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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学四年级

时光荏苒,转眼间我升入了小学四年级,四年级我们又换新学校了,新学校开展了我前所未闻未见的开学典礼。我带着从自己拿来的爸爸妈妈结婚时候得装在宝蓝色瓷瓶中的假花,参加了学校的花束队,我们的口号是,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围着操场。是欢迎我们中心小学来视察的领导。当我们刚进入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除掉操场上的青草,我们以滚雪球,排横排的方式,快速的除掉操场的青草。然后我们排着队形守候在班级门口,四年一班老师站在教室里,老师说原来同桌是谁就站到原来同桌旁边,你们安顺序入座。于是我就主动站到我同桌旁边,心理得意极了,心想太好了,还能跟他坐同桌呢。我们坐在了班里面的倒数第二排,纵排的中间排,一个班级里面太多学生了,都没见过,是来自三个学校的并校生。班级优秀的同学太多了,班里一下子出现了10多名优秀学生。但是在期末考试的时候我数学考了班级的并列第一,老师说我附加题做对了,我的卷纸全对,没有错误,是后来我自己发现附加题没有作对。使我想起我一年级时候语文单百分了。四年级我扎着三个通天辫,上台领奖了,领的是单百奖,班主任是我们屯的,班主任老师跟别人说,A屯小晶真聪明,学习真好,数学考试能得单百,附加题都能做对。我妈妈在后街河里面洗衣服,听到了,我妈心理高兴极了,回家告诉我。我妈经常指导我做附加题,副班长同学也回头来请教我问题,班主任是极厉害的,上语文课,班主任教我们查字典,我们排队一个一个的上讲台等着老师检查,我好像第一次有一个地方没有查对,把老师气的揪着我的脖领,怼了我一拳。

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弟弟已经上幼儿园了,我看见我妈妈领着我弟弟上幼儿园门口的台阶,我经常拿着饭盒去幼儿园陪我弟弟吃饭中午的时候。我弟弟不喜欢吃,不咋吃。我同桌问我,你咋不把你弟弟领到班级里面吃饭呢?啊我同桌好像见过我弟弟了。他说看班长都把他弟弟领来,多好玩啊,你把你弟弟领来给我玩玩。我才不呢,烦人,我要是把他领来,你指不定咋来挑逗他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四年级的时候,我和我班小丽在放学的时候一起去我奶奶家玩,我们一起拿来从小卖店买来的带有香味的信纸,在信纸本子上抄歌词。踏浪。。。我还把我奶奶给我吃的饼干拿给我同学吃了,然后我奶奶还说我了,给你吃的东西,你给别人吃干什么?那天我送我同学回家的时候,我俩骑着自行车,我在过马路追赶我同学的时候,被马路南边从西面驶来的一辆红色小汽车撞倒,可是毫发无损。当时那个红色小气车上的女司机下车,说让我赔她车子油漆被刮花的钱。她是开出租的,家住在市里。后来住我家道边上的我二大爷,看到了,我二大爷当天拉住了那名女司机,没有让她走。然后把我妈妈找来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医院检查,我做了CT,检查没事。医生给我开了一些管脑震荡的药,那位阿姨事后还送来了一箱蒙牛纯牛奶给我喝。

我上学的时候,给老师提了保险的事情,并交了收据,这是这一年里我第二次交收据了,一共得了两次保费,第一次得了大概126,第二次得了大概356。我们班早上同学都在操场上站着,等到了7点半教室开门的时候。我们同学都围着操场的一个角落组成一个个阶级团体帮派的圈子,我亲耳听见我班一位父母是聋哑人靠她奶奶做她的法定监护人的一个女同学议论我,说我今年发生两次事故,得两次保险的事情,她嫉妒我期末考试的时候数学考了单百。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学校是要搞扶持贫困学生的,因为她父母是聋哑人,所以老师让她去讲台上站着练习装哭。并说出她自己家庭父母亲的缺陷,来换取防近视综合本。她说着说着,在老师的威逼利诱下真的哭了。能看出来她宁愿不要那几个本子也不愿让同学们目睹她家庭的缺陷。但她也是无能为力。

同学多的地方是非自然也就多。我讨厌我班的女班长,她是班花,有一次我们一起抬水浇树,我忘记拿水桶了,居然跟天天跟她一起放学回家一起走的学习不好,长得不好看的差生,我俩一起借别人的水桶抬水,这回她插嘴说,你不要跟她抬,她没水桶,你应该跟有水桶的那个拿笔颤抖的女孩抬,因为她有水桶。后来我们三个一起抬的水。

