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一想,若是你敢破坏规矩,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叶寒继续开口打击。
劳德安沉默不语,瞥了一眼叶寒的装扮,顿时心里浮现出一丝怒火。
叶寒身上的穿着,不过是几百块钱的地摊货,和他的打扮不能比拟。
他身上的一个腰带扣,估计就是叶寒的衣服几百倍的价格,让他心里很不平衡。
“我若是不遵守规矩,那又如何?”劳德安阴沉着脸。
他露出一丝骄狂,似乎在嘲讽叶寒,心里却是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将玉坠拿下来。
“你不遵守规矩,我就会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有些人不能得罪!”叶寒冷哼一声。
“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如何给我一个教训。”劳德安大叫。
一旁的阎哲和阎寿康都是脸色一变,心里心思却是各不相同,却均是没有说什么。
“劳德安,你若是再不识相,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房静荷不悦的开口。
“对,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少在我面前装哔!”童清也跟着冷言冷语。
劳德安脸一黑,这才意识到叶寒居然和这两个美女很熟悉,不由得脸上浮现出一丝愕然。
“你们要替这个小子出头?”
“不错,不止是这两个小姑娘,你若是再不遵守规矩,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阎哲也跟着发话了。
听到三人均是如此针对自己,劳德安心里沉吟片刻,便不再言语了。
童清和房静荷势力不小,他不愿意轻易得罪,不过也不畏惧,都是二代,她们未必能斗得过自己。
不过再加上阎哲,他实在是没把握战胜,顿时选择了做缩头乌龟。
“怎么,你怂了?”叶寒微微一笑。
“你不仅破坏古董行业的规矩,还自以为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这才是你的原罪。”
叶寒居高临下,训斥劳德安,让他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哼,你凭什么说我,好像我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你是自主创业的一代一样。”劳德安不服气了。
虽然已经打算退出竞争,不过面上依旧是很不满意,想要挽回自己的面子。
“你不是混吃等死,那你拿出来点什么证明自己啊?”叶寒冷笑不已,决定打击一下这个家伙。
“那就比一比我们收藏的古董吧,这是我的强项。”劳德安嗤笑不已。
说话间他取出来一个手串,放在叶寒面前摆弄一番,炫耀的开口。
“这一串手串,是我从西南花费三百万收购来的,纯正的鸡血玉,你看看就知道了。”
手串通体血红色,在灯光照耀下,流露出尊贵典雅的气质,看起来极为不凡。
见到周围的人目光都被这一串手串吸引,劳德安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看向一旁的叶寒。
他发现叶寒依旧是淡淡然的表情,甚至有些鄙夷,顿时心里更加愤怒,拿出来另一件自己随身携带的宝贝。
“你看看这一件宝贝,观音玉佩,是当年武则天女皇赐给三子的宝贝,价值一千万,被我捡漏购买下来了!”劳德安决定使出来杀手锏。
说话间他便将那一块玉观音取出来,放在叶寒面前摆弄一番。
“就凭我身上携带的这两件古董,你全身家当,包括你自己,都不比不过我!”
劳德安自信满满,觉得叶寒和自己比较古董深浅,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我确实是比不过你,一个人造鸡血石手串,也敢拿出来炫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叼丝!”叶寒冷笑不已。
“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找阎老替你鉴定一下,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鸡血玉。”
听到叶寒的话,劳德安都快要气疯了,自觉地叶寒是在嫉妒自己,因此心里嗤笑不已。
“阎先生,请你给我掌掌眼。”
说话间他便将这一块鸡血玉手串递给阎寿康,想要他出手打脸叶寒。
“这可使不得。”阎寿康连连推辞。
替别人鉴定真伪,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最是得罪人了,阎寿康不愿意出这个风头。
“阎先生,你也看到了,叶寒不见棺材不落泪,还请你掌掌眼。”劳德安继续要求。
阎寿康迫不得已,看向一旁的父亲,却见阎哲点点头,他便开始鉴定起来。
“劳大少,这件鸡血玉手串,确实是人造的,不是真正的鸡血玉,你上当了,应该连五百块都不值。”阎寿康开口。
“什么?”劳德安流露出一丝愕然。
“哈哈,我早就说了,你这家伙,做什么都是水货,混吃等死的人都比你更有前途!”叶寒冷嘲热讽。
“那还有我这件玉佩,价值一千万,难道还比不上你?”劳德安心里不忿。
“你还有脸说,一件冥器而已,居然还戴在脖子上显摆,也不怕夭寿。”叶寒更是嗤笑不已。
冥器?
这一下不仅是劳童清和房静荷,就连一旁的阎哲也有点兴趣了。
“劳德安,让我看看这件玉佩。”阎哲开口。
他作为古玩街的大佬,一般的冥器,还是能认出来的。
“您替我掌掌眼。”劳德安心里七上八下的。
冥器他自然是认识,就是给四人陪葬的东西,可以说恶心之极,在古董界根本就不太值钱。
并且这些古董,都被视为不祥之物,是遭人唾弃的对象。
阎哲看了半天,最终有些佩服的看向一旁的叶寒,流露出一丝笑意:“这应该是一件清朝的陪葬品,绝对不会是唐朝的。”
听到阎哲如此说,劳德安气的半死,他可是将这件玉佩视为珍宝,不时的还亲吻几次。
可没有想到居然是给死人用的,这让他又惊又怒,只觉的心里恶心不已。
“叶寒,算你狠。”劳德安注视着叶寒,只觉的自己这下面子丢大了。
“等等,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最近是不是连连走霉运,比如说遇到什么车祸,莫名其妙被伤害之类的事情?”叶寒开口询问。
“你要小心点了,最好将这一块玉佩摔碎,若是不然,你会更倒霉的。”
叶寒似笑非笑的提醒,让劳德安心里七上八下的,而一旁的童清却是古怪的开口。
“叶寒先生,最近我确实是听到几个笑话,劳德安走路被楼上坠落的花盆砸到肩膀,甚至有一次去那啥,还被巡警给送进所里,这都是金陵公开的笑话。”
童清只觉的叶寒说话,似乎另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