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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速之客

人生作死三步曲:放纵自我的行为;迁就自我的过错;丧失自我的原则。

不过,对于死了的人来说,要探究其是怎么想的,没有人能够断言,也无从知晓;但是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每时每刻都要思考与盘算,权衡利弊,比较得失。此时,夏侯宁波心中明白,虽然几位遭遇不幸的宾客,均是被对方抛掷的铜板一剑封侯,但是人毕竟是死在了自家的庭院门前,更何况还是为贺自己的新婚大喜专程赶来赴死的,自己和夏侯山庄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的。如果不能妥善处置此事,给死者所在门派和家属一个合理的交代,自己和夏侯山庄的名号恐怕就要从此落寞了,将被天下江湖人士所奚落和嘲笑,燕尔新婚的大喜之日说不定会变成身败名裂的大悲之时。

其实,他原本想从对方口中问清楚事情原委再出必杀技,毕竟来人既然敢挑选自己成亲之日上门挑衅,且身手不凡,不知道背后水深水浅,现在看来不用一探究竟,就必须举山庄上下全体之力,齐心将不速之客全部斩杀,自己也没有了第二条退路,否则将会被天下人所奚落和嘲讽。

他怒红着脸,上前啐道:“不知道夏侯山庄与诸位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知道你们究竟惦记上了本庄什么奇珍异宝?竟然不顾王法昭昭,妄辜了他人卿卿性命!若是看上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只要本庄有,绝不会因吝惜财物,而任人草菅人命。”

戴毡笠的男人冷笑一声,口气依旧傲慢,一字字缓缓道:“虽然说钱可通神,但是夏侯山庄还不足以吊起胃口,你可知晓马背上驼来的那两具尸首是谁?说出来,你可能不认识,但是却与夏侯山庄有莫大的关联,他们是夏侯山庄追逃十年之久的叛徒玉林双煞,也是得知我要找得东西下落的线索。”

“既然是线索,为何不留下活口,却要取其性命?”夏侯宁波浓眉紧皱,追问道。

“因为他们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唯一的用处就是把他们的尸首作为贺礼,赶在少庄主新婚之日,前来道喜!”说着,戴毡笠的男人嘴角浮现出一丝浅笑,意味深长,补充道:“当年他们被夏侯山庄发出江湖通缉令的时候,少庄主尚且年幼,了解的事情不多,要知道当初他们可是被悬赏三千两银子取项上人头,如今我把他们解决了并亲自交给府上,是不是也该意味着为少主大婚,送去了三千两银子的厚礼,这礼金可算贵重?”

“放屁!纯属胡搅蛮缠,巧言令色!”面对来人的无耻之言,在一旁包扎伤口的楚雄,实在听不下去了,厉声地截语道。

夏侯宁波倒是依稀记着十岁的幼学之年,自己刚刚被父母双亲送到商丘应天书院就学,每季度才回家小住几天。有一次,他刚被管家在放学探亲期间接回山庄,一路蹦蹦跳跳地跑至府上,父母双亲并没有像往昔一样远远地在家门口迎着,而是身影忙碌着在书房商议什么,随即便率领山庄上下的侍卫匆忙下山,连陪同自己简单地吃一个团圆饭的时间都没有留下,只是母亲在路过身边时,俯下身抱了抱眼中一热的自己,嘱咐自个儿与妹妹嬉戏玩耍,好生吃饭睡觉,便不顾自己扑进怀里撒娇,追随着父亲的身影步履匆忙地提刀离开了。他顿时满怀失望,立时愣在当地,眼眶中直要落下泪来,抬头向顾家询问缘由时,管家撸了撸脸颊的胡须,口中小心翼翼地吐出了“玉林双煞”四个字,并且神色恍然,唏嘘道:“小少爷,这兄弟俩人的身价可值得三千两银子,庄主和夫人必定要多费一些心思,你不要生气。”对此,夏侯宁波仍记忆犹新,往事如昨。

