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请吧。”太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肯定是慕容桀的人。
“我自己走。”躲来躲去,还是躲不过的flag,原本她是打算回门那天去找雪霁帮忙的,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慕容桀你个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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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父皇,如今慕容桀的计划已经开始了,儿臣需要做些什么?”夏离站在书桌旁。
“现如今慕容桀以为自己在夏朝只手遮天,自然会得意些,你现要做的就是这个。”夏离看着夏綋手执毛笔,手一挥,在纸上写了一个忍字。
夏离低头应声:“是,那沈氏?”
“怎么?你很关心她?”夏綋抬起头看着夏离。
夏离头更低“没有,儿臣只是觉得沈氏并没有参与,大可不必入狱。”
夏綋拍了拍夏离的肩膀:“阿离,你要记住,父皇西去之时,就是你挑起夏朝这个担子之日,不要让情爱牵绊住自己,成大事者,应斩断情丝,才能走得更远。”
夏离应声:“是,父皇。”
夏綋看向窗外,“你母后她...咳咳...”突然咳嗽起来。
“父皇近日身体不适?”夏离拍夏綋的背给他顺气。
“不知为何,总是咳嗽,应是染了风寒罢。”夏綋随手拿手帕擦了一下嘴角,渗出的些许红色刺到了夏离的眼睛,夏綋抓住桌沿,摇摇欲坠。
“这是?!父皇您怎么了?”
“阿离,照顾好...你母后...”说着,夏綋倒了下去。
天牢之内
“这就是太子新娶的太子妃啊,长的可真好看。”
“是啊,看那小嘴,看那细腰?听说还是去军营练过的,怎么看起来那么娇弱?”
“这样的疼起来肯定够劲吧...嘿嘿....”
沈寻秋努力不让自己听进去这些污言秽语。
“小姐,我好怕。”禾绿抱着沈芳芳的腰。
“没事...没事...”安慰禾绿,更像是安慰自己,其实她更怕啊!
脚边随处可见的老鼠吱吱叫唤着,空气中全部都是难闻的腐败潮湿气味,随便移动一下又怕哪个角落里出现一只残肢断手。
远处牢狱门突然打开,一个凶神恶煞的狱卒走到牢门前:“沈氏,大皇子找你。”
一穿蓝衫男子快步走进来进来:“寻秋,你怎么样?”
“大皇子?”沈寻秋只有一个月之前大婚的时候见过夏澜,现在他换了一件衣服差点没认出来。
“父皇现在已经无法阻止我们了,跟我走吧。”夏澜打开牢门。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夏綋中毒?小说上没有这个部分啊?难道是之后的内容?
“你跟夏离大婚之时,父皇将我囚在府中,并以你的性命做要挟,我没办法,你不要怪我...”夏澜一边声情并茂一边还执起沈芳芳的手,沈芳芳不着痕迹的躲开夏澜的动作。
“现在宫内是什么情况?”现在沈芳芳根本不关心夏澜的苦衷,慕容桀接下来肯定是要除掉夏离!
“父皇昏倒之后,宫里都乱了,你放心,现在肯定没有人过来盯着这里了!”夏澜只觉得她在担心会被抓起来。
“你现在跟我走吧!”夏澜作势要强行拉沈芳芳。
“不行!大殿下,现在小姐已经嫁给太子殿下,不能跟你走!”禾绿挡在沈芳芳面前,夏澜根本不看禾绿,快步过去一个手刀打在禾绿颈项上,禾绿昏了过去。
“夏澜你干什么!”沈芳芳接住倒下的禾绿。
“之前不动她是因为她是你的人,如今...谁也阻挡不了我!”夏澜的神色没有她第一次见面时看到的温柔,而是透着些许疯狂。
“我不能跟你走,就像禾绿说的...我已经嫁给夏离了!那个爱你的沈寻秋已经死了!”沈芳芳见夏澜已经有点疯狂模样,提起沈寻秋,希望他理智能够回来。
“今日,谁也挡不了我!”夏澜突然近身。
“你...”沈芳芳被打晕。
“寻秋...我若为王...你必为后!”夏澜抱着沈芳芳离开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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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宫内
“你说过只是能让他昏睡的药,刚才太医说的时日无多是什么意思?”慕容青质问慕容桀。
“妹妹,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慕容桀微笑。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想让他多看看我!自从那个贱人死后,他便很少来过凤翔宫!我不甘心!我没想过会变成这个样子!”慕容青此时完全没有皇后的威严和气势。
慕容桀看着慕容青懊悔的样子,嘲讽笑道:“哈哈哈!我们兄妹俩,竟然都栽在了夏綋的手上!这真是讽刺!”
