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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于是,当吴隽和庞菲菲发现被算计的时候,我对他宣布GAME OVER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心挺虚的,还是觉得对庞菲菲太残忍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看庞菲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心里真心不好受。

知道来龙去脉的吴隽只维持了几秒钟的呆滞,然后,他突然放声大笑,他说:“于芷,你果然是够狠的女人,你果然是会演戏,你没去考戏剧学院,真是委屈你了。”

我叹气,他想怎么发泄,怎么污辱,随便吧,我还是那句话,现在的我,真的挺鄙视自己的。

施铮却看不得我受半点委屈,在吴隽选择陪庞菲菲一起演戏时,在庞菲菲掉下舞台吴隽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他时,施铮就在心里,已经把吴隽狠狠地从好友名单拉入黑名单了。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的心硬,所以他不觉得可惜也不会为庞菲菲悲伤,毕竟,施铮也是个受害者,是那种可能要赔上一生的受害哦。

所以施铮开口了,他说:“吴隽,你也是个影帝,看你那么卖力地和于芷演戏,我是真的嫉妒了。”

吴隽冷笑,看着施铮,眼里寒气更重,他对施铮说:“施铮,你小心,小心有一天也会被于芷算计进去,这个女人撒谎撒得眼睛都不眨。”

这我就奇怪了,我怎么就让他这么觉得了,于是我问:“我撒什么谎了?”

吴隽说:“于芷,你自己说谎一点也不圆满,我只是懒得掀穿你。”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这个男人在为自己找面子的台阶吗?见我表情迷茫,吴隽继续说:“于芷,你说你谈过一个男朋友,叫‘吴俊’,你和我说你只谈过一次恋爱,那么文杨是什么?施铮,我懒得告诉你,于芷这女人,哼”哟,人身攻击有木有。

施铮也笑了,那笑容还是那么炫媚,深深的双眼皮都成了月牙,他说:“不管于芷谈过几个男朋友”他靠在吴隽的耳边说:“我是他第一个男人。”

吴隽的脸瞬间白了。

施铮绕过吴隽来到庞菲菲面前,伏地而哭的庞妃子小姐抬起朦胧泪眼,鼻尖红得像隆鼻假体发炎,抚着胸口掩住了她的D CUP,就这状态的女人,放***里那就是各种冲动啊,偏在场的男人都动容了。而施铮慢慢蹲下身子,与她面对面,差一点点就鼻对鼻了,施铮对她笑了,浅浅的,柔柔的,像对小宝贝那样的温柔,他说:“菲菲,我还是会带你出国的,出国的手续办好了。”

庞菲菲惊奇地止住了眼泪,大大的眼里闪着泪光定定地看着施铮,抽抽啼啼地问:“施铮、哥、哥,你不、不生我气吗?你、你真的愿意、带、我出去?”

施铮笑着抿唇,重重点头。

庞菲菲立马沸腾了,扑起来跳进施铮的怀里,搂住施铮又一次放声大哭。

我站在不远处靠着文杨好兄弟一样笑着围观,只有吴隽一个人,紧紧握着拳,他脚下的泥土,深深的陷了下去。

“菲菲,去跟于芷道个歉,她该做的都做了,你不该这么为难她。”我刚刚所自白的那些我和施铮的计划,吴隽和庞菲菲并非全部知情。但吴隽聪明,不难猜到真相,庞菲菲是根铅笔转世——2B。她马上乐颠颠地抹着未干的眼泪奔向了我。

“于芷,对不起,我不该”经过吴隽身边时,庞菲菲被吴隽拉住了手,话未继续。

庞菲菲不解地扭头看他,试图甩开他的手,吴隽隐忍不住终于爆发了,他吼道:“我求你了们,别再玩她了,行吗?”

吴隽到底是温柔的啊,这一点施铮是不是太残忍了,求解?温柔的吴隽啊,即使对庞菲菲说了那么狠的话,还是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我现在该准备什么表情?冷笑?扬长而去?留下混乱现场给大家处理?于是,我真这么做了。

晚上,施铮打电话找我出来。一见面,他就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抱住了我,一种久别重逢革命胜利家属团圆的热烈。

我窝在他的怀里,轻声问:“施铮,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

施铮抚着我的长发,轻轻叹气,“也许吧,在没有走到今晚之前,我也无数次犹豫,毕竟从小和菲菲一起长大,我是真的把她当妹妹看。但于芷,我任天下人负,绝不准天下人负你!”施铮说这话时敛去唇角的笑容,语调冰冷,坚决铿锵。

我不可能不动容,所以,即使心里很愧疚,即使明知道这么做太残忍了,明知道如果被议论起来会说不是,但我也心甘情愿了。校草级的施铮为了我可以做到一步,本就风评不好的我,再黑点又算什么。

我在施铮的怀里抬起拳轻轻捶他的肩,我说:“施铮,你这人有点可怕哩,我以后可不能得罪你对不起你。”

“哟,你还有这打算?”施铮逗我。

我说:“我有贼心也没贼胆是不?”撒娇很好用,于是月光下的施铮又笑开了,洁白的牙齿,光亮的肤色,眼里的星光,真漂亮。

我踮起脚尖吻他,他再次拥我入怀,长长喟叹,我听到他的呼吸,浅重交替,他的手由我的腰漫到我的肩胛,停顿了片刻,终于拉开我。

“于芷,我的手续办下来了。”他看着我,表情淡淡的,没有欢笑,也没有悲伤,陈述着一件早已麻木的了事,连心境也变得机械。

我点了点头,问:“什么时候?”

他说:“我爸说越快越好。”赶着生孩子啊,草!

