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瓦解徵河的势力。”
哼,清珝轻笑一声,“怎么,你的主子对你不好?”
因爱生恨!因爱生恨!不懂吗?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也不可能说出来的,馥娘直接忽视他的问题,“徵河野心太大,他想取代天帝难倒你不清楚?如今他已经是凡间的皇帝,势力已经渗透凡间,再这样下去他早晚会再一次卷土重来。三界已经经历了两次大战,难道你还想有第三次?”
馥娘在心中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因爱生恨什么的,其实都是对她自己野心的掩饰,只有瓦解徵河,自己才有机会成全自己称独占妖界的野心。但是殊不知她自己已经被这种理由所欺骗,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爱而不得而恨徵河。
真是可笑,风嫣觉得馥娘多半是已经得了失心疯,竟也担心天下苍生来了。
“你有什么筹码跟我们谈合作?”清珝自是看到了她眼中的野心,只是当局者迷,她自己陷在给自己设下的一种幻想之中,并不自知。
这一点自然可以利用的。
“现在徵河对我还是信任的,只要你们同意,我可以做你们的内应。”馥娘一心想着与仙界合作,完全忘了自己也曾是徵河安插在仙界的奸细。
“可以,不过我有要求。徵河和你……”清珝顺势提出自己的要求,“到时需要接受仙界的惩处。”
“没问题。”谁知到时候会是怎样的形势,先应下来促成这场合作再说。
这回答倒是爽快,可终究馥娘未有获利太多,风嫣内心还是觉得这合作不牢靠。
等到两人回到慕容正叒身旁,风嫣还是没忍住小声问清珝,“你不觉得的可疑吗?”
“怎么,你觉得?”清珝自从三楼出来就在看沉羡跳舞,这是沉羡跳的第二支舞,清珝一直在研究这凡人为何会周身存有些许仙家气息。沉羡虽为妖界效力,却是实打实的凡人,清珝还是能看出来的。
风嫣看清珝都不看她,一直在盯着跳舞的女子,“清珝。”“嗯?”“你能不能看着我说话呢?”风嫣面上带上了很是勉强的笑,语气也有点酸,自己浑然不知。
清珝自是听得出来,很听话将视线转移到风嫣的脸上,“顺水推舟。她想利用我们,可到底是谁利用谁还尚未可知。”风嫣点点头表示了然,这些个弯弯绕绕自己算是弄不清楚了,得亏有清珝在,不然自己得经常被人设局还不自知。
清珝仍盯着风嫣的脸,她的脸天生就是娃娃脸,所以任谁看来都是年纪很小的样子,任谁又能想到这样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姑娘,竟是仙界的将军。想着想着,清珝不自觉学着她的样子上手捏了捏她的脸,这吃醋的样子真是出奇的可爱。
“嗯。这醋味挺大。”
哪里有醋了?风嫣不明所以,但看到清珝玩味的笑容,随即反应过来,转手便捏住了清珝的脸,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去捏性情正常的微枳神君的脸。这次不像往常捏的温柔,手上可使了力气的。
慕容正叒看着俩人打情骂俏,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可离开这又不太合适,“哥哥姐姐,咱们还是好好看舞吧,沉羡姐姐快跳完了。”
“你认识跳舞的女子?”风嫣放开了清珝的脸。
清珝可算是得救了,赶紧揉了揉自己被捏痛的脸,根本没有顾得上去责怪风嫣。
“嗯”慕容正叒答道,“她是父皇身边的暗卫,曾受父皇之名保护过我一阵子,我自然认识。说起来,她可是懂得如何修仙的呢!”
懂得修仙?怪不得周身存有仙家气息,清珝揉脸的手放了下去,可这仙家气息似乎不只是她一个人身上的,还带着其他仙家的气息。
这个沉羡不简单。
舞毕,沉羡站在台上俯视着所有人,青色面纱下发出清铃般悦耳的声音,“诸位,小女子,粉舍楼花魁沉羡,这厢有礼了。”说着微微俯身行了一礼。
这粉舍楼自建立以来,还从未有过花魁产生,这次突然有了一位花魁,也不知这馥妃娘娘到底存着何种心思?
一时间引起了所有宾客的好奇、猜想以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