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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为官最怕不合群(2)

(107)刘彦喝醉了

梁山召集众头领开会。

雷横大腹便便,跷着二郎腿,唾沫横飞,他和晁天王是老乡,曾救过宋大哥,是两位头领眼前的红人,谋了个登云县县令的肥差,混得有模有样,靠在椅子上大骂世风日下。他讲了一件事,他们县一老头,平常慈眉善目,诵经拜佛,虔诚得很,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大善人,前几天竟把亲生女儿煮了吃了。这厮一边拍桌子一边叹息:亲生女儿啊,活生生的人啊。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个老畜生!

吃人这事,兄弟们也常干,但吃自己的亲人,估计没人能下得去嘴。

我也纳闷,世道怎至于如此?

郑天寿,在奉化县当都头,也讲了个稀罕事,他们县有几个大庄,村民们得了怪病,不老老实实在家吃饭,跑外面吃野菜树皮,官路两边全给啃得光溜溜的,树叶一片不留,他家那梧桐树,一觉醒来只剩白杆了,他派官吏打死几个,还是禁不住。这厮瞪着茫然的大眼睛问:树皮真有那么好吃吗?

朱富很在行地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贱民们喜欢吃就让他们吃去呗,李云给出主意,说跟贱民们不能讲道理,得往死里治,给打上农药药死几个就没人敢吃了。

会上各头领作工作汇报,内容大同小异,头领是英明无比的,下属是忠诚能干的,百姓是十分满意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错误是丁点没有的。

只有刘彦这厮不懂眉眼高低,沉着脸说什么灾情严重,许多地方百姓无以为食,以树皮菜叶充饥,严重的地方竟然发生人吃人的惨剧。

不过没人信他的话,都骂他危言耸听。

晚上聚会,众兄弟你来我往,互相吹捧,其乐融融。

刘彦自己坐那里,没人答理他,他也不答理别人,一碗一碗地喝,很快就喝高了,两眼通红,拉着我的手直磨叽:黑哥,我他娘的后悔了。

你知道当初我为啥扔掉乌纱帽上梁山吗?因为我看不惯朝廷黑暗,不想跟贪官污吏同流合污,不想看着黎民百姓继续受苦。

这厮说到动情处,拿手往外一指说,我是冲着“替天行道”的大旗而来,是想建立个清平社会,老百姓可以安居乐业的社会。

这厮端起眼前的酒一饮而尽,用袖子抹抹嘴,打个酒嗝,接着说,我只是个书生,不喜欢钩心斗角,也不喜欢尔虞我诈,只想踏踏实实地为老百姓做点事情。可上山后却发现,梁山比朝廷更黑,朝廷杀个人还给定定罪,还他娘的来个三堂会审,做做样子,你们哪,拿人命当儿戏,说杀就杀,说剐就剐,连样子都懒得做。

别人喝醉了,吹牛逼时喜欢拿指头敲桌子,不过都是拿食指和中指叠在一起敲,他倒好,食指蜷起来,只拿中指敲。

敲完桌子,拿指头指着我说,上山前我很敬仰你们,以为你们是真正的英雄,现在发现,英雄?。狗屁!你们他妈的就是一群强盗!

最后这句话声音很大,满屋人都听到了,鸦雀无声,宋大哥脸色铁青,他对“强盗”二字很反感,谁说他是强盗他跟谁急,我倒不生气,比他大度多了,本来就是嘛!

气氛有些尴尬,孙二娘忙过来打圆场,刘头领喝多了,说些醉话。

刘彦这厮不识好歹,冲着孙二娘开骂,孙二娘,你他娘的简直就是阎王爷,你说说,你在孟州坡总共杀了多少人?还拿人肉做包子,人家客商风里来雨里去,赚点辛苦钱,容易吗?一家老小倚门悬望,就等着那点银子开锅下饭,你凭啥抢人银子还把人给剁了?

孙二娘笑容僵在脸上,愣在原地。

这时王矮虎起来打哈哈,刘头领喝醉了,我扶你回去吧。

刘彦一把推开王矮虎的手,骂道,把你脏手拿开,王矮虎,你他娘的就是个人渣,人家闺女好不容易长大,没等过门就被你玷污了,以后怎么嫁人?三四十的妇女你都不放过,你让人以后怎么活?

