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都是细小且深的口子,指甲外翻惨不忍睹。
最近怕是不能怎么活动了,毕竟爪子都劈了。
砚玄偷偷摸摸的找出草药擦了擦,化作兽形蜷缩在娇木身旁,帮她取暖。
……
寒风呼啸,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几乎把所有颜色都掩埋了个干净,只余下刺目晃眼的白。
“唔~”娇木下意识向热源靠去,胡乱的蹭了蹭,好酥糊毛绒绒的。
“醒了?”砚玄睁开眼睛好笑的看着软软糯糯的娇娇,有些心痒痒。
“醒了”娇木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然后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才爬出了窝,留着口子的地方已经被雪埋了个彻底。
“怎么办”娇木无辜的抬头看向砚玄,这才一晚上怎么就把她的屋子埋了呢?
“……”砚玄低头,爪子是不能用了,毕竟都还没长好。
只能助跑一下子冲出去,不然能怎么办。
“砚玄,你没事吧”娇木连忙跑出去,拍了拍砚玄身上的雪。
好家伙,如今压根出不了门哟。
“没事”砚玄看了眼空旷的山顶,有些无奈。
这地方说好也行说不好也行,风大还高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也没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
“嗯”娇木顺着雪坡滑了下去,看了眼自己的小房子。
很好埋得很彻底,直接就跟个小土坡似的,但是这样在屋子里也会比较暖和吧。
娇木连忙催动异能弄出了屋檐和下来的棚子,不然雪埋住了她就上不去了。
砚玄随意的趴在屋檐下,他倒是想下去但还是养好爪子比较重要,不然遇到危险怎么办。
肉汤已经陷入沉睡,肉丸则守在肉汤身旁,毕竟是等了好久才等来的伴侣。
娇木随意走了走,冷得立马就跑回了屋子里,严冬果然不是盖的。
“先生火,看你都抖成什么样了”砚玄用身体堵住门口,他化作人形也做不了这些了。
“好”娇木看了一眼砚玄的爪子,连忙架起了火堆,其实兽人一年到头都挺忙的,冬天也算是唯一能放松放松的时候。
所以怀孕或者养育幼崽都会尽量在冬天,因为这样才不会太累。
“砚玄你快过来”娇木手中动作不停,拿出一口铁锅架了上去,一天没吃饭了呢。
也不知道砚玄饿不饿。
“嗯”砚玄应了一声,慢慢的挪了过去。
娇木连忙催动异能弄了个“门”挡住门口,防止寒风灌进来。
“把肉拿出来,我有点饿了”娇木连忙拿出一块石板和铁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砚玄。
“好”砚玄化作人身坐在旁边,拿出了好几块处理好的肉放在一旁,却没注意点娇木隐晦的看了好几眼他的手。
娇木仔仔细细的切好肉,用签子穿好自己要吃的,又生起了另一个火堆,打算帮砚玄烤肉。
“啊~”娇木拿着筷子夹起一块肉递过去,她绝对是体贴而不是故意看砚玄笑话。
“很好吃”砚玄瞥了一眼娇木,张开嘴吃了下去。
这是娇娇第一次喂他吃东西。
“……嗯,好吃你就多吃点”娇木拿出一个大盘子装了好些烤肉放在砚玄面前的小凳子上,才拿出一双筷子递给他。
“来你也吃一块”砚玄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肉,学着娇木的样子递了过去,眼里含笑。
“好吃”哼哼,我烤的当然好吃,难道她还能说不好吃吗。
“的确好吃”砚玄夹起一块肉塞进自己嘴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娇木还在咀嚼食物的嘴巴。
也不知说的是烤肉还是别的什么。
啊啊啊!他怎办变了!!!
好撩!呜呜呜,阿姆她脏了!她不干净了!!!
娇木红着脸转过去,专心烤肉。
肉丸闻着味道转过头,看着那个小窝窝。
来了也好,他也好去捕猎投喂自家伴侣。
……
娇木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臂,也懒得收拾直接就堆在了角落的木盆里,用干净的铲子铲了一点雪丢进去。
“你不要看哦”娇木催动天赋弄出了个小隔间推开门走进去,又露出个小脑袋警惕的看着砚玄。
“好”砚玄笑着应了一声,懒洋洋的趴在窝窝旁,尾巴一甩一甩的拍着地面。
淅沥沥的水声从隔间里传来,明明水都落在了地上,砚玄听着却好似那些水其实落在了他心上一样。
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意,让兽想伸出爪子挠一挠才舒服。
娇木套上一条比较宽大的裙子走了过来,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坐在炭盆边等头发被烤干。
“砚玄你快步变回人身好不好”娇木扭捏着催促砚玄,脸颊泛红双眼水润润的看得砚玄一阵火热。
但想想自己受伤的爪子,又好似一盆冷水泼下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手受伤了,还是就这样帮你取暖吧”砚玄烦躁的甩了甩尾巴,难得娇娇那么主动。
多好的机会啊!
偏偏这个时候掉链子,幼崽什么时候能怀上。
“没事,你快变!”娇木脸颊通红,她能不知道他手受伤了吗!
她来不就好了!
“好”砚玄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听话的化作人身,躺进软绵绵的兽皮里,眼里带着情欲。
娇木把炭盆搬过去了一点点,才爬上了软绵绵的窝里,双眼火热的看着砚玄的身子。
她馋啊!
阿姆,我居然馋一个雄性的身子!
“怎么还不动”砚玄微微抬起下颚,双眼微眯然后慢悠悠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浅色的唇。
好似在说,怎么不来呀~
娇木看着他水润润的嘴巴,突然脑子一抽,后退了一些。
好恶心哦!
要知道口水是臭的,所以砚玄的嘴巴也臭了……
他可不像她每天都会吃甜甜的带着香味的糖豆子!
娇木连忙拿出一颗崽果塞进砚玄嘴里,自己也吃了另一半才色眯眯的看着砚玄。
“小美人,你跑不掉了咩哈哈哈!”娇木搓手慢慢靠近砚玄,眼睛都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
“求你放过我吧,这位夫人”砚玄眼神一暗,配合着娇木说下去,他怎么不知道娇娇还有着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