那位班长同学在操场干活的时候来事了屁股红了一大片,她那天穿了一套乳白色的衬衫套装,她用校服系在腰上,遮挡住自己的屁股,她跟老师请假,回家换裤子去了。全班男女同学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太尴尬了她。她也是很骚的,她个子高腿长,会长跑,她和我班一个高个子男生去中心小学上学去了,边上学边参加长跑训练,可以参加比赛的。她走到哪里骚到哪里,她勾引住一个中心小学的男同学喜欢她,我们学校高个子男孩也喜欢她。她自己跟我同桌说的,要是没有中心小学那个男孩先追她她就会喜欢我们班的高个子男孩。因为她骚的,让中心小学的男孩大老远的来我们学校操场找她了。在她们搞那个校篮球队训练的时候。来找她的那个男孩家也是农村的,他家在旧初中校址附近开了一家理发店,我还去她家让他妈妈给我剪过头发呢。那男孩长得老磕碜了。像旧时的小瘪三,我看跟她还挺配。她剪了一个当时只有男生才会剪的长毛寸头发。当她回到我们班的时候,还留了点长刘海,她还是骚的勾引我同桌跟她玩。还给她起个外号叫海盗船长,把她弄的美滋滋的,出尽了风头。后来她还留了长头发,她头发挺稀少的,先是披着,然后又扎了个小辫子。每天弄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她学习好。四年级她没走去中心小学的时候,还和我同桌一起参加升国旗呢。校长问她精神头够用吗?别的同学说她是班级第一名。后来用她了,英语老师还提议把她的头发盘起来。我同桌被她勾引的当天在升国旗的台上胡乱甩旗了,被老师严厉批评了。她看我同桌帅就开始勾引人家,让我同桌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吸引她的注意闹出的笑话,我恨她。看见她就烦。当我们并排的时候给她并在一起了,她在我同桌的斜前面一个坐位,烦死她了,天天把持住我同桌,让我同桌逗她开心,然后又装作打我同桌,天天跟我同桌打情骂俏的。她看着就让人想吐,等初中的时候我看我同桌还骑着她的变速自行车追上她的变速带减震的新型自行车,跟在她旁边的,真有她妖媚的一套,会勾魂。

