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子小姐,这可是国际商会,你这样做有些不妥吧。”仇羚婕环视了那四个保镖,露出雅痞的邪笑。
“正是因为这是国际商会我就更要别人看看,道上传奇的风流人物羚爷也不过如此!”藤原有希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爷,这个老阿姨好凶啊,还有他们四个大高个也好凶,人家怕怕,爷保护人家。”秋本久美子做出一副娇小惧怕的样子往羚爷怀中躲了躲。
“恶心,矫揉做作。”藤原有希子最看不惯二十好几的秋本久美子娇柔的动作,她就从来做不来这样的举动,所以才对秋本久美子敌视。
“别怕,爷在这呢。”仇羚婕亲吻了下怀中小公主的发带,随即从前面的桌上拿起一杯红酒,轻嘬了一口。
空酒杯一抛,反手一捞将秋本久美子护在身后,长腿一伸准确无误地踹在右前方的保镖胸口,又一个漂亮的转身反踢在左前方的保镖肩口。
“废物!还不快动手!”一下两个比羚爷高一个头的保镖被放倒,藤原有希子气急了,赶紧命令剩下的两个动手。
“呀,老阿姨变成老妖婆啦,好可怕呀!”秋本久美子看着藤原有希子气急扭曲的脸大声地叫了出来,就好像她真的很害怕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听到这么可爱的洛丽塔小姑娘这么一喊,也觉得此时的藤原有希子像极了小孩子们害怕的老妖婆。
因为这是国际商会,来自不同国家的商业人士,大多都是精通好几国语言的,也会随身佩戴翻译器或者翻译官。
秋本久美子的这句话自然被大家听懂了。
“你吓到爷的小公主了,那就用你手下的手来赔偿吧。”
“什么?!”女人听到羚爷的话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她就不信在这么多人面前她羚爷敢出格。
显然,羚爷就是要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狂傲。
仇羚婕嗤笑一声,嘴角扯起一个不屑的弧度,手一伸取下挂在秋本久美子手臂上的小洋伞,当做趁手的武器一扬一落,一敲一打,后方剩下的两个保镖头一晕就倒在地上。
“爷真厉害,muma~”秋本久美子小迷妹般的在羚爷面具上啾咪一口。
“乖,爷说了要他们的手来安抚小公主,乖乖看着。”仇羚婕将小洋伞挂回秋本久美子的手臂,站在餐桌边看着那些刀刀叉叉问道,“宝贝儿,你说是用刀还是用叉子呢?”
“叉子是用来吃蛋糕的奥,爷你可别弄脏了。”秋本久美子嘟囔着小嘴。
围观的人都没听懂二人的哑谜,唯有藤原有希子感觉到了不妙,此时的羚爷就像是地狱里的刽子手正挑选着她行刑的刀具。
“那就它吧。”仇羚婕从刀叉中挑出一把银刀,徐步走向倒在地上的两人。
刺啦——
“啊!”一个保镖被活活痛醒,他羚爷,居然真的,敢在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
藤原有希子简直不敢相信她眼睛看到的实现,只见羚爷抽出那把带血的银刀又走向另一个人,用着同样的手法。
“啊!”又被痛醒了!
太残忍了,围观的人都睁大了眼睛,他们也用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法,但他们从未像羚爷这样在众人面前上演这残忍的一幕。
看了这场戏,众人心中都有了数,要想安安稳稳度过这两周的商会就不要去惹戴着金色面具的羚爷。
“羚爷,来者是客,我们都作为客人让宴会见血,怕是对主人不敬吧。”一道薄凉冰冷的男声在藤原有希子后面响起。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毛利会长还真是许久不见!”仇羚婕一看到那个身穿驼色西装的笑面虎,就感觉眸中有火。
“是挺久没见了,至少有五年了吧。”毛利暮特意加重了五年这两个字,眯着眼打量着羚爷。
“呵,毛利会长好记性。”面具后的双眼透着杀气,“都说开门红,这血都是自然红,我想主人是不会怪我的。”
“哈哈,羚爷好口才。也是,你可是羚爷,又有谁不给羚爷面子的。”毛利暮笑了起来,这带着深意地笑与那张清秀的脸格格不入。
“爷的小公主受惊了,爷得好好安慰安慰了,先走了。”仇羚婕担心再跟这只笑面虎多说一句会忍不住灭了他的冲动,搂着秋本久美子离开了大厅。
“我与你说过什么?”看着羚爷搂着美娇娘走后,毛利暮这只笑面虎冷下了脸不悦地问道。
“是那个秋本久美子太嚣张。”藤原有希子不甘心地答道。
“你既然选择与我合作,那就得听我的,那只羚爷不是善类,她手下养的忠犬一样不可小瞧。”毛利暮冰冷地语气像寒风刺入藤原有希子的皮肤。
“知道了。”藤原有希子憋着怒火,她与他现在的合作关系是个保障,想要依附一棵大树从这个死亡岛离开,她就必须低人一等。
“你必须清楚游戏规则,要想扳倒那只羚爷就得按我说的去做,不要有自己的想法,我毛利暮的身边可容不下有二心的人。亲爱的有希子小姐,懂了吗?”
毛利暮修长白皙的手指攀上藤原有希子小巧的脸蛋上,弯曲着手指轻轻划过,带着警告的意味。
“懂了。”藤原有希子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有毒蛇爬过,寒意渗肤。
“这才乖嘛。”手指顺势搅动挂在女人耳边的小碎发,将薄唇慢慢靠近女人的耳边嘟囔着,“我迫不及待想要好好品尝你了,二十分钟后来我房间。”
男人说完手指轻挑了一下女人的耳垂,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离开了。
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厅后,藤原有希子这才从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中逃出来。要不是为了维持啸风会,稳定自己的地位,她也不会去找毛利暮合作。
毛利暮就是个变态!他表面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实则是个杀人不眨眼视人命为泥土的恶魔。
他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地下拳击场,上擂台的人都是签过生死状的,他每次都会命令手下折磨那些失败者,享受着他们绝望的求饶声。
藤原有希子一想到那个男人的话就觉得后背一凉,那个男人在床上同样是个变态,他总是用不同的花样折磨着她。
可是,她没有选择,她也没有办法去拒绝,只能成为待宰的羊羔。
她把这一切都推到羚爷头上,要不是羚爷在道上搅局她也不会找上毛利暮,现在的她和出卖自己身体的歌姬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