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了那个人,是个女孩,还未成年的样子,她的眼里是一潭死水,不能说人生阅历多吧,也许是反光的原因,许多人眼里中都有一点光,可是我看不到她眼里的光,眼中偏暗色调,在我还没打量完的时候她问:“你好,请问你是?有什么事情?”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觉得比较有礼貌,我刻意的扬起微笑,毕竟待会会有一点尴尬。
我微笑着说:“你好,我叫何亦;”她点了点头:“那请问有什么事吗?”我用手小幅度的挠了挠耳朵后面的头发,人比较不好意思的时候都有一种下意识,这个反应可以减缓解压的,我尴尬的笑着说:“那个,我喜欢你,能做我女朋友吗?”我特意将声音调高了一点,好让老先生听见,她整个人好像僵住了,好像脑子没有处理过如此棘手的问题,过载了。
她呆了一会说:“为什么?我们好像不认识;”我也不知道达没达标,我怕没达标,脸就白丢了,于是我接着:“那现在不就认识了;”她点了点头说:“我叫韩钰雅,那个,我同意了;”我点了点头说:“诶呀,好人卡啊,这东西我收过...阿勒??!”这会我脑子过载了,正在重启,不远处的老先生喃喃道:“小雅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的教育压力是真的大,有过一些堕落的想法,我用邻居爷爷的身份安慰过,诶——效果不大,希望他能将死水搅动吧,话说现在这种高压社会,怎么还不推行生命类的教育,生命总要性,没有多少人学过。”
现在的人啊,就是不会教育孩子,学校和社会从来都不会教育孩子生命与性,得父母教,他们举报了课文里面有关于轻生的一切,可是只有蓝天白云真的就安全了吗?老先生这么想着,摇摇头,看着自己奶茶店,要不改成心理咨询所?可惜他不会。
“喂,你这是?”韩钰雅看着我发呆的样子说道,我缓过神来:“呃呃,没事没事,那么方便我进去坐坐吗?”她点了点头,我坐在她家的客厅中,她去给我拿水果去了,真是懂事的孩子,我看到了她的相册,心里想着随意翻人家的东西是真的不好,手里却翻看了,里面的韩钰雅各式各样,眼里满目星河般的璀璨,后面渐渐的失去了光,我放下相册,大概知道了我真正被委托了什么。
哦哦哦,对了,我真的没有偷懒哦,我算是国家的员工(应该没错了),所以为百姓解忧很正常,或者说我们这份工作就是观察的闲差,为了预防愿兽入侵,巡逻的话,我们都有标配的勘探器,愿人这种有智慧更不可能了,要隐藏的啦,准确来说是一方发现,八面围杀,至于普通的,emmm,常常来袭的话,我觉得瞒不住的,而且那么容易入侵的话,让那些死守愿界的人情何以堪,我的工作是捕获那些漏网之鱼,所以绝对绝对我在好好工作,没有偷懒,真的。守愿界的起码都是C以上的大佬,我现在所以未入级,觉醒力量却是变强了,但还是没有E啊哈哈哈哈,淦。
愿界开荒的人,没有工资,靠的说狩猎,用资源换取想要,而像我这样的人,有固定工资,资源一年一份,少得可怜,又得必有失,一般像我这样的人几乎不允许去外地,很闲,但自由程度有限,一年只能休个一个星期,这个时间大多数都去狩猎了,哪有时间旅游,我资源还在存,趁现在还能锻炼提升,只是食物消化比较多,所以不提升,如果现在提升血亏。
她递过来一个洗干净的苹果,她说:“我同意了,然后呢?”我母胎单身,我哪知道啊?”她说:“那么你是看重我的身体?还是什么?我现在除了身体也没有什么可给的了;”我摆了摆手:“打住打住,我喜欢的是你,身体什么的,我需要对方真心实意的时候,懂吧,而不是玩具,如果生理有需求,我还不如去拼夕夕买灰鸡杯呢;”说完我自己都懵了,我直男癌又犯了。
我们太突然了,也不知道不知道说什么,我很想知道小说的一些男主是怎么对陌生人自然而然的说出猥琐的话,我现在连正常沟通都觉得尴尬,我好想拜小说男主为师(我拜我自己),最后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就走了,她最后的那句我的男朋友让我步子更快了,她是高一的学生,16岁,比我小三岁啊。
看的老先生,他早早的等着,将一个黑色金属盒就给我,我尴尬说:“那个,我还没解决呢;”老先生说:“我让你表白,她还同意了,不是已经完美完成了任务吗?这是你应得的;”他将盒子推给我,我将盒子收下道了声谢,老先生又递给我一本小笔记本,他让我回去再看,于是我就走了。
屋子里的韩钰雅喃喃:“有男朋友是不是会让生活变得更好啊?我不是想活下去,只是不想死而已,现在我多了个男朋友,死了会对他有很大困扰吧,会对妈妈也有困扰的吧,会对...所以我会努力活下去,现在理由又多了一个;”老先生用了超过C级的听她有没有改变,老先生摸着一杯奶茶想,也许会变更好的吧,喝了一口奶茶,咋吧一下嘴,糖浆放多了?得亏小伙子没喝出来,不然老头子我就尴尬。
现在我多了个女朋友,额,算了,好好开导人家吧,而且长大蛮漂亮的,骑着我的电动车回家偷懒,啊呸,镇守的事怎么叫偷懒呢?
我回到家里,打开了笔记本,是一部日记,是韩钰雅她丢掉的日记,被老先生捡到再转交与我,虽然我不知道现在正经人谁还写日记?但不妨碍我翻看。
九月六日,还在军训中,她们还是在排斥我,但敏敏还是愿意和我做朋友,虽然考到了重点高中,但是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她们都有自己的小圈子,敏敏和我一样,这边所学校大多都是有钱的居多,所以很难融入,听说写日记把不开心的事写上,然后藏起来,不开心的事就也会藏起来。
九月二十一,我放弃了与她们做朋友,她们觉得我的成绩高,颜值较好就仿佛要排除异己般的针对我,我想还要做三年同学,大家都让这点就好,可是她们老是干涉我的生活,这是为什么?
十月十四号,原来真的有如此险恶的人,污蔑我,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她们都在传,我听见了,但我不在意,不理就行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意了。
十一月二号,有位帅帅的学长向我表白了,我觉得现在谈恋爱不好,我拒绝了,他走的时候喃喃着:“一个破鞋而已,还装高冷;”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哦,我又真的做错吗?
......
日记根本就没有用
最后的字眼越来越用力了,我好像看的一个女孩趴在桌子上哭着,握紧笔的样子,她现在请病假休息,她害怕对她抱有希望在外地的单亲妈妈失望,可是又怕回到学校,最后对藏日记就能将坏事藏起来的说法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