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风,名字是我外婆给我起的,外婆非常疼我,我也是在外婆家长大的,很少回奶奶家,只是逢年过节回去几次。
外婆喜欢讲故事,记得小时候因晚上不睡觉,外婆就讲故事给我听,慢慢的就睡着了,接下来这个故事也是外婆给我讲的,由始至终这个故事让我一生难忘,那么我们开始。
接生婆!,是个很古老的职业,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无医师资格而帮助其他妇女分娩的女人,而能做接生婆的这门行业,往往都是女人,中年妇女,和花甲老人(女性),当然男人是不可能了。
事情是发生在我外婆还是个小丫头的那个时候,当时外婆才十一二岁,外婆姓马,当然他们的村子也就叫马家村,一个村子几十口人,而村子里就一位接生婆,当时村子地广人稀,什么犄角旮旯里都会有房子,不像现在人们盖房子,都整整齐齐的,那时候东边一个,西边两个,南边一排,北边要么有人,要么没人,而当时村子里唯一一个接生婆就住在北边,那时候住北边的人,是很好少的,当时,村子里要是有那家妇女生产,家里的男人都会上门请接生婆,不论风吹雨打,刮风下雪,接生婆都会出活,当然接生婆在村子里还是有一定的地位,人缘好,处事方面也是可以的,然而接生婆,见过的世面往往都比较稀奇古怪,就在这一天。
屋外雨下的特别大,足可以用倾盆大雨来形容,外面还打着响雷,据接生婆亲自口述来说,那晚都已经洗漱完了,准备睡觉,然而刚刚想上床,屋门外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接生婆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是一个身高,将近快有两米的男人,那个年代身高快有两米的男人是非常少的,可以这么说,几乎是没有的,那个男人行动非常急促,身上,没有一点儿雨水的气息,也就是说,外面下着倾盆大雨,然而男人身上反而一点没潮湿,接生婆想看看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结果一眼看上去,很模糊,加上天色已晚,几乎认不出来,然而接生婆就问到哪家媳妇要生啦?,男人急促说到,俺媳妇!是俺媳妇!,接生婆二话没说就往屋子里走,拿出了放在抽屉里,用红布包裹着的剪子,剪子可以这么说,是接生婆吃饭的家伙事儿,是用来剪刚出生婴儿的脐带的。
接生婆手里拿着剪子说到,你前面带路我后面跟着,于是男人前面带着路,而接生婆就在后面跟着,当时的雨也下小了,男人带着接生婆,往北边走去,当时接生婆,也没怎么想,经过一片杨树林,接着,前面带路的男人不见了,接生婆停下脚步,东张西望起来,突然男人又在她身后边出现了,说到:快点走吧,就在前面不远了,接生婆当时,就感到了奇怪,也没多想,毕竟人命关天的事情,就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这是一座白色的房子,看上去非常气派,非常漂亮,接生婆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打量着,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小跑都没感觉这么累,还有,我在马家村生活半辈子了,打我嫁进马家,也没听人说过这里有一座这么漂亮的房子,就在突然,男人又出现了,又是从接生婆背后面出现的,定眼一看,男人身上,还是没有半点儿潮湿,反而自己,已经全身湿透,气喘吁吁。
男人说到:到家了,跟我来吧,男人打开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面应有尽有,什么鸡,鸭,牛,羊,样样都有,一看就是个大户人家,紧接着就是堂屋,(堂屋是指我们那边的叫法,也就是睡觉的屋子),屋子里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年纪差不多三十多岁,面色红润,唇红齿白,长的那叫一个漂亮,显而易见是她要生孩子,接生婆叫男人打来一盆热水,然后催促男人出去,关上了屋门,估计过了20分钟,屋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喊声,紧接着又是水盆掉在地上,所打翻的声音,男人打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接生婆脸色苍白,面如死人脸!连忙问到怎么回事?,当时接生婆,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就磕磕巴巴的指着,刚刚生下来的婴儿,这哪是人所生下孩子!,只见孩子长着一副猴面,,黄鼠狼的身子,猴子的尾巴,男人见状解释,对接生婆说到,你不要害怕,这是我们家族的一种遗传病,每当小孩子生下来就是这样,以后会慢慢变正常,此刻接生婆那还有什么时间去听,她拿起桌子带血的剪刀,连忙往门外急促走去,此刻男人说到,哎,你钱还没拿!,接生婆此刻还管什么钱呀,头都不回的走出大门,然而刚刚要往家的方向走去,接生婆就把她那把,带血的剪刀插在了这户人家的大门之上。
然后继续往家的方向赶去,穿过杨树林,到达家门口,只见他连忙走进去,接着关上大门,此时接生婆也没感觉到半点儿疲惫,和气喘吁吁,就在准备往堂屋走去,门外就传来敲门声,男人说到阿婆,阿婆呀!你跑什么?,你钱还没拿呢,接生婆此刻后背冷汗一片,磕磕巴巴说到,钱你就放门外吧,我要睡觉了,男人又说到你开门吧,我这还有自家养的一只老母鸡,也给你带来了,你开门吧,接生婆现在也没辙了,只好不吭声的往堂屋走去,只见男人又说到,那你不开门我就放在你门口了,接生婆还是不吭声回到房内一觉睡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接生婆早早的起来了,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里想到昨晚一定是个梦,他打开大门吓了一跳,只见门口摆放了两张,给死人用的纸钱!,纸钱上边还有一个土块压着,门锁上,挂着哪是什么老母鸡?,而是一个像洗脸盆口一样大的癞蛤蟆。接生婆又向北边走了过去,寻找昨晚的杨树林,可是哪有什么杨树林,眼前只是一片片坟墓,昨晚下雨,地下全是脚印,而脚印也只是自己的,哪有什么男人的脚印呀?,而接生婆还是不相信,继续走下去,只见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眼前乃是一座大白坟,而白坟的坟头上插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