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在她胸前做乱,一手来到她腿间,砚十三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怒瞪他:“顾西辞!小心被人看见!”说着便要去挣扎,但哪挣得过他。短时间内很快就气喘吁吁。
“乖,听老子的话。不会有人看见。”他气息变粗,吻住她淡色的唇便允住不放。一个横抱起,便抱住她朝屋后面的那一条小河而去。
星辰漫天,夜色清凉。
四周一片安安静静,只能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他便抱她边吻她,二人气息已热,身体温度骤然高升。
虽然二年,她却一直没有生。大夫说是前几年心情太过压抑,一直到现在也没恢复过来。
他倒是很高兴,说是可以多“快活快活。”
他不急,她倒也不急……
“在想什么,专心点。”他抱着她慢慢走入河里,水将二人身体遮住。只露出肩膀以外的部位。顾西辞很快将她抱至一个岩石抵住,然后伏身在她敞露的胸口颈脖处四处流连亲吻。
砚十三被吻得气息变了,脸色发红,紧张的四处望了一眼,胸前刚好被他牙齿咬住,疼得一声轻吟住:“顾……顾西辞,呆会儿万一有人……”
他含住她汝尖直吸,又用舌头去逗,像刷子一样在上面反反复复,一手则捻着她另一边汝尖,手指捻玩着。刺激得她混身软了又软,只得紧紧贴着他强壮的身躯。
“唔……恩……不要在水里……”她裙子已经整个浮在水里,露出一双白皙的大腿。在月色看下去,白得晶莹诱人。
顾西辞贪婪的整个脸埋在她胸前,二边交叉着添吻啃咬。手亦不舍得离开半分,只哑声道:“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老子今天很早以前看见你在这里洗衣服的时候,就想把你按在这个石头上……”刚说完,气息一粗,便将她整个人翻转贴在岩石之上,然后就要从后进入。
她疼的眉都皱起来了,扭动身体:“不,好难受……”
她光滑的臀扭动时在他坚硬之处摩擦而过,激起阵阵电流,他紧紧抓住她臀部,一个用力便进去,趁她疼的动不了的时候便掐在她腰间用力挺进,一时间水声四溅。
羞得她想要捂住耳朵:“顾西辞……小声点儿……”
他却故意一般更大声,每一次都像在抵入她的心脏,二臂穿过她的胳膊,一手玩揉她的酥汝,一手则掐住她下巴逼迫她侧过脸,与他湿吻。二人舌头在对方嘴里进出着,带着津液,相互允唆。
月光下,河面水光倒映出一双缠绵人影。
“够……够了……”他每一个撞击,都使得她整个人贴着岩石上下摩擦,肌肤都红肿了,脸却要被逼迫与他接吻,砚十三快要难受死了。
他却异常兴奋,一次又一次挺进,眉目间尽是放浪之气,“乖十三。不够,哪里够呢。这个夜才刚刚开始。”说完,将她又翻转过身,用力掰开大腿,就这么直直的挺了进去。
她身子一阵酥麻,就快要从岩石上滑了下去。又像鱼一样,被他捉住上身,只有下身一阵无力摆动。
“乖,叫出来。”看见她紧咬住唇,他坏坏的,用舍头撬开她的唇,一阵允搅。同时,从她身体抽离,故意在她二腿间来回摩擦,刺激她的敏感。果然,砚十三撑不住,溢出声来,从低弱变得大声。
荒野之中,只听女子柔媚入骨的生吟声,伴着娇喘,如此诱人。
突然,只听几个人的声音响起:“咦,是不是有人在这里行欢?我们瞧瞧?”
