,说:“祁墨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祁墨摇头,不想理这个落井下石的女人,对着余子花问:“你怎知他会救我?”
余子花指着脑袋,意味深长的说:“因为......面相看起来都~不~太~聪明。”
“你!”司守诚就知道不是好话,气道:“祁墨,你就随她去吧!”
祁墨:“......哈?我招谁惹了?”
步子严无奈的说:“别闹了,守诚。”
“哼!”司守诚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将参赛牌扔给余子花:“让你一次!”
余子花收好后,信守承若的将牌还给了祁墨,看似悄悄地说:“刚才对不住了,你比他聪明。”
“余子花!”司守诚被她这个堂而皇之的态度闷了口老血。
余子花扬手收回花屋,笑道:“别气别气,气多伤身。”
钟想看余子花越看越喜欢,特别和她的胃口,自来熟的将胳膊搭在她肩上,说:“看你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跟姐混吧?”
余子花对钟想这种性格的人挺喜欢的,刚好也想找个人搭伴儿,于是点头:“行啊!但是你年长于我吗?”
钟想挑眉:“我后天十七,你应该刚满十六不久吧?”
余子花惊讶的点头:“钟姐姐是怎么知道的?我四月的。”
“哈哈,猜的。”钟想笑道。两姑娘聊得热火朝天,几位男生只感觉莫名其妙。
“别聊了,快点行动吧。”步子严说。
祁墨点头:“恩,就在这分开吧,往后再碰见,可不会留情面。”
司守诚笑道:“那是自然,子严,我们走。”
钟想挽着余子花对着祁墨面无表情的说:“我们也分道扬镳,你自己一个人走吧。”
祁墨掏了掏耳朵:“谁想跟你走?我有话要和子花妹妹说。”
“第一次见面有什么好说的,别来招惹小花。”钟想嫌弃的说:“她可不是你那些治愈系妹妹!”
祁墨无语:万一她就是呢?
余子花有些好笑,同时心里也有些疑惑,他一开始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祁墨?祁?她记得昨天那位师兄好像叫......祁风!
余子花心中叹息,看来他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了。
那两人还在争吵不休,余子花无奈:“就一起走吧,祁大哥一个人也挺可怜的。”
祁墨顺势而下,说:“就是。”
钟想“切!”了一声,也当做是答应了。
余子花和钟想走在前,祁墨跟在后面。已经到了比赛的下半场,那些藏着掩着的人也开始行动了。
“子花妹妹......”祁墨欲言又止。
余子花回头笑着说:“叫我子花或者小花吧,妹妹什么的怪不适应。”
祁墨愣了下,说:“好。”
钟想不屑的说:“就你这德行,随便就叫人妹妹,妹妹的,轻浮!”
祁墨反驳道:“守言哥比我还轻浮,你怎么每次见了他恨不得贴上去?”
钟想涨红了脸,生气说:“你能跟守言哥比吗?守言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好吧!你呢?叶子都可以做一套衣服了吧?”
祁墨冷哼:“你又知道了?”
见两人剑弩拔张,余子花头疼,这两人是在吃醋吗?因为司守言?
“两位听我说一句。”余子花扶额,说:“这事你们出去后在讨论,现在专心可以吗?”
钟想也不想继续吵下去,点头:“就看在小花的面上不跟你一般见识!”
祁墨:“......”呸!
余子花:.......呵呵?
“三位,就到此结束吧!”空中传来声音,紧接着地面塌陷,三人未反应过来,落了下去。
“偷袭?!”钟想睁着一双大眼睛,难以相信自己居然被偷袭了!
余子花心底直叫不好,手被束缚,无法结印!刚才因为两人的争吵而放松了警惕,太大意了!
“是谁?滚出来!”祁墨说。
不一会儿,从暗处出来两人,一人不屑的说:“这才一会儿,就不认识了吗?祁墨。”
祁墨看清来人,翻了个白眼:“祁居南,我就说怎么刚才怎么不见了,原来在这等我。”
钟想得意的说:“看吧,叫你平时不好好待自己弟弟,现在惨了吧。”
余子花对这两人已经彻底无语,看情况啊喂!
“祁墨,钟想,没想到吧?居然栽在我手里。”祁居南道。
司光纪有些不耐烦,说:“夜长梦多,现在就动手吧。我这俩,你祁墨,可以?”
“嗯。”祁居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