大家都看出来了,这厮是疯了,逮谁骂谁,没人再去劝,这厮举着中指,对着在座的兄弟,点一个骂一句“强盗”,最后指着宋大哥,骂了句“强盗头子”,说完踉跄地走了。

我瞟了宋大哥一眼,吓我一跳,杀气!

(108)所谓兄弟

前两天,跟时迁等人去济州府看花会,少不得逢客打尖,遇店吃饭。

兄弟们在一起,高兴的是饭前,个个能吹会道,满口兄弟义气,唾沫星子满天飞,恨不得剖开胸膛肝胆相照。尴尬的是饭后,个个眼神飘忽,目光深邃,揣着腰包,瞪着屋顶,犹如灵魂出窍。

第一顿饭,酒足饭饱,时迁调戏着碗里最后一根面条,一小口一小口地呲溜,怎么都吸不到嘴里;王矮虎上茅房,一头扎进去,怎么等都不出来;乐和醉了,趴桌子上呼噜震天响。唉,没辙,我一拍桌子,我请了!

刚付完账,乐和醒了,一脸口水,大声嚷嚷,小二,结账!

王矮虎从茅房蹿出来了,一脸惊讶,啊?谁付的?不是说我付吗?

时迁嗖的一下把面条吸嘴里,把手伸口袋里,一脸实诚,黑哥,别,别,我来付,掏了七八下都没掏出毛银子来。

连着几顿饭,顿顿如此!

吃一堑长一智,我也放聪明了,故意喝了很多酒,也想装醉,结果不小心真他妈的喝醉了,醒来时,店小二站面前,满脸堆笑,说你兄弟去前面的小树林等你,先把账结了吧!

又一顿饭,快吃完时,借口上茅房,跑里面蹲着,捂着鼻子待了足足一炷香时间,差点熏晕了,只听店小二在外面喊,客官,出来吧,他们没付账就走了。

(109)羡慕嫉妒恨

张青和孙新不来往了。

两人原本关系不错,年纪相仿,职位相当,又是难兄难弟,同病相怜,很有共同语言,时常在一起讨论跟老婆吵架时是磕头痛哭有效,还是一言不发挨的巴掌更少,没事就凑一块喝酒赌博,还经常一起偷偷去翠红楼体验生活。

两人交情铁得很,裤子可以同穿,只要愿意,老婆都拱手相让,喝了酒就推来推去。

但两人都有让出自己老婆的气度,却都没有接受对方老婆的勇气。

这就比如两个人,一个在吃猪粪,一个在吃牛粪,都说自己的难吃,但要是说换过来尝尝,又都怂了。

最近没见两人吵过架,也没见两人红过脸,怎么突然不来往了?忒让人纳闷。

兄弟们议论纷纷,小道消息满天飞,有人说,张青看上顾大嫂,也有人说,是孙新看上了孙二娘,都他妈扯淡,两人最近脑袋没被门板挤,也没被驴踢,都很正常,不会干这样不靠谱的事。

起因,其实忒简单,不是孙家房子挡了张家风水,也不是张家二小子欺负了孙家三姑娘,而是,孙新给顾大嫂买了个镯子。

不是普通镯子,翡翠碧玉镯,上刻两条龙,据说是皇家御用品,从一老太监手里买的,值五百金。

孙二娘本来跟顾大嫂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两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凑一块就骂扈三娘骚货,搬个凳子,找个树荫,啥都不干,从日出能骂到日落,水都来不及喝,骂得兴起,连饭都不做,风雨无阻,一骂就是八年,在痛骂扈三娘的激情岁月中,两人结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

结果,两人的友谊因为一副镯子,破裂了。

顾大嫂戴上镯子,也没心情骂扈三娘了,天天跟孙二娘炫耀,翡翠的,五百金哪!皇家御用品,贵妃娘娘用过的哪!其实我也不喜欢,太贵,浪费这么多钱干啥,还不如买点好吃的实在,我这两天天天骂那个死鬼。