砚十三正叫着,忽得停住,紧张看着他,一双水亮亮的眸中全是紧张。
顾西辞眸色一暗,冲她勾唇一笑,然后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一进入,便吻住她为她渡气,二人唇舌纠缠,四肢紧紧缠绕在一起,在水中,有浮力。他以抱着她的姿势,用力进入。
她乌黑的发丝漂浮起,遮住了月光。一张白玉的脸上满是绯色,那样惑人。身体玲珑有致。他的视线一旦触上便不愿在离开。
那几个人走到这附近也没看到,一时间扫兴离开。
他却在水里玩上了瘾,将她置于自己身下,像教人游泳一样他从上将她压在下,从身后又进入,边进边游泳,呛得她咳嗽。然后他会将她翻转过身为她嘴里过气,每次过气,都吻得她无法呼吸。
就这样,直到第四次释放的时候,他才松开。
“咳……顾……顾西辞……”她简直要被他弄死了,身子软滑无力,上上下下全是吻痕。
他却仍不餍足的将她抱起,吻着她娇软的唇:“乖。说好了一夜十次。还有六次,回去在做。”
她羞得涨红了脸,“你……”
二人至从烟花镇回来,便约定好,每到了成亲那一日,便十次。当然,这可是他提出的,她从未答应。
尽管如此,那晚回去后,她又被他以各种姿势给榨干。
每一次,她都要连着半个月下不了床。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这一次,她却躺了一个多月。他向来玩世不恭,这一次也被吓到,尽管脸上总是轻松,哄她笑,一个人的时间总是紧蹙着眉。
大夫从里面走了出去,叹息摇头。
顾西辞只觉得心跳停止了。
砚十三躺在床上,脸色因咳嗽而变得有些绯红,乌黑的发长长披散,美得那样柔弱。
他默不作声为她倒了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喂她喝,看见她那样无力,便在心里恨自己那晚要她要得太厉害了,待她虽完茶后,顾西辞声音沙哑道:“大夫是怎么说的?”
她望着他,一言不发。神色淡淡。
她却是这样,他却是着急,顾西辞一把抓住她冰冷的小手放在唇边反复亲吻:“对不起,那晚,老子……”说完,将她用力紧抱在怀中:“没关系,老子会带你去看遍所有大夫,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
她眼角湿润了,轻轻喊他:“顾西辞……”
他不在说话,静静听她说,可是紧抱着她的手臂却有一丝颤抖。
他在害怕。
她感受到了,伸手无声抱紧了他,喃喃道:“顾西辞。如果,有一天,我……”
“别说,没有那一天。”他呼吸一紧,很难受很难受。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她才要说,便被他用手堵住了唇。
“永远,不会有。老子保证。”他笑,依旧桀骜不驯,但此刻看上去却有几分沉重。手指怜爱的抚过她的眉眼发,是那样珍视。
她终于笑了,明眸闪过狡猾:“傻瓜。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怀了一对龙凤胎……”
“你说什么?你有了!”他几乎是立刻站起身来,一脸不可置信。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双是忐忑。
她点头,笑了。脸色红润而又娇艳。刚才大夫进来便恭喜她。她其实自己早先知道了,可是不愿告诉他,就是要让他自责愧疚。虽然一年只有一次成亲纪念日,可是他几乎隔一天就要她,她着实身体吃不消。
顾西辞高兴的在屋内来回走动,兴奋大喊:“老子要当爹了!哈哈!老子要当爹了!”看见他高兴,她亦笑了。
一会儿,他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伸手抚她小腹,深情凝视她:“名字,起好没?”
她微微想了一会儿,看向他:“不如。男的叫,砚辞。女的叫,顾十。”取二人的名字,合在一起。
“砚西。顾十。”他重复道,随后桃花眼绽放眩目光华:“起的好!以后就这么叫。”说完,脸贴上她小腹,柔声道:“小宝贝。在娘亲的肚子里要乖乖听话,不许踢她,不许吵她。听见没有?”
她看见他孩子气的动作。无声笑了。
窗外,太阳那样大,充满希望。
她渐渐依偎在他怀中睡着,他抱着她不愿松开。二人的手十指紧扣。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愿放开谁。
故事,到这里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