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醒来,是一个破旧的屋子。上一个屋子窗户是木头做的,这屋子直接整个都是木制的。
木板拼成的墙壁已经不少开始腐烂了,散发出阵阵腐臭味。由于房子会漏水苔藓成片成片得附着在地板上。
好家伙,让我看看能不能墙上摘两蘑菇当早饭。粗略看了看,墙上确实有蘑菇生长的痕迹,但都被摘掉了。
不会吧,我就随便说说,这梦的主人真吃啊?不会中毒么?
还是下床干活早点结束吧,这木床一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特别讨厌这种声音简直就是在折磨我的耳朵。
这人的任务又是啥呢,总之先刷牙洗脸吃饭吧。我正这么想着,脑子里的声音却告诉我直接出门。
认真的么?不刷牙洗脸?我突然感觉头发油油的,果然这是个不修边幅的人。
刚搞完阴柔派艺术现在来个放荡派艺术?好家伙,仔细闻闻身上的味道。嗯,应该有三周了吧。
我特别很讨厌浑身油乎乎的,我造了什么孽啊。演完被强奸的基佬再演不洗澡的流浪汉,不能让我当回正常人么。
可惜我知道再怎么抱怨也没用,“上帝”可不给我超过任务范围的自由探索权。
从木屋走出来,这是哪呀?荒郊野岭的,合着我来这上山下乡呢?
让我看看地图,刚冒出这个想法我立马觉得自己是个傻缺。这人自来水都接不起,怎么会有地图。
那我到底要去干嘛?“对了,去飞机场偷点东西拿去卖吧。”我一拍手,开口就说到。
我瞬间汗颜,虽然我知道这是梦主人的想法,但我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种话也是挺搞笑的。
“往大桥方向走,第三棵树下先把昨晚偷到的手机拿去黑市卖。”我自然而然得念叨着。
“然后再去西市偷个包子,去机场路上吃。今天只有眼神不好的老太婆在,比较容易得手。”
我这是在玩小偷模拟器吧,好像还挺有意思的。感觉至少比昨天替人搬行李,还被强奸了靠谱。
一路哼着小曲,我很快到了树下。这是棵大榕树,许多粗大的树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天然的坑洞。
找到了藏手机的坑洞,我拿出这人随身携带的小铲子正准备挖出手机。
突然被一只手从身后抓住了,我回头一看一个满脸黑乎乎的胖子瞅着我说到:“鼠眼仔,又偷拿了什么好东西?快给我!”
好家伙,感情是来打劫的。任务告诉我去卖手机,看来得揍这人一顿。
“凭啥给你?”“凭啥,凭这个。”那个黑脸胖子好像很惊讶于我的回答,对我挥了挥拳头。
“谁怕你啊?爷可是当兵的?”
“鼠眼仔你是不是吃蘑菇吃出幻觉了?你还当兵的?你是真找打么”
说完这些,那个黑胖子似乎没有耐心了,左手抬起一拳就挥了过来。
根据我多年的军人经验,我一般会往右躲抓住他的手直接一个过肩摔。
但我很快知道我错了,这副身体跟不上我的想法,我并没有如我想象的躲开这一拳。黑胖子扎扎实实地揍在了我的脸上。啊!疼!
我被揍得晕了过去,崩塌声响起,完了任务失败了。
“别说了,我知道错了,再来再来。”“上帝”还没开口我拿起牛奶就喝,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蹦回床上。
唉,要是我自己能传过去就好了,我要揍死那个黑胖子。
一切再来,唯唯诺诺的上交了手机。到西市偷了个包子,我就去机场了。你以为我是走过去的吗?40多公里啊,除非我本尊能亲自上场,就这人的小身板估计要散架。
那我是怎么过去的呢?你不会以为我穷到坐公交车的两块钱都没吧。上了公交,人均离我2米远,要问原因?不谈了。自身先不说了,这偷的包子还是榴莲蛋黄味的。
一路在公交车众人的闲言碎语中,我仿佛感觉到了社会性死亡。啊,这趟回去,我一定一天要洗八次澡!
下了车,飞奔去了停车场。诶那辆车,好眼熟啊。那不是昨天我开的车吗?那就是说,一会儿会有个男的冲过去。
果不其然,不到半分钟,昨天我以第一视角看到的事情,今天换了种方式再看了一遍。
“那个人这么精致,一定有好东西!去他车里看看,早上被黑鬼抢了手机得赚回来。”
虽然对于鼠眼仔来说这个想法再正常不过,不过这感觉就是我偷我自己。
到了车前,正准备看看车窗能不能撬开。突然背后传开了机场保安的叫骂声。
诶,这有个包!我拿起包,飞一样得跑了。这时,那个从车头经过的男人回来了。
看来刚才包是他的,但现在是我的了!一路小跑到了一个无人的桥墩边上,我发现包有密码,好在那人包掉落时似乎把锁摔坏了。
打开包,这次我是真的懵了。这里面不是陈静吗?这人是个跟踪狂?哎呦卧槽,连在家换衣服的都有啊。
我看的津津有味的同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如拿这些照片去敲诈陈静!
说干就干,我又踏上公交开启了生化模式。
到了酒店,按昨天脑海中的房间号应该是能很快找到房间。但是鼠眼仔不知道啊,我估计我直接去梦又会崩塌。急死我了,怎么办呢?而且,就这一身破装扮,真的会让我进去吗?
诶,沈悦的行李箱就放在那不拿吗?要不要钻进去,偷偷上去。
我突然明白过来,上一个梦服务员说行李重的原因了。那看来,是趁这个时候钻进去的。
钻进了行李箱里一会儿,我感觉到我被人提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我被晃的快吐了的前几秒我终于被人放下了。
陈静应该要来敲门了,我可以趁机钻出去。话又说回来,我是已知会如此,才敢这么做,这个鼠眼仔怎么胆子这么大?
你既然胆子这么大,好歹黑鬼欺负你的时候反抗一下呀。我默默得吐槽着自己,爬出行李箱我偷偷钻到了床底下。
让我听听陈静和雨松说了什么。
“雨松先生,这次请你来是希望你可以...”
“嘘!”雨松嘘了一声,然后就是钢笔刷刷刷写字的声音。唉,看来什么都听不见了。
过了许久,我都快睡着了,头顶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啊,这痛苦又享受的喘息声,不是昨天的我吗。
唉,昨天被强奸今天还要听自己被强奸。
等等!那不是意味着。。。要炸了!
“boom!”好一个言出法随,爆炸声将我愉悦的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