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杰本想着上午结束在公寓打扫完家务去现场观赛的,闻声,桌子上的手机来了条短信。
姜文杰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抹布,走了过去,拿起手机。
推了推眼前的眼镜框,眸子覆上一层冰霜,瞬间周遭的温度骤降。
姜文杰迅速的看完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内容,很快地关闭手机屏幕,拽着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就出去了。
“上钩了呢。”一抹烈焰红唇亲了一下手机屏幕,她就等着好戏啦。
姜闫瑞,看你这下还不来见我?
随后女子放下手机眼神暧昧地看向身边的美男子帮她按摩腿部,一手轻轻掐住美男子的下巴,故意凑近吞吐极慢说道∶“乖,阿炎,你先回去休息吧,下次记住及时出来见姐姐噢。”
唤为阿炎的美男子耳根微红,低着头柔色道,“好的,姐姐。”
冯炎宇虽然知道抱大腿,但是这位姐姐心思记挂着谁他还是知道的,自己只不过是她用来消遣娱乐的玩物罢了,自己还有家人要照顾不能惹事。
但是只要她愿意给他花钱治疗他长期住院的亲弟弟,他很乐意为她做事,只要不太过分。
冯炎宇轻声关门走后,肖沁斓的眼眸暗了下来,又用做的极为满意美甲的手拨打一个号码出去,心情极度不爽,“今天,约好了地方见。只要这件事做好了,钱给你双倍。”
阿炎还不如那个男人有硬气,倒是当初……自己失手了导致了家里的悲剧。
她就喜欢征服那种得不到的男人和掩盖事实的男人,那种感觉就好像揭秘一般有趣。
她的猎物……
肖沁斓对电话那端的人也是怀揣着一样的心思。
“嗯。”对面的男人冷不丁回了一个字。
无不让人联想到一字千金这个成语。
姜闫瑞好像感觉到兜里的手机似乎震动了。
姜文杰?
“喂?”
“喂?姜少可还记得我。”
这种撩人的声线猜都不用猜,故弄玄虚。
“说,地点。”姜闫瑞冷冷回复。
“下午两点,废弃中工厂,你弟弟,他那位小女友都在哦!你一个人来,不准报警。”电话那端声音声音诱惑力十足,吞吐犹如妖精。
“好。”姜闫瑞迅速坏掉了电话,不想听这个这声音多待一秒。
姜文杰和方沁出事了。
姜闫瑞想了很多方法,决定一人独自前往,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做到什么地步。
是不是太自信了呢。
“你是说……阿杰和方沁……”身边白枫还一脸震惊,她的确答应了他不干涉姜闫瑞的事,可是她间接性的威胁他出来见面,还绑架了姜文杰和方沁。
“这件事别让其他人知道,你也别去,她指名点姓了要我一个人去。”姜闫瑞起身,不能等了。
“接下来还有和另一个晋级战队的决赛。”白枫当然知道姜闫瑞的眼神意思,“你去吧,这里有我。”
“拜托你了。”姜闫瑞放下这句话就一气呵成,启动车子去废弃中工厂。
又是这种下三滥的破地方……
姜闫瑞都无力吐槽了。
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工厂大门被两个壮汉拉开,两个壮汉看起来凶神恶煞般,但在现在笼罩着一层寒霜的气息,双眸肃杀冷冽的姜闫瑞面前还是弱势了几分。
“你……你就是姜少?”一个壮汉吓得有点结巴,虽然他们人数占优势,但这个人的气势倒是足得很。
他不是没听说过这个男人的狠劲只不过道上很少有这个男人的消息了。
“少废话了,他一个人来的,搜身!”
“你敢?”姜闫瑞双手插兜,面如煞神,眸间透露出难挡的几分腥红。
“姜少,有失远迎,进来吧。”闻言,两个壮汉身后正是与肖沁斓通话的那名男子的声音传来。
姜闫瑞迈长腿走了过去,肩膀碰过其中一个壮汉,脑海里闪过一个字脏。
姜闫瑞进去之后,大门被拉上。此时,姜闫瑞淡定的扫过眼前。
“呜呜呜——”方沁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吊在一边。
而姜文杰似乎是受伤了,手捂着腹部,手上还在渗出一抹红。他的头发被另一个壮汉粗暴的拽着,他的脚上被捆上了绳索,却不失他的忧郁美风范。
“哥……”姜文杰弱气的出声,下一秒又被身边的壮汉猛地把头发往后拽了一下。
姜闫瑞见此蹙眉,那个女人呢?
面前只有一个跟自己身高差不多,面色有几分病态苍白,一头碎发略有遮盖住双眼,一身懒散的气息坐在椅子上的男子。
“你是她的帮手?郝邵文。”姜闫瑞强调名字的时候故意放慢,此时他更有邪气几分,这副认真的样子是风清菡她们瞧不见的模样。
“姜少话不能这么说,”郝邵文起身,拍拍身上落得尘土,脸色有些嫌弃,又看向姜闫瑞饶有兴趣地说,“毕竟她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姜闫瑞嘴角一勾,神色嘲讽,一个地下老鼠也敢叫嚣。
“给我叫你的人松绑。”姜闫瑞没有和他商量。
啪啪啪——
姜闫瑞顺着声音抬眼看去,肖沁斓去了上面。
“姜少何必着急,两者你总要选一个吧。”肖沁斓放下鼓掌的双手,黑眸里满是笑意。
方沁双眼瞪的发红,心里骂了这个婆娘几万遍。
肖沁斓这个家伙竟然敢绑架她。
也对,肖家权势现在也大了不少,难怪肖沁斓这么快回国动手。
“多年来,你还是无趣。”姜闫瑞冷眼对待,脑子还是这么没用。
“好了,姜少,方沁和姜文杰只能放一个。”肖沁斓踩着高跟鞋从铁梯子上一步步走下来,高跟鞋的声音在工厂里回想。
肖沁斓走近方沁,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见势不按照自己发展来的郝邵文,从小巧的包里取出一个针管,里面存放着淡绿色的液体。
“你要做什么?”姜文杰盯着那管淡绿色的药剂似乎十分眼熟但却又很陌生。
姜文杰见着她靠近方沁,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顾不上自己现在被鲜血染了半个身子的样子。
众所周知,姜家二少爷可是重度洁癖的人。小时候的玩具被来家里做客的大孩子摸过就会丢掉,找人重新定制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