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元帅,严墨,方寒,杨镜求见,说有要事要禀报元帅”。
“请他们进来”。
“臣拜见元帅”
“三位大人,请起”。
“谢元帅”。
“不知三位大人,深夜来此,有何要事啊”。
“元帅,你先看看这封信”。
…………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王澈怎么可能投敌呢,这是敌人的离间计”。
“元帅,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方大人和和杨大人说最近王澈形迹可疑,此事并非空穴来风啊”。
“是啊,元帅,王澈最近总是独自一人在待在营帐之中,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有时候他还会再城墙之上一待就是一天,来来回回的转个不停,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这”。
“大人,此事不得不防啊”。
“来人,去把请王澈请过来”。
“是,大人”。
“我看信上说,他要火烧粮草,那他必定需要大量的硫磺,和黄磷,等引火助燃之物,来人,你去一趟火器营,问一下陈辞,最近王澈有没有去取过大量的硫磺,黄磷等物”。
“是”。
“来人,你速去东,南,西三处城门,告诉守城将士,如果遇到王澈出城,就地捉拿,不必询问”。
“是”。
…………
“启禀,元帅,王澈不在营帐之中,卑职询问帐外军士,他们说,王澈昨日上午就已经出城,至今未归啊”。
“什么,昨天就已经出城,且至今未归。你能肯定”。
“回禀大人,卑职将王澈的卫士带来了,大人可以问问他”。
“快,让他进来”。
“卑职,拜见元帅,军师”。
“起来吧”。
“谢元帅”。
“我来问你,王澈,他是什么时候出的营帐,昨日上午,具体时辰,卑职记不清了”。
“你能肯定他是昨日上午,出去,且至今未归吗”?
“回禀大人,卑职能够肯定且非常确定王大人是昨日上午出的营帐,且至今未归”。
“行了,你退下吧”。
“是”。
“怪哉,他既然是昨日,出去的,那为什么那封信,今晚上才送出去呢,怪哉怪哉”?
“他可能是为了混淆视听吧”。
“也许是吧”。
“报,元帅,战俘营营使,陈成求见”。
“让他进来”。
“是”。
“卑职拜见元帅,军师”。
“陈成,你此来有何要事啊”。
“回禀元帅,是这样的,昨日早上,王澈王都督,来到战俘营,带走部分战俘,说是奉了元帅的命令,我们大人问他要这些战俘何用,他说军中机密,不便相告。我们大人觉得事有蹊跷,故差卑职来询问一下元帅,此事是否是元帅的安排”。
“你,刚才说什么,王澈带走了部分战俘。”
“回禀军师,正是”。
“这,看来,王澈投敌之事属实啊”。
“行了,你退下吧”。
“是,元帅”。
“元帅,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这”。
“末将,拜见元帅”。
“起来吧”。
“启禀元帅,王澈的确从火器营带走了大量硫磺,黄磷”。
“什么,元帅,我们要赶紧商议对策啊”。
“来人,擂鼓聚将,准备作战”。
“是”。
…………
“末将,拜见元帅”。
“众将请起”。
“谢元帅”。
“众将听令”。
“是”。
“柳笙,于清,许凡,秦倾,方寒,你们领军十万,驻守断荡山大军草料场,防止敌军突袭,如果遇到反贼王澈,就地擒斩”。
“末将领命,”。
…………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左将军柳笙,奉楚燕元帅之命率领大军前来驻守,防止北瀛敌军前来突袭,烧我军粮草。请打开寨门”。
“原来是柳将军,刚才在下多有冒犯,还请将军恕罪,开,打开寨门,放大军进来”。
“驾,驾,驾”。
“传令,各军,各营进山后速速调整驻防,迅速搭建防御工事,严防敌军突袭”。
“是”
“放箭”
顿时爆炸声此起彼伏,断荡山瞬间便变成了一片火海,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西繇国军队被炸死,烧死者,乱箭射死者,不计其数,死伤惨重。
“将士们,给我冲啊,全歼西繇国敌军,冲啊,现在正是你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冲啊,杀啊”。
“这是怎么回事”。
“报,将军,我军被包围了,敌军在这里埋藏了许多炸药,我军死伤惨重啊,将军”。
“什么,这……”。
“不要慌,传令众军,不要慌张,各军,各营,速速整顿军马,我们冲出去,啊,”
“将军,快,拿盾牌”。
“保护好将军,军师,我们杀出去,冲啊”。
于清,许凡率军拼死力战,杀出一条血路,“将军,军师,快走”。秦倾被乱军围困,气力不支,被乱军斩杀。于清护着方寒,柳笙且战且退,杀出重围,自己却也是身中数箭,深受重伤。
柳笙率领残军逃到了一处溪水边,此时,众人已是人困马乏。柳笙便下令全军原地休息调整。众人便纷纷下马取水休息。许凡战后请点兵马,发现还剩下六千残兵。
“此战,损失惨重啊”。
“将军,还请宽心”。
“没想到,北瀛军居然在断荡山设伏,还使用火攻,致使我军,伤亡惨重啊”。
“原来王澈把从火器营拿到的硫磺,黄磷,放在了草料场。用敌军的物资来攻击敌军,以敌制敌,有意思”。
“军师,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想不通”。