“我不去送你了。”我对施铮这样说着,这是我们最后的对话吧。

施铮看着我,目光沉沉,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还是那句话,施铮,不要承诺,不要等候,顺其自然吧。”要飞的鸟儿别给枷锁,往往我们越努力抓的东西越是抓不住。

施铮的眸光轻轻一闪,最后还是拥我入怀,不言不语。

我们沉默着拥抱,直到寝室熄灯铃声响起。我们背对着背各自走开,那个时候我还很浑顿,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次是真的要和施铮说再见了,哪怕只是暂时的say goodbye,我也没想到会成真。

从李威口中得知,施铮的转学手续已经办妥,真有效率,不过一天时间。又从李威口中得知,施铮下周就要起飞,而在这个过程中,我和施铮没有一次联系。我不知道当时我想的是什么,更无法猜跨度施铮想的是什么,我如此浑顿,是因为我病了。

发烧,很高很高的体温,我清醒时的记忆是李妮丽背着我去附院,半夜,四月底的风微凉,邰叶帮我拉着盖在被上的毯子,代欣瘦小的身影冲在最前面砸开了值班医生的门。

微痛,是针尖刺穿皮肤的感觉,那一刻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钻进了我的脖子里,可我觉得我明明没有流泪。

昏沉,我想开口说话,脑里却一片空白。我放任自己不去想我在哪里,谁在身边,我失去了什么,未来要面对的又是什么。

我想,就这样死了也好,活着真的太累。可是,总有人说,死了多好,却没有几个人真的敢于付出行动,我们都有牵挂,活到这个年岁对于心理年龄已经29岁的我来说,除了爱情还有更重要的亲情,友情。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你们懂的。

我信,施铮什么也没说,我们的故事就是省略号,他会用他的方式画上句号,亦或者哪一天,我自己可以亲手欢快的画上句号,但都不是现在。

在寝室躺了三天,邰叶基本就留在寝室照顾我,因为身体的不适我暂时睡在邰叶的床铺,她睡我的上铺。等我基本已经清醒时才哑着嗓子问:“你不出去约会,李威会不会怪我?”

邰叶没有看我的眼睛,低着头不知道在找什么,我发现她的不对劲儿,拉住她问,“怎么了?和李威吵架了?”

邰叶转移话题,“你闻到屋子里有一股味道没?”

“我特么鼻塞,去哪闻。”我连吃东西都是没味道的。

“对,我忘了,可是真的好臭啊,都好几天了。”邰叶继续找。

“叶子,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弯身,把蹲着的她拉了起来。

邰叶坐在床边,垂着头,说:“李威实习的地方已经定好了,D市,他老家,我们要分开了。”

我无语了。我听说一个寝室住久了月经周期会靠近,我没听说连失恋这事也论批来的。

“哎呀,别说这事了,很烦。”邰叶逃避,我理解这种心情,就像这几天,我听说什么却都懒得开口问,连给施铮打个电话都懒得,无解的问题,越执着答案自己伤得越重。

“你不能去D市吗?”我想了半天,只能问这一句。

“那你为什么不去国外?”邰叶反将了我一军。

“我和你情况不同”

“哪有不同?”邰叶笑了,很悲凄的表情,“不都说毕业就是分手吗?这话真没错。只不过咱们提前了些,谁让咱们是和师兄级的人恋爱呢,呵呵。于芷,你有你的牵挂,我也一样,也许,我还没有爱李威爱到可以放下我的父母甚至我出生的环境,我自私,我承认。”

我摇了摇头,说:“这不叫自私,只是,总被命运考验的我们,也考验命运一次吧。”

邰叶笑了,前仰后合,很赞成我这句话。

我也笑了,笑得全身出汗,然后我突然说:“哎,我真闻到了,一股腥鼻的味道。”

“死老鼠吗?”邰叶吓得跳上床。

我推了推她,说:“这东西是病毒,你得找出来,要不我好不了了。”

邰叶无耐地下床,用拖布把在挨个床底下扫。扫到李妮丽床下时,一双破球鞋被拉了出来,里面塞着一双袜子,臭气薰天。

“什么情况?”我问。

邰叶说:“我靠,老大的袜子几天没洗了。”

我笑着下床,步伐略虚,撑着床边我把那双鞋挂在了电话线上,搭过门缝吊在门后,我说,“让她自己反醒吧。”邰叶和我对视,我俩奸笑。

晚自习下课,李妮丽最先冲回寝室,人未到声先到,“妹妹,好点了没?”推门,球鞋迎面飞来,她捂住鼻子说:“哇,好臭!”

我和邰叶笑翻在床上。

李妮丽认出了是自己的结作,红着脸解释,“还不是那天于芷病了,我一急就把湿袜子穿出去跑到医院,然后出了好多汗,回来以后太累,鞋子脱了把袜子一塞,后来没找到,也就没洗。”对,我病了以后,我班好多同学来看我,估计就是那时候,把鞋子踢进了床底。未干的袜子加上汗湿,捂在鞋里,可以想象吧。

代欣回来时我们讲了这事,代欣一本正经地说:“我说怎么我晚上睡觉一翻身,臭味就一波一波的袭来。”

我们四个又笑翻了,在床上又滚又砸。我笑出了眼泪,眼角扫到邰叶趴在床上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我喊到,“真好,还有你们,真好。”

邰叶坐直了身子,说:“是呀,我们都还在,爱情比友情可是保持期长多了。”

李妮丽和代欣表示不懂,我和邰叶就不停地笑,感谢还有她们,在我最伤心的时候,还能让我有一瞬的假装欢乐。我也感谢施铮,曾对我的朋友都很好,不像吴贱-人在“未来”,从不管我的朋友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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