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日升,天道循环,生生不息。
通俗来说便是:眼儿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
还是那句话,每日晨跑不可少,多年之后,有人问道苏澈,你成功的秘诀是什么?
苏澈笑了笑,淡淡地说的“我成功的秘诀,便是每天都能看到凌晨四点的潍城。”
在路过浩泰酒店时,苏澈下意识的向楼上看了一下,结果,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见。
他却没有发现,在二楼一个窗户后,一个身影透过窗户看着他。
……………
吃过早饭之后,苏澈和苏红雪便一起来到了学校,这次集会主要是面向高三,因此人不多,于是便进入了平时开会用的议事大厅,苏澈带着苏红雪跑到了第一排,靠前听得清楚,将苏红雪放在一个女生的旁边,然后自己坐在苏红雪旁边,这样便不用担心有其他男人靠近苏红雪。
没错,苏澈就是这么霸道,除了我,其他任何男人你都不能靠近!
苏红雪也没有点破苏澈的小心思,而且她也挺喜欢苏澈这样对她,似乎有点小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进入了会议厅,这是,一只小胖子从座位空隙之中“挤”了过来,坐在苏澈旁边。
“早上好啊,红雪”小胖子自然是刘小满,刚进入大厅刘小满便看到了苏红雪,于是屁颠屁颠跑过在,隔着苏澈向苏红雪问好。
“早上好啊,小满”苏红雪向刘小满笑了笑说道。
“给你两秒钟的时间,把你满是韭菜盒子味道的嘴给我闭上,不然今天我便让你长眠于此!”本来刘小满死皮赖脸的靠过来向苏红雪套近乎,就让苏澈想揍他,这满嘴的韭菜盒子味更是让苏澈忍无可忍。
小胖子吓得一机灵,连忙老实坐了回去,不过嘴里一直嘀咕“恋妹狂,死变态!”
苏澈嘴一抽,看到老师已经来了,便没和他计较。
一群人从会议大厅门口进来,为首的是校长田久能,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戴着眼镜,头发也是半黑半白,在他旁边的便是昨天的那个军官,当然,最吸引苏澈的,或者说最吸引所有男同学的,是跟在军官后面的女孩,正是昨天苏澈见到的那个女孩。
同样穿着一身军装,这次苏澈看清楚了她的样子,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小小的琼鼻,紧闭着粉唇,傲然的双峰被军装紧束,呼之欲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舒展的军裤,也难掩那双笔直的长腿,配上一头英姿飒爽的短发,想必不论是谁,都会将至奉若女神,然而,那双清澈双眸之中,不时流露出的凌厉眼神,让人明白,此女不好惹!
“咳”,正在苏澈出神之际,突然听到来自苏红雪的警告,立马坐直。
这时,校长陪着那个军官坐上了主席台,令苏澈惊讶的是,那个女孩也坐了上去,啧啧,看着情况,这个女孩来历不小啊。
“同学们好,我叫马泽明,来自第一军区,军衔少校,今天很荣幸来到贵校,为同学们讲解华夏军校的相关信息………”
名叫马泽明的军官,大体讲述了一下华夏各大军校的历史,地域,以及其他一些基本信息,同时又感慨了一番当年抗击异族时,无数英雄的经历,以及若是考军校从军后的好处,不得不说,这一番说辞对于正处于青春热血时期的高中生来说,的确具有很强的诱惑力,就现在已经有很多的同学跃跃欲试了。
马泽明一共说了大约一个不半小时,看着同学们那闪闪亮的眼神,苏澈真不忍心打击他们,在这个战争频发的年代,军校的确是一条不错的出路,军人的福利待遇也很好,可关键是你得考的上呀,要知道,现在全国总共只有三所军校,每一所军校分数线都高的离谱。
可能是马泽明也觉得这里的学生能考上的希望太少,讲的时候并没有在大城市里时那样热情,很快便说道“接下来,有请这次演讲的学生代表,江雪航为大家发言,分享她的学习经历与心得。”
江雪航,原来她的名字叫江雪航,苏澈心想到。
江雪航站起来,向大家敬了一个军礼“同学们好,我叫江雪航,京城高中,第三军区,少尉。”
“哇!”
“天哪!高中生,少尉啊!”
“真的假的,这末厉害吗?”
“.……”
听到江雪航的介绍,不说别人,就是苏澈自己也震惊了一把。
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竟然这么小便成了少尉。
接下来江雪航向大家讲述了她的学习过程成长经历,得知她竟然一年前就已经被京城军校提前录取了,都没有上高三。
想起昨天那少校军官对江雪航的态度,苏澈不难猜出这江雪航的家世背景不一般,不然单凭一个少尉怎么可能让一名少校这般讨好。
果然啊,背景比你好的人,却比你更加努力!
江雪航的演讲时间不长,也就半个少时,结束之后,老师们便组织着同学们放学回家,校长则继续陪同着军官。
苏澈没有回家,将苏红雪送回家后,便告诉苏红雪让她先自己吃饭吧,不要等他了。
出了家门,苏澈决定转移一下今天受到的“伤害”,操练一下“孩儿们”。
……..
此时,学校后山的工厂内发生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工厂内二十多号大老爷们对着一个中年大汉“嚎嚎”大哭,要多滑稽又多滑稽。
“呜呜呜,大哥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就见不到你了。”
“是啊是啊,大哥,你是不知道,我门被人给欺负的可惨了”
“大哥,你要替我们做主啊”
铁棍帮老大萧木看着纹身哥身上的伤,刚要开口说话,旁边便传来一阵声音“哼,一帮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呸”
“谁?!”
纹身哥这才注意到,旁边地上一躺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少年,少年十八九岁的样子,虽然浑身是伤,但依然忍着痛,抬头瞪着他们。
这少年名叫徐有良,住在潍城靠近青城的边界处,母亲患有哮喘,父亲早亡,徐有良便早早辍学,打工赚钱,为母亲治病,可惜,他的母亲还是在昨天去世了,徐有良非常悲痛,可还有后事要处理,便强打起精神去银行取出仅有的存款,为母亲置办口棺材,买块墓地,可没成想,刚走出银行,钱便被萧木的一个手下抢走了。
徐有良便一直追到了这里,结果便被铁棍帮其他人给打伤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