刚开始,孙二娘还阴着脸恭维两句,真好看,值了,后来就有些不耐烦,沉着脸,不说话。

当晚,张青鼻青脸肿,在门外睡了一夜。

第二晚,张青满脸抓痕,又在门外睡了一夜。

第三晚,张家锅碗瓢盆全碎了,张青又在门外睡了一夜。

一个不幸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难缠的女人,张青泪眼汪汪地说。

一个女人所有痛苦的根源,不是来自她的丈夫,而是来自她的好友,朱武如是说。

(110)张青的谎言

第四天,张青终于扛不住了,求爷爷告奶奶,到处借银子,逢人就眼泪汪汪地说,老娘得了绝症,命悬一线,急等钱医治。

兄弟们一是看他可怜,二被他的孝心打动,纷纷慷慨解囊。

凑来凑去,只凑了三百金。

这厮发了狠心,晚上四处打劫,一个人就敢去吃大户,结果被打得好几天不能下地。

王矮虎给出馊主意,让他去庙会上乞讨。

这厮急糊涂了,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还真他妈去了,可乞讨这行也不好混,你得会编故事,越惨越好,还得会哭,声音越高越好。

这厮找个人多的地跪下,脖子上挂块大牌子,上书四个大字:卖身救母。

这厮期望很高,粗瓷大碗准备四个,一溜排开。

这年头大老爷们卖身还真稀罕,整个庙会轰动了,大姑娘小媳妇纷纷赶去指指点点,七八十的老太太都拄着拐棍凑热闹。

谁承想,叫好不叫座,一天下来,四个碗里全是口水,满满的。

这厮最后没办法,去借了高利贷,终于凑齐五百金,去找孙新,问老太监住哪,孙新打死不说。

张青有些急了,成心跟我过不去是吧?看我天天挨揍你很高兴是吧?

孙新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真不能说。

张青一生气扭头走了,发誓这辈子都不理孙新这王八蛋。

回头又挨了一通暴揍,涂点膏药,左思右想,又灰溜溜地去找孙新,软磨硬泡,孙新还是不说。

张青牙一咬,眼一横,说兄弟你无情别怪我无义,回头我就跟顾大嫂说你去翠红楼找姑娘的事。

孙新愣了足足半炷香工夫,一声长叹说,兄弟,不是我不告诉你,关键是压根就没啥老太监。

张青糊涂了,没老太监你镯子哪来的?

孙新说,镯子是我在庙会上买的,五文钱一个,买一送一,这里还有一个,你拿去吧!

当晚,张青家冷了几天的烟囱终于冒烟,从没有下过厨的孙二娘亲自下厨忙活,据说,那晚张青的脚都不是自己洗的。

(111)张顺的爹死了

张顺老爹终于要死了,躺在床上,面容枯槁。

兄弟俩蹲墙角,唉声叹气,安道全拿着药匣候在床前,乐和捧着寿衣候在床后。

穿寿衣有讲究,不能提前,也不能延后,要在咽气的一刹那,趁体温尚存,灵魂未远,赶紧更衣。

掌握这个火候很难,幸好,有安道全。

午时,张老爹气若游丝,面皮泛白,喉咙跟破风箱一样咕噜咕噜响,一个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张家两媳妇当即扑倒在床前,放声大号:俺的爹啊。你不能死啊。

安道全不紧不慢,拿出银针,照太阳穴上一扎,进去一指肚,张老爹眼皮一跳。

安道全手一挥,先别哭,还没死。

张家媳妇生生止住哭声,擦擦泪,站了回去。

张老爹左等不死,右等还不死,外面雇来的丧乐队进来催了好几次,嚷嚷着再不发丧就下山,不过这事急不得,曹正拖住他们:很快很快,再稍等一会儿。

众人也无聊,聚一起说些闲话,谈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乐和在屋里给大家讲评书,朱武在屋外给大家说笑话,安道全一面听得津津有味,一面不时伸手探张老爹气息。

掌灯时,张老爹眼神渐渐无光,身体开始发凉,最终,两腿一蹬,昏了过去。

两媳妇又扑到床前开始号。

安道全如法炮制,拿起银针,往人中一扎,张老爹又还了魂。

两媳妇只好擦擦泪又退了回去,两人看安道全的眼神,吓了我一跳,直勾勾的,跟毒蛇一样。

宋老爹和晁老爹等得有些心急,张顺给两人拿来一副象棋,两人杀得不亦乐乎,安道全也在旁边不时指指点点。

亥时,老人不行了,嘴嗫嚅着,似乎想说话。

安道全让乐和凑到老人嘴前,听老人遗言,他自己施展浑身解数,在老人奇经八脉上乱扎,延续老人最后一口气。

老人嘴张了张,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字,头一歪,一命呜呼。

张家媳妇忘了哭,一脸焦急。

张大嫂紧张地问乐和,老人说的啥?是不是说家私藏在哪?

