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男子解决后秦泽起身向着后方走去。
眼前不远处的位置有一处房屋,因为秦泽是绕道了村庄的后方。
所以小屋是背对着秦泽。
秦泽从小屋的后方向村庄内部走去,刚刚来到小屋的侧面。
一个身穿黑色兜帽身背麻袋的布袋哥与秦泽面面相窥。
短暂的四目相对后,布袋哥率先发起了攻击。
看似纤细的四肢却有着强大的爆发力,高高跳起打算将秦泽扑倒在地。
“为旧神的诞生献上你低贱的血肉吧!”
秦泽向右侧一个撤步,同时将锯肉刀挥击而出。
“来而不往非礼也,给爷飞!”
宽大的锯齿刀将布袋哥扫飞了出去,同时将他身上的衣物扯成了不规则碎布。
鲜血从衣物的缺口处流了出来,当秦泽准备上前补刀时,布袋哥的身体中发出一阵红黑相间的光芒。
同时眼球变成了深红色如血一般的眼球直勾勾的看着秦泽。
同时嘴中发出嘶吼:
“啊!!!成为神的养料是尔等的荣幸!”
“就让你体验一下神的恩赐吧!”
布袋哥向前一步踏出,将地面踩出一个有一个篮球般大小的坑洞。
同时身上闪烁着黑红色的光芒,向着秦泽冲来。
修长的手臂,因为旧神血液的影响开始发生变异,指甲宛若刀刃一般的生长而出。
毫不犹豫的向着秦泽挥击而来,与锯齿刀撞在了一起,发出一阵钢铁的摩擦声。
同时左手的布袋向着秦泽砸下。
秦泽一个闪身堪堪躲开布袋哥的攻击,耳边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
“嘭”的一声,从布袋中传来骨骼断裂的声音,同时鲜血将白色的布袋浸染成红色。
秦泽右手举着锯齿刀与布袋哥角力着,同时也不闲着。
将左轮手枪握在左手对准布袋哥的头部连开数枪。
“嘭..嘭...嘭..”
鲜血伴随着子弹喷涌而出,将秦泽的猎人帽子染成了红色。
同时布袋哥的身体向后倒去,仿佛是收到了神的洗礼满脸幸福的闭上双眼。
“真是可悲啊,不过是工具而已却如此执着。”
秦泽看向倒地的布袋哥思绪万千,不过是被教会洗脑的傀儡罢了。
收拾了一下心情秦泽来到了小屋的正门,房门打开着。
在屋子中央有着一具男性的尸体,腹部已经被掏空,显然又是一具被蚕食的尸体。
彻底检查后确定房屋没有人秦泽继续向前走去。
前方是座连接着下方房屋屋顶的木桥。
秦泽刚刚走上木桥脚踝就被一个蹲在桥头下方的村民抓住。
同时将手中务农所用的叉子对着秦泽的小腿插来。
“呲”的一身,血肉被贯穿的声音传来。
将秦泽的小腿扎了个透心凉。同时手中动作不停打算将秦泽拽到在地。
“我抓到他了,哈哈哈,我抓到他了”
癫狂的嘶吼声从村民的嘴中传来,秦泽见状连忙拔枪。
左轮对准他的脑袋射击,脑浆四射的同时从前方的屋顶处也跑来了村民。
秦泽将一瓶血瓶惯下,同时用力将叉子拔出,向着跑来的村民扔去。
一名村民躲闪不急被秦泽扔出的叉子钉在了地上。
村民没有因为队友的死亡而放弃攻击,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容冲向秦泽。
其中一民手拿镰刀的村民发出嘲讽,同时指挥着手持叉子的村民向着秦泽发起攻击。
“那个废物还是有些作用的,至少你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叉子带着一阵风生飞射而来。
因为左腿的伤口秦泽的移动收到了影响,只能险之又险的不停闪躲。
而就在秦泽闪躲之时,村民们也来到了身前。
手持镰刀的村民将镰刀向着秦泽挥砍而来。
同时嘴上也不停歇:
“这就是教会组织的猎人?简直是不堪一击”
“去死吧!!!”
秦泽将锯齿刀横在身前格挡着他的攻击,同时不停的尝试着将小腿恢复移动。
而那些将叉子扔出的村民已经重新将武器拿在手中。
通过镰刀哥与秦泽战斗的空隙不停的向秦泽施加压力。
“妈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猫咪啊!!”
秦泽被村民压制的也发了火,将锯齿刀弹射而出。
通过弹射的动力将镰刀哥甩开,同时将手弩窝在手中射击。
锋利的箭矢如雨点般挥洒而去,在秦泽不顾消耗的情况下终于给自己赢来了喘息的机会。
同时在血瓶的作用下秦泽的伤口已经恢复。
将锯齿刀甩出,如长鞭一般不停的挥击在身边的村民身上。
同时将连弩换成斧子,左右开弓收割着村民的生命。
当战斗结束时秦泽如同从血中捞出一般。
身上的血液滴答滴答的向着地上流淌而下。
而在木桥的桥头再次出现一批村民。
向着秦泽所在的方向扔出了三发油壶。
当油瓶被打翻在地,一个火把从空中飞来。
将地上的油瓶点燃,熊熊烈火阻挡了秦泽前进的脚步。
“猎人又如何?你牛逼你过来啊”
枪声伴随着村民的嘲讽呼啸而来。
同时秦泽的后方出现了两声犬吠。
“汪...汪...”
秦泽的后方两只猎狗将秦泽的后路暂时堵死。
秦泽怒从心起,自从进入村子后就一直被围堵。
一刻都不停歇的战斗让秦泽失去了耐性。
将战马召唤而出,翻身上马。
在敌人得意的笑声中秦泽从火中冲出。
在秦泽冲火中冲出时村民的眼中带着错愕。
“这马是拿来的????”
“居然不怕火?”
秦泽并未给他们思考的时间,而是借着战马的冲锋开始收割着生命。
一颗颗头颅冲天而起,宣示着秦泽的愤怒。
红色的战马上跨坐着一身血水的秦泽向着村民步步逼近,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生命。
随着秦泽的逼近之前那个一直喋喋不休的村民终于慌了。
向着后方跑去,同时嘴中念叨着:
“这不可能,你怎么能如此轻易的穿越烈火”
“一定是假的,我在做梦,一定是这样!”
说完手上动作不停的抽击在自己的脸上。
秦泽骑着战马来到他的身前,将斧子抵在他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