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跑?”
床上男人低沉的嗓音刚起,洛蜜儿打开窗户,一下子飞了出去。
“该死!”男人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那个“小奴”太张狂,竟然这样污了自己的清白,还甩给自己“报酬”?此仇不报,他还算什么大浑朝的王子?
“爷!我给您把解药拿来了!”一个身穿青衣头戴圆帽小厮模样的年轻男人推门而入,一边关门一边嘴里小声嘟囔,“您快服下,我带您马上离开这里,这里不能久留,抓您的人说来就来!”
“啊?!”
当他转身来到男人的床前时,立时傻眼,他的爷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这样光着身子?他不在的半柱香的时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位爷可是大浑天朝的八王子赢偲,哪个天杀的敢这样扒了王子的衣服?
“还看?”赢偲咬牙怒吼,眼里的利箭似要把眼前的这个小厮给刺穿。
“哦!”小厮忙将地上散落的衣物归拢起来,嘴里碎碎念,“爷,我一会儿再给您穿,您还是先吃解药吧!要是让我查出来是哪个王八蛋给您下的这七情散,我一定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嚼他的骨!让他下辈子不得转世,顺带灭他的十族!”
“嗯?”再次听到小厮嘴里的“十族”两字,赢偲眉间又拢,想起刚才那个“小奴”对自己也说过这个。
“爷?怎么了?”小厮忙关心的询问,吓了一跳,“是药太苦么?就算苦您也忍一下,回王子府小的再给您弄碗莲子羹润口。”
“掌嘴!”
赢偲吃完解药后已经觉得神清气爽不少,其实就在刚才被那个“小奴”那个了以后,他已经感觉好多了,现在吃过解药,几乎已经完全恢复。
“爷!奴才该死!奴才这就掌嘴到死!”啪啪啪几下,小厮的脸上马上显出几道红手印来,看来没敢惜力。
“算了吧小安子,饶是罚你去得太久,倘还有以后,要你的狗命!”
“喏!奴才以后留着这条狗命定当全力护您周全!”
小安子转着眼珠子,帮赢偲穿戴好衣物,也不敢多问一个字,当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就你嘴甜!”
“还不是爷您平时的教诲?”
小安子话多嘴快,长相讨喜,人倒是聪明机灵,赢偲时常会将他带在身边。
“咦?这是什么?”小安子把床上赢偲的衣物收拾一下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青白色的玉龙腰牌,“爷?奴才从来没见过您什么时候会有这种玉龙腰牌,这,这可是大不敬的啊!”
“敢说出去一个字,别想要你的舌头!”
赢偲一把将那个玉龙腰牌夺了过来,这是那个“小奴”留给自己的“报酬”。确实,那人怎么敢身佩此物?赢偲也颇为不解,要知道,这可是要杀头的罪过,敢在天子脚下,用这种龙形佩件,确实是不要命的主儿。
各种疑惑涌上赢偲的心头,看来他得好好查一下了,究竟是哪家的奴才这么张狂,到时候,不但要他的命,还得让他的主家满门抄斩不可!
“爷,奴才知道!”小安子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这种事谁敢说出去啊!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赢偲端详着这块玉佩,又想起那奴才身上好像似有一种女人的体香,跟这块玉佩上的清幽香味如出一辙,好生奇怪,一个男人身上会有女人的香气?难道是个戏子?
“爷?您说什么?”
小安子眼见赢偲拿着那个“龙形腰佩”发愣,又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搞得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家的这位爷到底是中了邪了还是怎么了,凭空多出这么一个不祥之物来,却还视之若宝。
“没什么!”赢偲迅速的将玉腰牌揣进怀里,已经听到外面搜寻人的脚步声要来了,马上对小安子说道,“回府!”
“爷,从这里跳下去就行!奴才刚才已经将一辆马车停在了下面,跳下去即可!”小安子走到开着的窗户边,准备拉着赢偲跳下去,不曾想却傻眼,“马车呢?”
底下空无一物,哪有什么马车的影子?
“你耍本王?”赢偲瞪着小安子。
“爷!奴才哪敢啊!”小安子吓得腿都软了,明明自己是安排了一辆马车在下面接应的,怎么一盏茶的功夫就没了?难道是跑了?
“跳吧!别愣着了!”赢偲也没心思再追究到底有没有马车,拉着小安子往下就跳。
“爷!这可是三层楼高啊!”小安子吓得不敢跳,奈何已被赢偲拉了下去,吓得闭上了眼,估计小命要挂了,“啊!我的亲娘啊,来生再孝敬您老人家吧!小安子今生......”
“聒噪!”跳个三层楼都要死要活的,赢偲心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