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凌宫,锦城殿中,寒风凛冽如芒刺背,一道剑气从耳后穿过,正在沐浴的锦城险险避过,视线落在墙壁上的叶片,摘叶为器叶而不断,好手段!
眸光一禀,数道叶片飞来,锦城用法力取来架子上的衣服顺势卷盖,打落飞叶,衣服也穿上了。
“你是何人,敢闯这寒凌宫?!”
“你若赢我,我再告诉你!”清风飞叶,夺人性命!
锦城袖中飞出玄冰索,条条冰索刺穿叶片欲困住对方。那人也不甘示弱,叶片汇聚成一柄长剑,此乃风吟剑!剑剑砍向玄冰索,砍出许多碎冰来!
然而玄冰索乃寒凌宫至宝,岂会轻易在自家地盘上损坏!顿时地面寒气上升,修复了那一点点瑕疵。
风吟剑亦非寻常宝剑,任你索条再硬,又岂能伤我这宝剑分毫!任你灵活百变,又怎及我这风云莫测!杀意已在眼前!
锦城不慌不忙,生死时刻,一面宝镜从胸口飞出挡住了攻击!宝镜翻转,一个照面照出了对方的身份!此乃照天宝鉴!能识万物!
“花青圻?”锦城惊讶竟然是他。
青圻冷哼一声:“怎么,锦城少君似乎很惊讶?在下虽不曾名震天下,可自认实力不俗,众人皆夸少君如何如何厉害,今日一战看来是全靠神器之功,不过尔耳。”
锦城微怔,收起照天鉴,有礼道:“青圻君来势凶猛,锦城自然是以最威力之器应对,青圻君若是有心比试,锦城可以改日奉陪,不知青圻君今日所为何来?得罪之处还请青圻君告知。”
青圻收起风吟剑,开门见山道:“改日自当一战,今日我是为琼华而来,你有心上之人还想娶我花界少主,可有此事?!”
锦城心下了然,道:“青圻君误会了,锦城从未有此想法,亦不敢耽误琼华少主。”
青圻:“这么说就是你确有心上之人,不知她是何妨女子,我花界的少主竟还比不上她?”
锦城虽然与天心狐断绝关系,但也不会说出她的身份:“她与此事并无关联,全是我一人之过,并不是琼华少主不好。”
青圻:“你还挺袒护她?”
锦城:“言尽于此,更深露重,就不留青圻君了。”当下关闭了宫门进殿。
青圻:…
回到花界,龟伯可算是放下心了:“公子您去哪儿了呀?可叫我们担心呐。”
青圻:“不过是去闯了一下寒凌宫而已,龟伯不必如此在意。”
“什么!您去闯…公子啊,那是天界妃子的宫殿!您这半夜三更的,这被发现可是死罪!”差点揪掉了一根胡须。公子平日里好好的,怎么突然闷声不响干出了这等大事?
“无事,只是找少君比试一下,他不会说出去的。”青圻随意搪塞了龟伯,龟伯万分无奈,能让公子这般冲动的也只有琼华少主了,一定要好好向少主提提醒才是,可万万不能得罪天界呀!
翌日,花神说到琼华的婚事,青圻一反常态表示锦城少君是个重情义的人,却并非是琼华的良人。花神却更加看重锦城,青圻又不便说出昨日内情,想到以花神和岭妃的关系,无凭无据十有八九还是会成全这件事,他无力阻止。
另一边岭妃知道锦城已经回头极力隐瞒有关天心狐的痕迹,劝说他接受与琼华的婚事,锦城不愿,然而岭妃态度坚决,锦城顶着压力约见琼华,希望能达成共识。
“既然我的母神和你母妃心意已决,我们就成全她们。”花琼华冷静的说道。
“我们并不想爱,何必要勉强在一起呢?”锦城不解。
“那么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不是所有的道侣都是两情相悦,今日不是我,明日还会有其他人,你的母妃与天帝是不会任由你一直推脱的,与其要伤害他人,不如我来做这个人选。
这样你还可以后退,而我依然可以掌管花界。没有什么比权利更能作为自己的依仗,只要完成这段婚事,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提前。”
锦城沉默了半晌,道:“有名无实的婚约,你真的不介意吗?”
琼华笑了,美丽惊人:“介意?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你可得感谢我的成全,若是没有在一起,我没有看上别人的话,也就是相敬如宾而已。”
清风拂过,飞花飘零,远处还能隐约看到青圻的身影,锦城解下玉佩与她交换:“信物在此,见证盟约。”
琼华摘下发簪:“信物在此,见证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