我同桌是非常喜欢跟我玩的,我俩关系好的可以手触碰手,我俩会一起抢一个练习本,因为不知道是谁掉在我俩中间的地上的。我同桌也会在我午睡的时候,让我背对着他睡。因为他要看着我观察我,欣赏我,挑逗我。他会把手伸到我的座位底下当老鼠,用手指敲击我的桌板。引起我掐他胳膊,和锤他后背,他感觉特别开心。他还会用手指动我头发,他上课的时候也会动我头发,就是趁着我不注意从我背后伸长了胳膊动一下我头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们中午午睡的时候是扒在桌子上的。我同桌会跟我小声的诉说悄悄话,我会问他,中心小学的那个男孩来找班长女孩了是吗?我同桌说,你们怎么都知道了啊,班长女孩说要是没有中心小学的那个男孩,他就会跟我们班那个高个子的男孩好。我同桌还是他们一起去操场训练长跑的时候,高个子男孩手兜里面有面巾纸,当看到别的女孩腿摔破了的时候没有拿出来,等他看见班长女孩腿摔破了的时候就拿了出来。我同桌说他去网吧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孩18岁的样子,和班长女孩长得非常像。我同桌四年级的时候就开始上网吧了。有一天我在家的菜园过道上走着是想去我发小家找她玩。我望见国道上我同桌骑着他的老式变速黑色的自行车,正飞驰在往西边的马路上。第二天我去学校我问他,他说是他,他要去那边他的一个亲戚家里面。刚和我同桌做同桌的时候是在三年级下学期,那时候他还和他朋友用橡皮轮着打我的脸,他朋友还说我傻,刚认识我同桌的时候是给他橡皮,我想把我所有的橡皮都送给我同桌,既然他喜欢,那是在第一学期期末的时候。他很调皮的,看着别的同学偷他同桌的大枣吃,他也偷一两个,也不承认,说不是他偷得,是别人偷得。那时他还不是我同桌呢。我一来这个学校我就注意到他长得帅了。而且特别干净立正,皮肤也溜光水滑。在开家长会的时候他妈妈还错坐到了我妈妈的旁边。因为他跟我当时的新改名字的同学的名字只相差一个字。其实他的名字也不是三个字,是两个字的,他后来那户口本去学校的时候只给我一个人看,他名字没有三个字中的最后一个字,最后一个字是她妈妈后来给他加上去的。刚到四年级的时候也是他把破抹布在手中甩呀甩的,最后套在我脖子上,还把一本音乐书踢飞到讲台底下,我在那里乐,后来我才发现他踢的是我的书。但是我还是非常开心的那天,被他弄得。我看见他会心跳加快,有一次我经过走廊,我看见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了,和他躲来躲去的两三回才彼此经过。一天早上雨下的特别大,我在校门口遇见他时候我心跳加快,心里面痒痒的。后来我同桌开始对我越来越好了,我们无话不谈,亲密无间。他跟我说,我要是在他们屯里面会遇到一个脑残的男人,会一直跟着我回家。四年级时候老师说同桌间一个人要管着另一个人,走到我俩跟前,问我俩谁管谁,我俩彼此推让着,最后老师让他管我了,那时候我们有小组讨论,语文课,那是最开心的时候,我们讨论完,就开始说一些和课程不相关的话题。比如说上初中会买什么样的自行车,我说我要买变速加减震的。后来我真的买了一辆蓝色的变速加减震的男孩那样的自行车了。上初中的路上,我同桌还问别人呢,她现在学习好啊!说的就是我。我同桌会关心我。刚到初中的时候,我们在老学校,他还会跟他朋友说,他们都说我厉害,其实那是我跟他说的,我说谁见了他都害怕的,他说哪有啊,那是他吓唬别人的。他朋友还指着我和我朋友,说那有两个漂亮的,我同桌不屑一顾,因为他认识我和我做了四年的同桌。那时候我们来学校的操场的南墙边和校外都是卖好吃的。我们去买的时候会遇见彼此。有一天我遇见了那个高哥子男生,高个子男生问我,他旁边的一个人跟我同桌比谁帅?我说都没有高个子男生帅,把他说得尴尬到无语。他可能看出我喜欢我同桌了,我同桌应该也知道我喜欢他,从他说我就喜欢坐靠墙边的那一排的时候,他就知道我喜欢他了。我同桌也是穿着一套牛仔服上初中的,那天一个同学还说他牛,真帅啊。我同桌很聪明的一个人,学英语也是班级数一数二的。后来是他自己不想念的。我最后一次见着他是在我们新学校的操场上,看见他那天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子,黑色的鞋子,感觉好成熟啊。他是来照相的,毕业照,因为他早已离开学校去参加工作了。在这之前的这一天中我一个人去上学校西边的厕所,在学校的操场上飞驰我也远远的看到了他,他和几个和他一样回来照相的同学站在学校走廊的西门口避风的地方等待。我想他应该是也注意到我了。他之所以会问别人他现在学习好啊,是因为我们班语文老师在他班读了署名我的作文,青春痘,那是我抄袭的作文,但是没有被发现。我同桌注意到我了。当时我真想劝我同桌不要放弃读书,还想着能跟他像成人一样就我们俩肩并着肩一起并排骑自行车聊天,但是没有。有一天在我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他从我后面冲了上来,贴近我们上一届的一个学习好的女孩,他逼近人家,三翻四次的,那女孩顾做矜持的让他等一会儿,我想那个可能是我同桌故意做给我看的,让我看一下他还会那样吧。在我面前耍流氓。我同桌初中的时候在我隔壁班,我在四班他在三班,在我们周末补课的时候,我们前20名的同学要跟后20名的同学分开上课。然后两个班的优等生并在一起,差生并在一起,那个时候他就故意不想学习了。他有一个叔叔,应该是做家具的。我同桌告诉我说,他放暑假或者星期天放假的时候会去他叔叔那里帮忙,他叔会给他零花钱,他很有成就感的样子,他还告诉我他开始自己一个屋子睡觉了。

