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可以给我美好未来的新欢,一个是带着我所有秘密的旧爱。舍弃美好未来,而保住秘密吗?不,也许我会想出一个可以保住秘密,又能够保住美好未来的好法子!——韩之善
这一夜,韩之善没有回姚氏别墅,而是和卫凌阳一起在郊区的一个小宾馆住了下来。
破败凌乱的环境,让已经习惯了奢华高贵的韩之善无法容忍,再者,又想起那件轰动整个娱乐圈的宾馆迷.奸事件,她仍是心有余悸,何况当时的罪魁祸首就躺在自己身畔。
韩之善裸着身子,不知道该把自己往哪里搁置,这里的一切都看起来那么肮脏,特别是那一整床的被褥,谁知道多少男男女女在那里搞过却没清洗?
“怎么?怕了?刚刚在车上,你可是比我还狂野啊!”卫凌阳同样裸着身子靠在床上,他嘴角含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待在卫生间门口的韩之善。她的身材似乎比七年前丰满了许多,也不知道是过得多么滋润,还是因为被男人滋润的结果。
而更让卫凌阳移不开眼的应该是韩之善左腿那只展翅欲飞的蝴蝶,他扯开嘴角,突然就笑了,一种干净的没有瑕疵的笑。
韩之善尴尬地笑了,她抬了抬手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穿上衣服跑掉,谁知却被卫凌阳一个箭步过来将她拉到了床上,宾馆的弹簧床将她反弹起来,卫凌阳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
“说,你是不是和多少男人睡过自己都数不清了,难道还怕我?别忘了,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可是我****的花!”卫凌阳的眼角尽是恨意,似乎对韩之善这些年不检点的生活作风感到十分的愤怒。
七年前,当他被判入狱,她还很动听地说会等他,没想到早就迫不及待和别的男人苟合了!
“凌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每日每夜都在盼着你回来,真的……啊……”还没等韩之善说完话,卫凌阳已经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一刹那,那种巨大的充实感,让她的脸迅速涨红,什么话也说不上来,只盼望着对方能够给她个快活。
“盼着我回来做什么?嗯?是不是别的男人都给不了你满足?”卫凌阳停止了动作,专心地看着她那副欲生欲死的样子,“我怎么会忘记呢?你的欲.望,可是强烈地很呢?我去坐牢,你还不得自己找地方快活嘛!等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凌阳……既然你知道是这样的,那就拜托你……快点给我,我……难受……”反抗这里的环境,还不如让自己痛痛快快地宣泄一场。韩之善微眯着美眸,吐着舌头舔着干涩的唇瓣,似乎在故意挑逗,又似乎真的是难以忍耐地央求。
“给你?呵呵……”卫凌阳冷笑着看着韩之善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他的眼里突然冰冷一片,“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
“明天晚上开始,我要住在一套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房子里,一切由你置办,你也知道,我刚出狱,没有收入呢!你可以隔三差五才来我这,我不强求你一定要从姚家搬出来和我住。”
卫凌阳边说着,下身也轻轻地动了一下,惊得韩之善忙抬手将卫凌阳的身子按向自己,好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紧一些。
“好!”
只要可以让她此刻解脱,什么她都会答应!
卫凌阳再贴近了她一些,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似情话又似狠话:“那一直让你养着也不好,会被人说闲话的,给你三天的时间,给我弄一份像样的工作,否则,我就把七年前你杀死楚怜的事情告诉姚烨,让你永远也成不了姚家女主人!”
“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要了我……”
韩之善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因为那硕大的肿胀感而渐渐地变得绯红,而这样的绯红却让她变得尤为性.感,血气方刚的卫凌阳如何能抗拒得了此等诱惑?
本来还想再提更过分的要求,然而卫凌阳也已经迫不及待地俯下了身,开始人类最原始律动……
翌日,韩之善早早地起了床,给卫凌阳留了纸条便离开了宾馆。她的新片就要上映了,她需要为自己这部电影多捞些金,没准儿卫凌阳就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了。
接下去的三天时间,韩之善不仅以卫凌阳的名义置办了新家,并且还磨破了嘴皮子说服梁碧华让卫凌阳进入姚氏工作,还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让自己的形象打造团队位卫凌阳重新包装,获得了一个新形象。而他那最丑陋狰狞的伤痕,也去了权威的整形医院,做了除疤手术。
卫凌阳终于可以算是脱胎换骨地走进了姚氏集团的大门,韩之善甚至找人给卫凌阳弄了一份极为丰富的简历,甚至打造了一个重点大学毕业的假象,成功地赢得了梁碧华的赞赏,安排进入了姚氏财务部的一个肥差。
韩之善和卫凌阳终日醉生梦死地待在公寓,她偶尔才会回一趟姚家,当梁碧华问起,她便以新片要宣传比较忙为由搪塞梁碧华。
和卫凌阳重修旧好之后,韩之善得到了姚烨那里所得不到的满足,其实她的内心很是兴奋,然而她的心却还是挂念着那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也许真的是得不到的才也显得珍贵!
然而她该做什么?该怎么做?如今的她,竟然显得有丝手足无措。卫凌阳带着她的秘密存在着,就相当于威胁着她的事业和未来。她是不是应该做出一些让事情可以两全的办法来?
回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卫凌阳,韩之善起身,披上薄薄的紫色纱衣,走进了浴室。
已经一周多了,而姚烨却没有因为那件事情追究什么,似乎并没有过多的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又好像根本无暇顾及,毕竟这阵子以来,他似乎除了公司,就是去找萨紫漪母女,哪有时间来管自己?
韩之善躺在沐浴香薰的浴缸里,正想得出神,浴室门却突然被推了开来。
卫凌阳带着一抹邪笑走了进来,他走到韩之善的身边,轻轻地蹲下身来,他想轻轻地舀起浴缸里的泡沫吹了吹。韩之善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好半晌问道:“怎么醒了?”
“嗯,我想了很久,觉得一直待在姚氏,也不是长久之计。”卫凌阳终于开口,这一张口,也不知道又会是多么过分的要求,韩之善的心莫名的颤抖了一下。
“你想怎样?”
“我觉得我们应该自立门户,我自己能够发家致富了,那不就能给你过好日子了吗?”卫凌阳继续漫不经心地玩着泡沫,似乎对自己说的话,只不过是家常小事,“你说,如果能从姚氏稍稍地弄出几个百万千万的,我们的日子,不久安逸了吗?”
韩之善的瞳孔募得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狮子大张口的卫凌阳,“稍稍的弄出几个百万千万”,说的如此轻巧,这是要让她去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