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皇商虽说一些好处霸不到,但对自身却有很大的好处,你看林家也是皇商,但是却每年都要进贡很多的财宝,要不然的话还会被皇帝怪罪,但如果不是皇商呢,那你就不用弄得这么烦琐,最重要的是你能够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挤身于皇商之间,那么不用说,别人都会关注你,当有人关注你,那么你所种的东西也就有了知名度。”林琅接着给她解释。
“不用皇商身份有了知名度,那么就不用与人争抢,可以清清净净的做自己的事情,不过这么理想的状态,也只能是一开始才有的吧,到了以后肯定不会这么清闲的。”木莲是个聪颖的,自然想到他们的用意。“不过,也不错,能够争取几年就争取几年,等到我立好了根基,到时候还有谁敢拆我台。”木莲环顾四周,自信飞扬的态度让屋子里的两个人侧目。
东方祺笑得开怀的应道:“是呀,待到你展翅高飞之时,还有谁敢与你争。”
林琅也笑得十分开心,他将手上的剑放在桌子上面,笑着点头道:“好,等你以后成功了,我就天天来蹭饭,到时候你总不需要让我做事了吧,到时候我要做一个悠闲的少爷,整天打架斗鸟。”
木莲和东方祺互相看了一眼,笑着齐声道:“难道这就是你毕生的梦想,混吃等喝过一辈子。”
林琅没有任何压力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他的毕生梦想啊,小时候他以为生在林家,到时候就可以靠着手,带着一小帮手下到处打架调戏女人,但没想到自已的苗头刚起,就被他家老爹给掐灭了,按他爹的话说,因为他也是在这个年纪懂得了生活的真谛,那就是想要泡妞悠闲的生活,那就只能够在年轻的时候努力,而林家老爹以自己的平生,作为林琅毕生的楷模。
木莲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下子,然后出了个主意:“要不然这样,你到时候找个有钱的女人嫁了不就行了,到时候你想干什么都成,但是了主要的是那个女人,必须得特别爱你,并且能够容忍你的任性,要不然的话你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如想像那么悠闲的。”
东方祺笑着转着杯子,长长的睫毛一扇,修长的手指一指桌面,便似笑非笑的答道:“不用担心,这样的女人马上就会来了,到时候林琅真的嫁掉了的话,他爹肯定会特别感谢你的。”
木莲啊了一声,眨着眼睛看着林琅,似是再问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啊!林琅脸色一变,立马拿着剑站了起来,然后指着东方祺道:“好呀,你这个小子,居然瞒着我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恶了,你等眘,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的糗事,写成书到时候给木莲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臭小子,枉我追随你千里到了这里,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真是太过份了。”林琅前头说得还挺义正言辞的,到了后面却渐渐变味了,这样的对话简直就是背背山的情节呀!
东方祺袖子一抖,手里面便出现一把纸扇,他微微扇了扇,脸上满是无奈的笑:“这件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而你那个老爹让我保密的,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激动,虽说那个女人是有些野蛮,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妻子呀,只要你好好收起心思,好好看着人家,只要你一发现人家的美,那么你肯定会上赶着想要娶她的。”
林琅一甩袖子,狠瞪了他一肯,便拿着剑施展轻功离开了院子。木莲看到他生气走了,立马坐到东方祺旁边,拉着他的袖子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林琅这么高兴,你话里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让林琅成为悠闲人的意思。”东方祺也没有说太多,只是模糊的带过。
日子再等待中悄悄的走过,等东方祺收到京城中的来信时,山上的梯田已经挖得像模像样了,山上要栽种果树的地方,那些野草也砍得一根不剩,可见那些村民们有多么尽职。
东方祺接过官差手中的信后,拿了些银钱给他,便回了屋子里拆信,手上的信回答正如他所料,看来在们的皇上还有些顾忌,而且老皇帝在旁边协助他,应该也能让他年轻冲动的心稍微克制一点儿。
“莲儿,信已经过来了,你也来看一下。”东方祺坐在凳子上,笑着将桌子上面的杯子挪开,将信纸摊在上面,一脸的莫名。
正在屋子里面泡种子的木莲,听到东方祺的话儿,立马跑了出来,拿起放在桌子上面的信纸看了看后,便笑着道:“他真的答应了啊,看来还算是位懂道理的人。”
东方祺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将头凑了过来,将原由说了出来:“虽说现在他算年轻气盛,但是有另一位压着,他总算不会太过于气盛,再说他在京城呆了这么久,玩也玩过了祸也闯过了,人心他应该看得很清楚,所谓权力即是玩弄人心之术,如果不懂人心,如何能够玩弄权术呢!”
东方祺想起了,当时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皇帝,而是太子,当初他也是年青飞扬,见到不平时便要踩,虽说他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很是鲁莽,但是凭他能够在坐牢这个太子之们,而没有被那些管闲事的大臣拉下,这就表明他是有本事的,而且在吃喝玩热间,还结交了许多的世家之子,虽说有些世家之只是虚表其表,但是还是有许多是有本事儿的,像他现在登上皇们,总要有自己的心腹,而以前结交的世家子便成了他的主要心腹。
“人心最难玩弄,虽说玩权术即是玩弄人心,但是人心这玩意儿,只要有一点点风向,它便能够再转一个向,所以要玩弄人心,就必须要明白这个道理。有的人,你可以威胁利诱,但是如果他有那么一瞬间突然醒悟,那么你所操纵的事情就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