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婶捂着脸上的伤,弱弱的扯了扯花婶,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花婶正说在兴头上了呢,哪会就这么停止尼,李二婶满脸狠意的看着对面这臭女人,手里摸到了一打衣服的棒槌,便甩了过去,直把花婶的头打出了个孔,流了一脸的血,花婶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到是血立马晕了过去。
菜婶也是一阵腿脚发软,她扶住了花婶,对旁边的人喊道:“快去叫人啊,你们还愣着干嘛,难道是想看着她死吗?”
李二婶见到自己真的闯祸了,脸上的狠色立马消失殆尽,她突然有如神助的从地上爬起来,哧溜一下就跑了个没影,就连地上的东西也不要了,菜婶在原地喊了几声,也没见她回头,其他洗衣的妇人早就将花婶的丈夫叫了过来。
“咋了,出啥事了,花儿,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格老子的,谁吃了豹子胆了。”花婶子丈夫二锤眼神森森的看着周围的妇人。
旁边的妇人看到他眼光扫到自己身上,立马将事情撇清:“不是俺们啊,是李二婶做的呀!,是她把你家媳妇儿的脑袋给打破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儿,可以问问菜婶。”
菜婶一听到这些人提到她立马点了点头,然后将来龙去脉讲给了他听。
二锤一脸阴沉的抱起花婶,直奔村里的游医那里,到得游医那里看了看抓了药,叮嘱了该注意的事项,二锤便抱着她回家了,按游医的说话是,幸亏没砸到太阳穴,要不然神仙也救不了啊。
不过,这一路的血这样淋,看着倒是怪可怕的,就这流下的血,就得补几个月才能回过神来。花婶虚弱的躺在床上,摸了摸头上的布条,抹着眼泪对自己的丈夫说道:“这次可真是失了手了,这死婆娘下手可真有够狠的。”
二锤狠狠的磺了一下桌面,恨声说道;“你安心养着,这事儿俺会处理的,别以为她逃回家里去,俺就没辄了,今天不给她苦头吃,俺就不是男人。”
花婶拉着他的手,噗哧笑了一声:“好了,别这么气了,你在俺眼中一直是个好男人啊,而且俺们两个当时吵架的时候,也是说了对方的痛脚,你也知道俺这嘴巴,这次算是受教训了。”花婶并不是个不讲理论人,她也知道当时说的话儿,有多刺激那个人,虽然李二婶说明话儿,一样很刺激她。
二锤可不理自家媳妇儿的话,在他的眼里自己的媳妇儿是个宝,而人家的连杂草也不如:“别说这么多话了,你先睡吧,俺去买些肉来给你好好补补身子。”
二锤给她盖好被子后,关上了大门后便往李二婶家里走去了。木莲坐在家里,正拿着蒌子出来,因为今天就要去收土豆了,她正打算收两个孔武的劳力出发的时候,元参这小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小姐,好像出事了啊,那边!”元参坐在墙头,指着昨天烧草堆的地方。
木莲掂起脚尖想看一看,便无奈围墙太高身高太矮,她端了个凳子爬了上去,然后两手靠在上面伸着脖子往那边瞧:“唉,怎么那么多人围在那里,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你们昨天,嗯哼!”
木莲放火两个字当然没说出来,只是略作了一下表示,元参这小子平时看起来傻傻的,但关键时候却挺机灵的,他也打着哑迷:“没事儿,那鸡绝对吃干净了,连鸡毛都没有剩。”
得,木莲明白了,就是做得天衣无缝,不过,老大你能不能不用鸡来打比喻,你就这么喜欢鸡么?
“我们也去看看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木莲跳下了凳了,急忙冲出院子,直往李二婶家里跑去。一到她家门口,便听到男人的声音在那里阴沉沉的骂人了:“俺不管你是故意还是不故意。总之,你是伤了俺媳妇儿了,识相的话儿,赶紧将药费还有以后的补药费拿出来,要不然的俺就让你家彻底变成废墟。”
李二婶躲在自家男人后面,她不敢接话儿,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做得出来的,李二狗狠狠的瞪了自家的媳妇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锤子哥,这件事是俺家的不好,药费俺家给,但是被药费俺家拿自家养的鸡添上行不行?”李二狗一脸万事好商量的表情。
二锤子看了看笼子里肥肥的鸡,鼻子里哼了一声,便伸出手:“行,拿来吧,别磨磨蹭蹭的。”
李二婶看到李二狗进屋去拿钱,那心里真是再滴血了,她现在不停的再骂自己,让你图爽快,你咋的刚才不克制一下自己的手呢!
李二狗拿了钱,放到二锤的手上,一脸谄媚的问道:“锤子哥,没啥子了吧!”
二锤拎着铜银,一脸冷意的望着他们,直把他们看得脚底生冷,才大开尊口:“以后要是出了啥事儿,就算拿钱也不顶用,二狗,你好好管管你那媳妇儿,要不然以后出了人命的话,你以为拿钱填得满。”二锤不屑的瞅了瞅腿肚子哆嗦的李二婶,挥了挥袖子便去买肉了。
木莲看着这两人的对话,有些一头雾水了,她拉了个人好好的打听了下情况,才知道原来是李二婶拿东西砸坏人家的头了,她心里还真是有些虚虚的,幸亏不是说放火的事儿,不过给个警告也不错,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破坏别人名誉了。
村民见主角已经散去,自然也是各自归们干自家的事儿了,李二狗见围观群众走了,立马一脸凶狠的拉着李二婶进了屋子,然后将门栓插上,抡起屋里的棍子就一阵乱打,李二婶一见势头不妙,立马便跑了起来,李二狗见她还敢跑,脸上的狠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