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徐武友如黑耀石般透彻的眸子,溢出些许无奈。
依然是帮男主脱掉衣服,看着男主想着,伤口组织愈合的过程本身就是瘢痕形成的过程,是否留疤主要是看个人体质和创伤的深浅,当然处理不得当也有可能导致瘢痕的加深。
果然是男主,一个晚上不到伤口就结痂了,便笑哈哈对男主说:“仙师虽然你不流血了,但需要注意的是当伤口结痂时,痂皮不要强行接触,让其自然脱落愈合,有助于伤口的恢复。”
屠仓嘴角动了动:“嗯”
太尴尬了、太尴尬了,简直比大学刚开学时,进错女生厕所还尴尬。
这一瞬间,徐武友突然深刻领悟了什么叫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毕竟我是真的不会活跃气氛,也不会仙术、会了也打不过男主,更不会古人吟诗作赋那一套。
男主也不说话安静地看着我,那表情仿佛在说,我看你能搞些什么幺蛾子。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往明月,低头思故乡”徐武友摇头晃脑,作诗我不会,背诗我还是可以的吧。
对不起李白大师,盗用一下的作品。
屠仓喝了口茶,忍俊不禁看了他一眼,慢慢开口:“你背李白诗做什么?”
这本书不是修仙吗?男主咋还知道李白?别告诉我作者还融合了唐诗300首。
“才疏学浅,只能借诗仙的词句抒发胸中情感”徐武友决定闭嘴,他和男主没有共同话题,鬼知道这些人都喜欢聊什么东西。
此时门突然敲响:“武友,快出来要迟到了,老板娘会生气的。”外面传来慕水南的声音。
谢天谢地!水南你我的救命恩人啊:“那仙师,我先走了再见。”
没等男主说话,他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在里面再待着,徐武友都快感觉要自尽了。
刚出门没有看到慕水南,正在疑惑时瑟瑟几响,花树分开,钻了一个少女出来,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可是在徐武友的眼里,却是在发神经。
“武友,怎么了跑的那么快?平时也没看见你那么勤奋啊”慕水南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徐武友抽了抽鼻子说:“就突然感觉老板娘那里特别好。”
慕水南哧哧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衣裳问:“哦,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背地里面藏有人?”
啊?什么鬼?什么人?难不成是男主,他可不想跟那个阎罗王有任何的关系,徐武友便忙揪住她:“你可别无赖,我可是良家少男。”
“哦,是吗?”慕水南挑了挑她的眉头,刚刚明明看他屋里面有人,难不成还要屋里藏娇吗?便一脸不可相信的说:“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啊,怎么久了,我竟然不知道。”
“说什么鬼话呢”徐武友一脸嫌弃的看了她。
“好…好,我不说”可她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徐武友气不过头,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你”便独自一人走了上前。
“我错了嘛?武友、友友、徐娘子”慕水南虽然嘴里道歉,但还是一欠打的表情,依旧死皮赖脸的贴着他:“诶,徐娘子,你说老板娘为什么要你上台跳舞?”
“哈!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徐武友一脸懵逼的表情看着她。
“你不知道吗”慕水南表示非常怀疑,但是想了想:“也对,那个时候你还在看夕阳呢?”
“……”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造孽啊:“不行,我必须现在去跟老板娘说我不跳”说完马上往店里快速走去。
“唉,等等我啊!徐娘子”慕水南朝着他背影大叫道。
之后徐武友直接走到后院,门口的前面是一件两米多高的木制屏风,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绕过屏风更有些目瞪口呆的感觉,屏风后面有张桌子,就像酒楼前面收钱的那种,在环顾四周,店铺两侧的墙边摆放着红木的货架,架子上面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陶瓷制品,中央放着一墩石器。
看起来有些像水缸又有些像喝酒用的杯具,奇怪的是石器内养了两条金鱼一红一黑,以前徐武友看到这感觉到这里的老板真是好笑,偌大的缸内只养了两条鱼还一红一黑。
目视的正前方左右各有两根红木柱子,就像庙宇寺院中的那样,两根柱子上分别挂了一刀一剑,左边的柱子上挂的是一把木制黑色的大刀,刀有一米来长上面还挂着一颗绿色的玉石坠件,而右边的柱子上确挂着一把铜钱剑。
那些长有铜锈的铜钱被一根根红线串成利剑的形状,剑长一尺左右,两样事物虽然没有那些真刀真剑锋利,但其工艺是无以伦比的。
再看两根圆柱中间摆放着一张香案,香案正中不知摆放着什么东西半尺来高用红布盖着,前面放着几盘水果。
“老板娘,为什么慕水南那家伙说,我要跳舞”徐武友眼睛望着老板娘。
可老板娘并不着急,她拿着一个很大的浇花用的喷壶,盯着离她最近的几个植物走了过去抓住喷壶,掂量一番察觉里面应该至少还有半壶的水。
看了看那没有多少水分已经干裂的土壤她想了想,把水洒在离她最近的植物上,它们立刻有了反应,袖珍的小脸上露出干净的笑容,小小的嘴也咧开了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徐武友似乎忘记了,刚刚的事情十分好奇的看着会动的植物:“好奇怪的植物。”
见这些植物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恶意,他小心的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一颗植物。
它嘿嘿笑了起来晃动着躲着他的指头,但由于地形限制怎么也躲不过去。
看到它憨厚的样子,徐武友笑了起来,心想这是要植物大战僵尸吗?那么剩下的那个该不会是夜间植物吧?
不对,自己来又不是来看植物的:“老板娘,你说话啊。”
而老板娘一边浇花一边问:“跳一次舞又怎么样?”
“这不是跳不跳舞的问题,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你让我一个男的怎么去跳舞?这完全是在侮辱我。”
“哦!是吗”老板娘看了看他,意味不明的说。
“………”徐武友怀疑她在侮辱自己,但是没有证据。
“我不管,我不跳”徐武友瑟缩着往后退了退,裹紧身上的衣服屋里的暖炉烧得旺还泛着香,但他却汗毛竖立,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