“什么事情”。
“你看啊,这个北瀛军他既然已经把咱们这个断荡山草料场给占领了,那他们为什么还继续给我们军队供应粮草呢,难道,就仅仅是不让我军起疑心,然后好在此伏击我们吗”。
“这,你说的有点道理,此事我也想不通,此事必定不会简单,这其中必然还有其他的原因啊”。
“等等,不对啊”。
“方寒,怎么了,什么不对,你想到了什么”。
“你们还记不记得刺客掉在城楼上的那封信吗”。
“记得啊,那封信怎么了”。
“我觉得那封信不像是从刺客身上掉落的,倒像是他故意掉落在城楼之上的,然后故意让我们发现的。与其说他是出城送信的,倒不如说他是去演戏的”。
“演戏,你说他是去演戏的”。
“没错”。
“你们想啊,那么重要的一封信,王澈为什么会派一个笨手笨脚的人去送。他为什么不找一个可靠,精明的人去送,那样岂不是更加的妥当,稳妥吗”。
“对啊,如此说来,那晚城楼之上刺客的行为倒确实像是在演戏”。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几天发生在王澈身上的事,有一些太过于顺理成章了吗”。
“首先他成天都形迹可疑,他把自己闷在营帐之中不出来,在城楼之上四处巡视,这很明显的就给人一种可疑的感觉,还有啊他让刺客演戏出城去送信,惊动了城楼上的巡逻队,巡逻队还在地上捡到了王澈投敌的信件,然后,元帅查找王澈,就有了他私自带走俘虏,私自骗取火器营的军火,他本人呢,早在昨天中午就已经出城去了。如何,我们按照他在信上所写的,他要引领北瀛军去断荡山火烧草料场,于是,我们便去断荡山驻防,结果,遭遇埋伏,损失惨重,你们不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些顺理成章吗”。
“有道理,你如此一说,确实是有些顺理成章”。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
“唉,这个叛徒,逆贼。要是让我抓住了他,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
褚州城楼之上,楚翔见西北断荡山方向,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心中暗叹不妙。
“吕溪,你领兵两万,去断荡山接应一下柳笙他们”。
“是,元帅”。
“没想到,北瀛据然在断荡山设伏,看来他们早就已经将断荡山攻占了,并在哪里埋好了炸药,。此次,柳笙他们必定是损失惨重啊,唉”。
“怪哉,既然北瀛已经占领了断荡山,那为什么不断绝我军粮草呢,”?
“他们不但没有断绝我军粮草,反而还继续为我军供应粮草。难道是不让我们起疑心,怕打草惊蛇”。
“我觉得此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应该是另有他意”。
“还有一事,据战俘营都尉说,几日前,我王澈曾带走过部分战俘,可守城军士说,王澈并未带他们出城啊,那么,这些人去哪里了呢”?
“说的对,应该赶紧派人全城搜查,看看城中是否有身份可疑,行为古怪之人”。
“事不宜迟,戴待,你即刻去办理此事”。
“是,末将领命”。
“报,元帅,严墨求见”。
“请他进来”。
“末将拜见元帅”
“先生请起”。
“谢元帅”。
“先生,有事吗”。
“元帅,出事了,近日,不知为何,频频兵士发生腹泻,腹痛等病症,且人数越来越多。目前全营已有四成的将士病到了,而且不仅仅是将士病倒了,军中的马匹近日也发生腹泻,目前军中的战马已足经病倒了三成”。
“什么,怎么会这样”。
“那军医,可曾说病症的原因是什么”。
“据军医所讲,病症的原因是有人在粮草中加了泻药”。
“在粮草中泻药”。
“那可曾查出是何人所为”。
“目前,正在全力查找”。
“嗯”。
“严墨,你说,此事会不会和王澈有关”。
“有可能,此事极有可能是他搞的鬼”。
“可是,元帅,据军医所讲,军中的食材新鲜,王澈是如何下的泻药呢”。
“这,传令军医,仔细查察,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是”。
“来人,去将杨镜,许谦,严渊,梁岩请来”。
“是”。
“末将拜见元帅”。
“起来吧”
“谢元帅”。
“不知元帅请我们前来,有何要事”。
“本帅,打算今夜去劫营,不知各位有何看法啊”。
“元帅,此计甚好”。
“嗯,王澈投敌,断荡山大捷,必定会让会放送戒备,今夜劫营甚好”。
“嗯,那好,今夜行动,各位速去准备”。
“是,末将领命”。
“将士们,成败在此一举,今夜就是你们建功立业之时,冲啊,活捉凌晏黎,徐泽,冲啊”。
冲啊,杀啊
…………
“报,元帅,这是一座空营”。
“什么,不好,中计了,快撤”。
“放箭”。
“冲啊,给我冲啊,活捉楚翔,冲啊,将士们”。
“有埋伏,快撤”。啊
啊啊
“将士们,不要慌,不要乱,我们杀出去,冲啊”。
…………
北瀛军大营楚燕遇伏,兵士被乱箭射死,乱刀砍死,被火烧死者,不计其数,西繇军损失惨重,徐岩,花鹏,,护着楚翔,严墨,方寒杀出重围,严渊,赵谱,被乱军围困,力竭被斩,战死僵场。北瀛军大捷。
柳笙被花邪率军追杀,逃到东蝶山,下马在河边休息,忽见前方尘土飞扬,刚欲上马奔逃,却看见前方军队高举西繇国军旗,不禁长舒一口气。原来是吕溪率领援军赶到了。两军和兵一处。
这时,花邪率领追兵赶到,两军混战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