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元帅,帐外有一衣衫褴褛之人求见元帅,他自称是北瀛翼墉卫大将军陈承,现在营帐外等候”。
“翼墉卫大将军陈承,衣衫褴褛。莫不是瀛州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快请他进来”。
“末将陈承拜见元帅”。
“陈,陈承将军,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这幅模样,如此狼狈,是不是瀛州出来什么事情”?
“元帅,瀛州城被西繇军攻占了”。
“什么,瀛洲被西繇军攻陷了。陈承将军,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瀛洲怎么会被西繇军失陷呢,陈承你这是在说什么疯话啊”?
“对啊,瀛州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就被西繇军攻陷呢,天降神兵吗”?
“陈承将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元帅,西繇国的严渊从嵢山古栈道奇袭瀛洲,我们全无防备,瀛州便被攻陷了,我是冒死才突出重围,出来寻援的”。
“那圣上和诸位王公大臣呢,他们现在何处”。
“西繇国是夜晚发动的袭击,他们进城以后四处烧杀抢掠,很多王公大臣,和商旅百姓都皆被屠杀,宫内也是一片混乱,大将军包志护着圣上及众位大臣突围。我则是在众将士的掩护之下,拼死才杀出城来,四处寻援”。
“陈承将军,辛苦了,先行休息一下,我即刻布置兵将回师救援都城,解救众位王公大臣”。
“嗯,王帅,交给你了……”。
“嵢山古道,我曾经听人说起过,我以为那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
“只是不知这从嵢山古栈道奇袭瀛州是西繇那位谋士的计策啊”
“此事以后在说,众将各自回营点集本部将士,收拾一下,准备回师救援瀛都”。
“末将告退”。
“郑子墨,你暂留一下”。
“元帅,何事啊”。
“子墨啊,你熟读兵书,深谙排兵布阵之法,这前线诸城就交给你防守了”。
“元帅放心,城在人在”。
“大军回师救援瀛都之后,柳笙必会率军收复失地,你切要小心,以守为攻,切勿冒然进攻,以免中敌人之陷阱”。
“元帅放心,我定会谨记元帅之嘱托,坚守城池”。
…………
“报,将军,前军斥候来报,王澈已经率领大军主力回师救援瀛都去了”。
“嗯,好,好啊,王澈大军回撤,这正是我们收复失地,夺回城池的绝好机会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哎呀,好啊,在营里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好好舒展活动一下筋骨了,这些个月可把我给憋坏了”。
“是啊,终于可以出营战斗了”。
“我们今晚便行动,夜袭定州,夺回失地,收复城池”。
“末将领命”。
……
“将士们,给我冲啊,夺回定州城,收复失地,冲啊”。
啊,啊……,啊,……
“将军,前方有许多深坑,此处可能有埋伏啊”。
“花里胡哨,装神弄鬼,让将士们绕开那些深坑,继续攻城”。
“是,将军”。
“绕开城池,继续前进攻城”。
“冲啊,……杀啊……”。
“驾驾驾驾,驾……驾,奇怪将军,真是奇怪,为什么这些都都停下不走了,在吃东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驾驾驾”。
“冲啊……,杀啊……”
“不好,有埋伏,快撤,驾驾驾”。
“将军这马不听指挥,他不走啊”。
“快,全部下马,步行,快撤,快走”。
“军师,真有你的,这一仗打的是真漂亮啊”。
“军师,你到底用的什么方法,他们的马匹为什么,都站在原地,不走了啊”。
“这其实很简单,我只是在地上撒了很多煮熟的黑豆和黑豆汤,所以,那些马匹才会站在原地不走啊”。
“奥,原来如此,军师真有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
………………
“末将花邪拜见元帅”。
“起来吧”。
“元帅找我前来有什么事情吗”。
“西繇军奇袭王都城,抓住了众位大臣,他们定然将不会把抓住的众位大臣关在军营之中,我猜他们定会将众位大臣押解回繇都,且他们不会走官道,定会走嵢山古栈道这条密道,你率领三万精兵去嵢山之中占据有利地形,埋伏起来,解救众位大臣”。
“末将领命”。
“余欲,苏晓,周仰,你们率领精兵十万,去接应一下郑子墨”。
“这,元帅,率领十万精兵去接应,没有必要搞这么大的排场吧”。
“当然有这个必要,柳笙他们也会去嵢山古道接应押解众大臣的军队,所以才要你们去”。
“奥,原来是这样”。
“末将领命”。
“他们都去接应押解军队了,那么盛眚城必然空虚,彭深你拿着军令牌去把盛眚城袭了吧”。
“末将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