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无情冷冽的盯着身下毫无惧意的女子:“我真该将你这双倔强的眸子挖出来!还有将你的舌头拔了!”对着这个女人,他居然有些气馁!这女人软硬皆不吃。
果不其然,凌月破勾起嘴角,嘲弄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仿佛在说,要杀要刮随你便!
宫无情气血冲上脑门,随即垂下头,一口要在女子的肩胛骨上,尖锐的牙齿刺穿了柔嫩的肌肤,鲜红色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宫无情猛的吮吸起来。
凌月破闷哼一声,冷眼盯着他,突然宫无情抬起头,唇上镀了一层艳色,鬼魅的低柔嗓音响起:“你的血好甜,想不想尝尝?”
还没回过神,宫无情便覆上女子的朱唇,将口中残留的腥甜渡到她的口中,然后慢慢的又变成了先前毫无技巧的啃咬。
凌月破也在这残暴的对待中,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可宫无情却没有放过她,唇一直都没有停下动作,他突然爱煞着种感觉,但也局限于啃咬,并没有其他的发展。
冷绯殇和水逝一天前便已经出发,他们行走的是官道,一路上可谓是风平浪静。
“岸,我们还有多久才可以到炎冥啊?”水逝一袭粉色衣裙,脸色有些苍白,骑在一匹白色的马背上,抬起一只纤手挡在前额,看着天上那热烈无比的阳光,白皙的颈项上已经出了细细的一层汗水。
冷绯殇一身素袍端坐另一匹马上,手执缰绳脸上出现一丝愧意背面具挡住。
是他的疏忽了,水逝毕竟是女子,这样不眠不休的跑了一天的路,自己倒无所谓,但是……
想到这里,冷绯殇淡淡的答道:“我们先找一个地方休息吧,这里离炎冥还有一段距离!”
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一路都没有薇儿的半点影子,这条路是上炎冥最快的一条,按理说应该是会遇到的才对。
水逝乖巧的点点头,眉角紧紧的蹙起:“岸,对不起,我是不是很没用?”
冷绯殇一愣,然后转过脸看着一边的水逝,摇了摇头:“这不怪你,是我的疏忽,没有顾虑到你!”
水逝娇憨一笑,执起缰绳,扫去尴尬的气氛:“好了,岸,我们快走了,在这样下去,天就要黑了!驾!”说完便抬起手中的鞭子抽向马屁股。
冷绯殇看着女子飞驰的背影,也甩去心中的不安往,挥起马鞭向前追去。
云狐寨。
黄昏时分,暗沉的光芒撒在室内一名趴在红色毛毯上的红衣女子,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血迹已经干涸,发丝紧贴着苍白的脸颊,昏迷中眉角依然死死的绞着,绝色的面庞透露着阵阵倔强。
而不远处的软榻上,宫无情正懒散的侧躺着,红色的睡袍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狭长的有些过分的眸子探究的盯着不远处那名昏厥的女子。
已经接近一天一夜了,怎么还没醒?
正当宫无情疑惑之际,突然无意中看到女子脸上一个细微到隐形的小动作,不禁嘴角上扬。
装作轻松的自言自语道:“哎,你说我是把那个小子吸干了血做标本娃娃呢,还是直接赏给我的那帮兄弟呢?”说完还耸肩做了一个为难的动作。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凌月破才缓缓的睁开了一双冰冷彻骨的眼眸,不瞬不瞬的盯着上面的宫无情。其实她并没有醒多久,身上的疲惫和痛楚让她连睁眼都很艰难。
宫无情见凌月破醒了,便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赤着脚站在毛毯上,放肆的打量着身下的女子:“你终于肯醒了,我以为你打算这辈子就这样呢!”
凌月破无视的扫了一眼宫无情,面无表情的扯了扯身子,哗啦!一声硬物碰撞的声音响起。
感到不对,凌月破连忙低下头,只见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一条漆黑色的粗铁链锁的死死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凌月破用尽全力撑起身子,有些怒火中烧的抬起头低吼道。
宫无情挑眉,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随即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女子那小巧的下巴:“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你是我的阶下囚,我不该锁着你,难道还要大鱼大肉的伺候着你不成?”
凌月破冰冷的扭过头,甩掉那只白皙的手指,神色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恶心:“那请你给我换个地方,这个地方我多呆一刻都要吐!”
宫无情眯起眼眸,危险的盯着眼前毫不怕死的女子:“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凌月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冷睨着宫无情:“我什么时候这样认为了?我早八百年前就说过,要……杀……要……剐……随……你……便!你是聋了听不懂吗?”
宫无情拳头捏的死紧,猛的甩袖:“你要是能走出去的话,我绝不拦你,但是你最好想清楚,你只要走出这间房间,你就给我去做那最累的苦力,而且只要有一点让我不如意,那小子的命你就好好掂量着吧!”
凌月破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只是那曝露在空气下有些干裂的嘴唇勾出一抹嗤笑,只见她缓缓的抬起了头“再好不过,你最好守信!”话落凌月破便咬牙站起身子,拖着沉重的锁链一步一步的往门外走去。
宫无情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盯着那纤细的背影,就在女子一只脚要跨出房间的时候,他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残忍至极的笑容。
凌月破抬一只手用力的拎起铁链,另一手扶住门框,一点点的往外挪去,突然身后一阵阴风,嘭!房门瞬间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