那是在四年级的时候,有一会儿我们学校要去很远的一个地方捡垃圾,经过他家的时候,我同学一个女生指给我看,那是我同桌的家,外面有两扇纯木的米色大木门。我回学校的时候我就笑话我同桌了,我说你家咋还整木头门啊,他说木头门怎么了,木头门不行啊。有一会儿我们旁边排的一个女同学跟我吵起来了,她笑话我裤子,我也拿话怼她,她后来跟我同桌告状,我同桌说我,就是她就那样。我同桌已经非常了解我了,我还跟我三年级的第一个同桌打起来,因为他认为他在三年级的时候让我欺负了,所以他要报仇。被我同桌看到立即帮我俩拉开了。后来我们三个人的关系都非常好,我同桌说我是那个男孩马子,谁欺负我他俩立即帮我报仇。那个男孩有一个小喷壶,我们美术课,他只把他的喷壶借给我还有我同桌用,画完的彩笔画用喷壶喷一下效果会更好。别的女生跟他借他都不借。他还说人家做梦去吧。那男孩经常欺负我在回家的路上放学的时候,会用带泥的玉米跟子打我,那幸好是冬天我穿的厚。最后还是在我同桌的调节下他不在那么对我,开始对我好了。我前面的那一个男生挤我,把我的座位挤的狭窄,我同桌见到了,马上帮我挤回去,使劲挤我前面的男生,帮我报仇,护着我,好像是护着自己对象似的,三四次他都那样,莫名其妙主动在第一时间帮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要保护我。我斜对面北边的一个调皮的男同学老是转过头来对我勒勒,烦死我了,调戏我,我同桌和那个男孩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直接上上,帮我收拾那个讨厌的家伙。我同桌还说我是那个男孩的马子不要动我,让他小心着点。看到他俩帮我收拾他我心理乐开了花,得意极了,就是莫名的高兴。我都搞不明白,我同桌为什么要帮我。女生也是看见我同桌对我这么好,都故意来讨好我。其中有一个矮个子女生会主动殷勤的把电话本班级通讯录拿给我抄,她还给我同桌好吃的零食吃,她家开小卖店,她妈妈是瘸子,她自己能去市里进货。我们班副班长也不敢惹我,她捡了我自动回铅笔,我俩吵起来,过了几天她跟我道歉了,她说不要因为这么点小事伤了和气,我想她是看在我同桌的面子上才会跟我道歉的,因为她要转过头来跟我同桌玩。当时我跟我同桌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上课或者写作业的时候,我俩的腿会经常的触碰在一起,一阵痒痒的麻酥酥的感觉,心跳加快的快乐,会一起涌上我的心头。我们的手也握到一起过,在玩闹的过程中。

我同桌人很淘气的,他会跟伙伴们去偷人家未成熟的桃子和李子吃。有一次他来我们屯了,来找我班两个矮个子的同学玩,我正好坐在我发小家后院的石台上,然后我同学说,那是我同桌,我同桌老欺负我,我发小说,谁要是敢欺负小晶,我第一个收拾他,吓唬我同桌呢,我同桌看了我一眼走了,他们好像是要去河里面抓鱼。我也好想去啊。我在经过我同桌的屯的时候也看到我同桌和几个小孩在那玩玻璃弹珠,我多看了他两眼,不怎么敢多看他,我喜欢他。我同桌有一回也是跟我两个矮个子同学一起打车,他下车就跑啊,不给人出租车车费,耍人家,太刺激了。我小学毕业的一张合照和我班一个女生,我同桌打眼一看,拿到手里,问这是谁,看清楚是我后,就“切”的放下了照片,我怎么了啊?我漂亮也没戏啊。我们小学毕业那天我同桌还不坐我旁边了,他坐我班副班长男生旁边了。他说跟我坐四年同桌坐够了。我同桌认识我姨家的大哥,好像见过。我说让我姨家大哥来打老欺负我的我们班的一个男孩,我同桌会说你让他来啊。还笑话我大哥胖。我矮个子女同学羡慕我和我同桌的关系,我和我同桌中午午睡的时候脸对着脸说悄悄话,被当时因为换桌坐在我旁边的矮个子女同学发现的。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照了大头贴,贴在我的粉色铁皮铅笔盒里面,我同桌还拿给别人看,看完后他就用铅笔在我的照片上点点点,我把铅笔盒放在我后桌同学手里他也会抢来点我的照片。那时候大头贴都没有见过的。那时候我们班级还流行玩香豆,我同桌会从别人那里抢来或者别人给他的很多香豆,放在他的小笔袋里面让我闻,好香啊。。属于自己的美好谁也抢不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强求,顺其自然。我同桌有一枚心形的玻璃吊坠,我也有一枚,班级里面只有我俩有,有一天他拿给我看让我看一下他的吊坠,我说我也有啊,说着拿给他看,果然一模一样的,我的吊坠上多一个马,他的吊坠上没有,于是他就告诉别人看我同桌也有这个吊坠,谁都有。我同桌有啥事都会说不信你问她,就像他刚告诉我他户口本上他的名字只有两个字,他就那样告诉别人不信你问她,好像是我早就知道他的一切了似的。这样好多回了,我想跟我同桌结婚,那有多甜蜜啊,但是我同桌是花心的,他在去参加初中毕业证考试的时候还看上一个小姑娘,跟着人家跟人家要电话号码呢。我同学告诉我的。我想起他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因为在前两年的时候我梦见了他跟比我们小四岁的一个女孩子结婚了。我没有机会了,我看见了她的妈妈,要跟她妈妈说我喜欢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知道,我还差一点认错了他的妈妈。我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的,自从初中我就没有见过我同桌,我们俩也只有四年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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