“这么说,你们顺藤摸瓜,便从这俩兄弟身上找线索,结果又顺着线索回到了夏侯山庄?”夏侯宁波使了一个眼神,暂时打住了楚雄及身边人准备起身开打的步伐,正色地问道。

“少庄主虽说手上的武功欠了些火候,脑袋还不算木讷。”戴毡笠的男人目光侧视,淡淡地道,言语间带着几分傲慢。

“你口中所要找寻的宝物究竟是什么?容我也仔细回忆下,是否见过?放在了山庄什么地方!”夏侯宁波抽丝剥茧,蔓引株求,一步步紧接着问道。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它具体是什么,不过可以推测应该是一本家传独有的秘籍或心法,”戴毡笠的男人从容不迫地回答道。言语间,是那么云淡风轻,显然,他丝毫不觉着仅仅为了一个单凭推测、原本不知所物的东西,就不顾律法道义,妄自取人性命的做法,会有什么不妥之处。

“不知道为何物,仅凭区区推测就如同小鬼催债一般,心急火燎地上门讨要,还大开杀戒,真是无比狂妄自大,目空一切!”夏侯宁波怒不可遏道。说着,他持矛上前挥舞了过来,风声强劲,来势迅疾,矛还未到,已有一股寒气逼人眉睫。

戴毡笠的男人则是不慌不忙,纵身漫步,轻盈巧快,从刃尖避过,连连退了几步。山庄众侍卫顿时觉得惋惜,心想若是再慢上毫秒,定让来犯者胸膛被刺破一条裂口,可惜就偏偏差了这毫秒,竟让他侥幸避开了刺杀,不过少庄主出手矫健,一招制敌,让敌人败退,也足以让他们兴奋起来,禁不住鼓掌叫好,围观的宾客也连连发出呐喊助阵,喝起彩来。这些让夏侯宁波的精神一振,脸上多出了几分洋洋得意的悦色。

殊不知,这毫秒之差,完全是被掌控在戴毡笠男人的手上。他若要让矛刺的速度再慢上十倍也行,只要自己的步伐紧迫一点,不过于闲散就好。只是他对迎战的从容不迫,在寻常江湖人士的拙眼中看来,就成了迟钝,应变不暇。

相对比人群中呐喊助威的气氛而言,大厅里正襟危坐着身穿灰布僧袍的僧人,神色沉郁,眼底隐隐含了几分担忧。他轻轻叹了一声“阿弥陀佛”,便慢慢踱出大厅。

只见夏侯宁波正意气风发,连同侍卫长罗叶,与山庄的持刀家奴在一起,准备做最后一搏,凭己之力将来犯者擒下,无论留下活口与否,都算给在场的满堂宾客一个交代,说明夏侯山庄从来不是“吓大”的,也绝不是就能被人轻易来犯,任人宰割的。

戴毡笠的男人眼波一剜,清冷道:“看来,少庄主还有怒火尚未被平息,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样吧,我与少庄主皆放下兵器,我让少庄主打上三拳,绝不还手,算抵上那命丧铜钱之下的几人性命,还请少庄主下狠手打,不容情面。”说着,他果然放下了手中的阴阳双刃,仿佛呆若木鸡一般,直挺挺地伫立着等着挨打。

“呸,呸,你是自命清高,还是明知道我们夏侯山庄从来不杀手无寸铁之人,所以变着法子故意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侍卫长罗叶仿佛一眼就看穿了来人的心思,眉目间流露鄙视之色,冷喝一声道。

听闻此,戴毡笠的男人静了须臾,凝神笑道:“我在慕容山庄沾了血腥,虽然杀的不是山庄自己的人,但贵庄为了顾及颜面,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即便现在我缴械投降,也难保不会被凌迟处死,拿来以命偿命。”

“知道自己劫数难逃,就好!”夏侯宁波扬了扬嘴角的怒恨之情,疾言厉色地道。毕竟,自己作为一庄之主,竟然被别人在新婚之喜泼了一盆冷水,还上门送丧,并在自己的地盘上杀了前来贺礼的宾客,这事无论搁在谁身上,欲杀之而后快。

“呵呵,既然吾等无论怎样,结果都逃不了一个死字,不如就主动给少庄主一个发泄心头之狠的机会,彼此少了短兵相接,更为直接了当。”戴毡笠的男人的声音不高,却沉沉入耳,淡淡一笑道:“少庄主迟迟不肯动手,莫不是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掌力迟钝,劲力不足,撼动不了本尊分毫?或者--”未等说完,他竟笑开了花,泛起一点泪光,眼眸如同盛夏里的那一轮光晕,赤日炎炎,尽情灼照着大地,格外刺目,续尔补充道,“或者是少庄主担心自己一时心存善念,大发慈悲,到时把持不稳,使不出寻常力度的掌力,有意放过本尊。”

顿时,夏侯宁波等人怒火中烧,觉得自己竟然被他人戏弄于鼓掌之中,恼羞成怒,盯着戴毡笠的男人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在夏侯山庄头上动土,纵使山庄有不得对手无寸铁之人动武的规定,今日也要因你的放肆而破例!”

