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泽帝白承邦还在继续叙述。
“那个女人怀孕以后,就立马找了安国公,想要商量对策,因为那个女人的丈夫其实并不能使女子有孕,那个女人也是嫁到了夫家很久以后,迟迟不孕,悄悄地找到了大夫以后才知道的,你猜后来怎么着了?”
国师左轻风没有搭理顺泽帝白承邦的意思,因为他了解顺泽帝白承邦,这种时候,一但搭理他了,他就没完没了了,他还想早些回去看香香软软的小闺女呢。
虽然不想承认顺泽帝白承邦在有些时候,某些方面那叫一个蠢,但这确是事实。
“后来,彼时安国公也想要一个儿子,在听大夫说那个女人肚子里怀的十有八九是儿子以后,他就和那个女人唱了一场大戏。安国公和那个女人竟然设计让那个女人的丈夫和安国公夫人睡在了一起,然后他们俩去捉了奸。”
顺泽帝白承邦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了,喝了几口茶水,继续开讲。
“那个女人的丈夫自知愧对自己的妻子,从那以后对那个女人是百依百顺。而安国公夫人自知愧对自己的丈夫,那次过后善妒的情况也有所收敛。自此,安国公和那个女人就没有断过往来,尤其是那个女人为他生下儿子之后。安国公夫人虽然善妒,但她也知道一个妻子看着丈夫睡了别的女人,心里肯定会十分难过,而那个女人也适时表现出了伤心。安国公夫人自觉对不起那个女人,再加上她自己本身一直想要一个儿子,但却因为生女儿的时候伤了身子,无法再孕,对待那个女人的独子也就十分的溺爱了。”
国师左轻风听完,只觉安国公那老贼当真是下了好大的一盘棋,为了自己的私心,连自己的发妻都算了进去,果真是心狠手辣。
同时,国师左轻风也十分好奇一件事。
“陛下,您当初是花了多长的时间才整理出这场大戏的?”
“呵呵,咳……这个……不多,不多,也就半天时间。”
顺泽帝白承邦面上有些挂不住了,讪讪地看着国师左轻风。
国师左轻风一看顺泽帝白承邦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止半天时间,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要御史台的大夫们不知道就好了。
“陛下,微臣打算让犬子七日后出发,您看如何?”
“只要不耽误正事儿,怎么都行,只是要顺带记得多派几个暗卫,今日午时,派去保护君瑾的人传回消息,有一伙人一直跟在君瑾他们身后,估计是在等下手的时机。”
顺泽帝白承邦在这时走出桌案,来到国师左轻风的面前,拍了拍国师左轻风的肩膀。
“现在,出现了未知的敌人,而且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朕有预感,这次的敌人和当初刺杀的人是一伙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花这么长的时间,布置的究竟是怎样一个局?”
“你还在自责吗?”
国师左轻风话锋突转,问了一个与正事无关的问题,他没有喊“陛下”,而是用了朋友之间的“你”。
顺泽帝白承邦没有回答自责还是不自责,只是说了其它的话。
“她今年也应该有五岁了吧……就和你那个来历不明的小闺女一样。你什么时候让朕见一见她,弄不好她是朕的闺女呢?”
顺泽帝白承邦不知道他的这次玩笑话无意间成了事实,只可惜,等他回想起自己今日的话的时候,他的小闺女已经快要满十六了。
国师左轻风也知道顺泽帝白承邦心里的伤,没有调侃,而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了顺泽帝白承邦。
“好,后日我便带她入宫来看你。但事先说好,你可不能抢我闺女啊。”
“嗤,说得谁稀罕似的。”顺泽帝白承邦嗤之以鼻。
殊不知在以后等待他的竟是疯狂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