乐和摇摇头。

张二嫂问,那是说老家的房屋地契怎么分?

乐和又摇摇头。

张顺问,是不是有啥话嘱咐我们兄弟俩?

乐和还是摇摇头。

张横不耐烦了,说了啥话你就直接说嘛!磨蹭啥?

乐和想了想说,说的是兄弟们要继续替天行道,忠君报国。

张家媳妇脸上全是失望,众兄弟齐声赞扬张老爹见识深远,至死不忘梁山大业。

我就纳了闷了,张老爹平常除了喝酒遛鸟啥都不会,怎么临死扯到梁山大业上去了?

我趁没人,悄悄问乐和。

这厮小声说,其实张老爹说的是:“安道全,我靠你妈!”

(112)发丧

张老爹今天发丧,众兄弟纷纷前去帮忙,记录丧仪的,张罗酒席的,安排抬棺的。

张家媳妇哭得那个惨啊,撕心揪肺,人们无不恻然,一个劲地感叹,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张老爹一个人躺床上,须发皓白,一身殓服,无声无息,一切都已跟他无关。

葛老爷子也赶来了,梁山上死人,都是他来操持。

掐着时辰,动仙身,入棺木。

棺木是曹正主动去置办的,他一向办事不靠谱,张顺本不想答应,没等开口回绝,这厮已一溜烟跑远了,买回来后张顺还特地检查了一下,有底有盖,没缺钉少板,也没有窟窿,全活。

众人七手八脚把张老爹抬起来,慢慢送出门去,身体都出去一半了,又被葛老爷子生生推回屋,说死人出门必须脚前头后,否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后人难以安宁。

人多手杂,屋里又不宽敞,掉头不容易,掉了几次,都没掉过来,张老爹头皮都蹭掉一块。

乐和出主意,把老人先竖起来,然后转个身,放倒,这主意不错。

终于出了门,到了棺木旁,脚先入棺,接着腰入棺,最后发现,头放不进去。

棺木他妈的短了二十公分。

众人面面相觑,葛老爷子这辈子操持丧礼无数,大风大浪遇到不少,见过诈尸的,见过还魂的,这情况还他妈的头一遭见,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若重新弄个棺木,得大半天,来不及。

葛老爷子最后说,把双腿蜷起来吧,张老爹泉下有知,也会体谅我们的苦衷!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塞进去,张老爹头皮蹭掉一块,头歪在一边,双腿蜷缩,分外狼狈。

众人抬着棺木到了半山腰,准备入土,入土前得摔孝子盆,这活必须由亲生儿子来干。

一年轻后生抱着孝子盆不撒手,趴在坟前哭得那个惨啊,眼泪鼻涕一大把,拉都拉不动。

我纳了闷了,问朱武,这厮是谁?哭得这么惨?莫非。

朱武说他也不认识,不过哭这么惨的八成不是亲生儿子。

张顺哥俩愣一边,他们也不认识这鸟人,不过看他哭得那么伤心,也捺着性子候着,谁承想,这厮哭起来没完没了,一边哭还一边往棺木上扑,大有一头撞死在坟前的劲头。

张顺不耐烦了,拽拽他胳膊,哎!哎!哎!兄弟,死的是我爹。

后生止住哭声,拍拍屁股爬起来,把盆递给张顺,说我是你手下小兵,叫杨春,木易杨,立春的春,杨春!

张顺摆摆手,咬牙切齿地说,记住了。

张顺打碎了孝子盆,下葬,填土。

张老爹走了,走得轰轰烈烈,极尽哀荣,晁天王亲自扶棺,宋大哥亲手填土,张顺请来戏班子,演了三天三夜大戏,敲锣打鼓,好不热闹,他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孝子。

半山腰上,一座新坟,孤零零立在那里,寒鸦一只,站在树上,偶尔呱呱叫两声,山风猎猎,招魂幡呼啦啦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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