“正好,我求之不得!”戴毡笠的男人含了一丝隐秘的笑容,声音有如金器冷石般锐利,穿透了炎炎烈日的七月流火。傲慢之情,溢于言表,听着坐在厅堂的旁人忍不住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砸,呼应道:“夏侯山庄与少庄主的仁义之心,切莫用在了一些卑劣无耻的小人身上!”

夏侯宁波早已不想犹豫,只是一时碍于怕背负上倚强凌弱的名声,才有所隐忍,此时听得往来宾客中有人怂恿自己,放下善意执念,手刃无耻恶贼,自然选择顺势民心而为,他吐气如兰,不敢懈怠,舒吭一鸣,一掌急拍而出,掌风虎虎,声势极其威猛,如巨浪咆哮,携带疾风,爆发出强劲力量,直击戴毡笠的男人的胸腹之间,声势自然不凡。

然而,掌力的力度落在戴毡笠男人的身上,却顿时没有了半点声息,如石牛如海,男人依旧分毫未动。夏侯宁波的心头一凛,只觉得后颈里一凉,打了个战栗,分明有冷汗沾身。这可是酷暑难耐的盛夏,他居然汗浸衣衫,显然暗自不妙,不由得有些惬意,稍作停滞,只盼蓄积待发,连续最后两掌击发而出,面颊不禁微红,耗费了不小内力,三丈之内劲风呼啸,似有引力附身,让树叶尘土来回涌动,可见其内力之浑厚精纯。

戴毡笠的男人面色突地一沉,倒是沉着应对,嘴角露出了一丝玄意,颔首道:“就等着少主搏尽全力了!”,看来,他已经做好了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不知是真的不知死活,还是蓄意挑衅,硬生生接下了这几掌。众人也擦亮双眼,拭目以待,看如此狂妄之徒如何咎由自取,落个自取灭亡。

不料,随着两掌接踵而至击发出去,发出“砰砰”声响,戴毡笠的男人的胸膛忍不住起伏一下,面色凝重,抬眸瞧了夏侯宁波一眼,仿佛若有所言,却被忽如其来的剧烈痛楚所浸扰,难以开口,看来是终见报应了,在众山庄侍卫和门前宾客脸上,不知不觉展露出舒心的笑容,仿佛对方的身体所遭受的疼痛越重,自个儿的心情越好,一副大仇得报的快感洋溢在脸颊之上。

夏侯宁波却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蹙了眉头。果不其然,不出片刻,戴毡笠的男人面色一变,刚才的痛楚难耐的表情转瞬即逝,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与此同时,夏侯宁波高大威猛的身形竟然踉跄不稳不起,接连向后退了几步,突然张口喷出一股鲜血,吓着一边的侍卫连忙上前扶起了他,还未过门的妻子林氏也花容失色,大叫了一声,并顾不上媒人的搀扶,慌忙地跑到身边,用绢丝轻轻地擦过夏侯宁波嘴角残留的血丝,梨花带雨般抽泣,尽湿了眼眶。

一时间,众人被眼前忽如其来的变故所镇住,人群中一片沉寂,惟有呼吸之声,此起彼落。原本就堂入座宴请的有昆仑派的师叔柳成林、点苍派的掌门师兄皇甫轩、崆峒派的堂主江钰彤等几大门派的人手,本该有见路不平拔刀相助的本色,但是目光一扫,彼此看到对方都选择按兵不动,又觉得不速之客过于来势汹汹,就都不愿做枪打的出头鸟,静观其变。只见各自儿坐在席位上,听潺潺流水绕亭台,正捧着青瓷的茶盏细品,偶尔杯盖在不轻易间磕碰在薄脆的杯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入耳,仿佛作壁上观,正瞅着看一出好戏,那怡然自得的神态,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起“一曲云水,一闲茶”的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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