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爷,人带来了。”弥尔推开包厢门,身后还跟了几个保镖,绑了两个人,头上都套了黑布袋。
“嗯。”仇羚婕微微点头,站起身来,缓步走到那两个人面前蹲了下来。
“你们俩这几日为什么跟踪爷的人?嗯?”仇羚婕一开口声音都变得低沉沙哑,完全听不出是刚刚那清脆的声音。
那两个被绑来的男人一听到羚爷的名号,双腿就软了,在R国谁人不知羚爷大名。
再一听羚爷那用了变音器雌雄莫辨的声音,在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这会死定了的念头,浑身打颤。
“羚,羚爷饶命,我们并不知道那一男一女是羚爷的人啊。”本能的求生欲还是让他们开口求饶了。
“是啊,要是我们知道那对男女是羚爷的人,我们说什么也不会去跟的。”
那一男一女说得自然就是仇羚婕和弥尔,他们走出机场就被人盯着了并不急着打草惊蛇,而是想揪出背后的人。
他们也很想知道到底谁的消息这么灵通。一查到是谁,这两条小鱼没用了。
“藤原有希子让你们做什么?”仇羚婕问道。
“有,有希子小姐说,只要我们把那对男女的行踪给她就行,别的不要我们管。”黑色衣服的男人说道。
“就这样?你们要是不说实话爷就把你们丢去鳄鱼池,喂爷的鳄鱼。”仇羚婕邪笑着,面具下的样子像极了撒旦。
只可惜两个男人看不到羚爷此时的可怕表情,不过羚爷那森森地声音还是让他们浑身止不住发抖。
“我说,我说,羚爷您别丢我去喂鳄鱼我什么都说。”蓝色衣服的男人连忙说道“有希子小姐要我们掌握那对男女的行踪,找个机会下手,让他们有来无回。”
“羚爷,我可什么都说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饶了我这次吧,我也是鬼迷心窍才跟踪羚爷的人。”蓝色衣服的男人接着说道。
“羚爷,饶命啊,我们真不知道那对男女是您的人,不然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黑色衣服的男人磕着头求饶。
“爷的人也是你们能窥探的?”仇羚婕站起身,坐回沙发上,搂住秋本久美子的细腰,“看来,爷离开太久了,有些人都忘了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了。”
“爷的小公主,你说说爷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些烦人的老鼠消停会呢?”仇羚婕将头埋在秋本久美子的颈勃处,另一只手拨弄着垂落在她胸前的小卷发。
“嘻嘻,爷,北海那不是新圈养了几条小白鲨嘛,人家这几天忙着想爷都忘记派人去喂肉了,不如把他们丢去北海?正好海水一冲血渍就看不见了,可比丢到鳄鱼池好多了。”
秋本久美子的萝莉音说着这样血腥的话,让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那两个男人就这样瑟瑟发抖地听着那两个人在他们面前讨论他们的死法,就算内心再强大的人也会有些恐惧,更别说他们这种小人物了。
“你啊,真是让爷喜欢的很。”仇羚婕嗅了嗅美子的发梢,“来人,照爷的小公主说的做,留着头,装个礼盒,送回去给藤原有希子,就当是爷送她的见面礼。”
此时的两个男人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丝毫没有反抗求饶的动作,就像一滩烂泥,被四个保镖架住拖走了。
“你们去门外守着。”仇羚婕对包厢内的四名保镖道,四名保镖微微点头,恭敬地退了出去。
“美子,毛利暮那边有什么动静?”仇羚婕坐直身子,取下面具问道。
“玄宗一直盯着,暂时没动作。”秋本久美子也收起了娇态。
“三哥,你怎么看?”仇羚婕看着弥尔,三哥的话总能让她走出迷雾。
“没有动作才是最大的动作,耐不住性子的响雷不可怕,可怕的是闷雷,明明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电闪雷鸣。”弥尔倚靠在沙发上,双腿叠交。
响雷闷雷分别暗指藤原有希子和毛利暮,还真是恰到好处的比方。
“三哥,我们明日就回去跟大哥大嫂他们商量一下。”仇羚婕道,随后又看着秋本久美子说道:“美子,这边你先盯着,商会开始的前几日我会派人来接你,你代替‘羚爷’出席。”
“知道啦,这边交给我你就放心吧。”秋本久美子保证道。
“我自然放心,你也小心点暗中的老鼠,老鼠虽小但手爪脏。”仇羚婕提醒道。
“好,我会多派人盯着小老鼠们的。”秋本久美子点点头,她也知道羚爷是在担心她。
“婕儿,滕贻熙这几日一直在找你,回去后你可能要跟他见个面了。”弥尔看了看手机里手下人传来的消息。
“应该是视频的事,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肯定也想找到背后的人,这点我倒是和他想法一致。”仇羚婕把玩着金色面具。
“若他影响到我们的计划,我就除掉他。”弥尔提醒道,他一想到他护了这十多年的婕儿被人算计到滕贻熙的床上,他就觉得愤怒。
可偏偏那背后的人这会暂时还不能动,因为他的小天使婕儿要亲自解决,那他也不好扫了婕儿的兴,不然那人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啸风会的会馆仆人收到了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直径送到主人的书房去了。
身穿紫红色和服的妖艳女人坐在上位,两侧坐着六名心腹,正在议事。
仆人恭敬地敲门进来,将礼盒放下,呈上一个信封给上位的和服女人,退了出去。
信纸上写着:送给美丽的有希子小姐,请笑纳。——羚
藤原有希子给了靠近礼盒的两个心腹一个眼神,二人会意,将礼盒打开,两颗面部表情惊恐的头颅震惊了在座的各位。
除了藤原有希子,那六个都是大老爷们,看到这一幕也难免心头一颤,羚爷真是太可怕了。
“混蛋!我迟早要将羚爷碎尸万段!”藤原有希子用力拍桌,美丽精致的面孔因愤怒扭曲起来,桌上边缘的一个茶杯掉在地上打碎了。
国际机场,飞机落地,一名金发碧眼身材高挺的白色西装男人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同样白色系连衣裙的黑发大波浪女人。
两人像极了从漫画里走出来的高贵优雅的王子公主。
“仇小姐,滕总有请。”易义恭敬地走到仇羚婕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