“不是的!我没有想过害他!我没有!”皇后根本不回答慕容桀的话,在原地痴痴呓语。
“来人,皇后身体不适,扶皇后进去休息。”慕容桀拂袖离去,夏离等慕容桀离去之后,从房梁上跳下来。
“母后...”夏离将慕容青扶起身。
慕容青抓住夏离双手:“阿离,你父皇他怎么样?”
“父皇他...时日无多...”夏离垂瞳,慕容青放开夏离。
“是我!都是我害了他!”慕容青使劲攥着手,眼泪滴落下来。
“不是母后的错...父皇倒下之前还让我好好照顾您。”夏离安慰慕容青。
“真的?!”慕容青抬头,夏离看着她,“是,父皇总归是关心您的。”
“都是我,若不是我轻信了慕容桀,也不会变成这样,他一直都是在利用我!”慕容青掩面哭泣,“母后...所有的事情..父皇其实都知道。”夏离说道。
“什么?那他也知道是我给他下的毒?”慕容青震惊。
“这个父皇许是不知道的,但是...父皇很信任您。”
“罢了,现在一切都晚了。”慕容青突然自己坐起来,指着墙上的一幅画,“阿离,你去画后面将白鹤符拿出来吧,慕容桀现在最大的眼中钉肯定是你,母后不能让你出事!”
夏离将画的暗格打开,将白鹤兵符攥在手中。
“母后且放宽心,儿臣不会让你失望的。”夏离说道。
“现如今夏澜那个蠢货以为给慕容桀万人上的地位,他便会满足,哼!他还是没有那个贱人一半的聪慧!”说的正是因病去世的陈妃,夏澜的生母。
“母后...夏澜的母后不仅是普通的妃子,陈妃的父亲在朝中位置不低,父皇他是为了前朝势力平衡...”夏离试图劝慕容青。
“如若不是他那样护着那个贱人?!嫂嫂也不会死!兄长也不会那么恨他!”
原来,慕容桀刚封相之时,嚣张自大,得罪了许多人,而陈妃的父亲是两朝元老,在前朝人们心中地位极重,夏綋为了前朝的平衡,赏了陈妃许多奇珍异宝,已经超过了一个妃子应得的封赏,人人揣测,皇后慕容氏是否要被废后,夏綋是为了让人们以为陈氏已经威胁到了慕容氏的地位,等慕容桀沉不住气出手,便能借此抓住把柄,打压慕容氏,而慕容桀为了稳定慕容家地位,对陈妃下毒,夏綋便借机发作,原本只是警告一下慕容桀,谁知慕容桀把发妻推出来顶罪保住他如今地位,夏綋看慕容桀收敛了许多,就没有做得太绝。
“母后您好好休息,儿臣下次再来看你。”夏离看了一眼慕容青,叹气。
毕竟还是亲妹妹,慕容桀不会做的太绝,母后现在应该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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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离刚赶到大牢,狱卒便迎面跑来:“不好了!太子殿下!沈氏被大殿下带走了!”
“什么!”夏离打开牢房,只看见禾绿被打晕了躺在地上。
“夏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