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镜子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被妖魂打断心绪,什么痕迹,什么重要的事,什么想着谁的,通通都是在误导她。
“我不想听你再说了,真讨厌,你除了能把我的心情搞坏,还有没有其他本事?如果没有,就请永远的安静。”
“如果你走错了,会连累我,你认为我能安静吗?”妖魂懊恼的喊着,“连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做一件事都弄不懂,以后要怎么办?”
“如果你能聪明一点儿,就不会留在南宫世家,而是应该去找另一个带着试情锁的人,因为你有多疼,他就多疼。”
是吗?施镜子的脑海中闪出无数个镜头,都是因为水晶锁,弄得她的脚处,时时有伤,伤到极重时,甚至昏迷。
但由于最近,它没有使她再继续痛过,所以快要渐忘记水晶锁将她与公冶晨相连,但为什么最近都没有再疼过?
她承认这个疑问,她的确想与妖魂商量,但是她拒绝自己的心意,就算不理解,她也愿望模模糊糊的走下去。
打定主意的施镜子,早在房间内,不知转悠了多少圈子,才发觉自己没有半点东西需要带走,因为南宫世家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的。
失落的坐到床上,看着昏昏暗暗,应该从来没有明亮过的房门,离开南宫世家的时候是住在这里,再次回来,也是这里。
但心境已经是大有不同,曾经的自己是为了躲避,现在的她正是正在看戏,看一场不知结局的戏。
“嫂子?昔儿可以进来吗?”南宫昔哑着噪子敲门,施镜子点点头,好像正在门外的南宫昔可以看到一般。
“嫂子?休息了吗?昔儿可以进来吗?”施镜子终于回过神,伸出一只手,尝试用法用将门打开。房门“吱”的一声,慢慢的打开,施镜子坐在床上,赞赏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对这样的事,非常满意。
南宫昔对房门自己开启,并不意外,好似本应就是情理之中,挥退小桃子,自行转动轮椅的轮子,移进房内。
“嫂子,在想什么?是在想胡先生的话?”南宫昔移动到施镜子的身边,似乎对屋内的昏暗习以为常。
“胡先生,是妖尊大人的表弟,甚得信赖,如果他真的肯帮忙,昔儿的事,几乎是已经完成的!”
是哟?听起来蛮容易的!施镜子微微点头,也不应答,因为她的作用已经失去,是不是真的应该离开米虫的日子?
“但是,胡先生肯帮昔儿,一是因为哥哥的确有心为难妖界,另一个原因,就是嫂子是昔儿的知心,若是……”
“等……等!”施镜子连忙唤“停”,本想问南宫昔,她什么时候成了南宫昔的“知心”,又觉得问出来挺没有礼貌的。
“你说是……昔儿,如果你真的当了族长,你哥哥和久哥要怎么办?你有过决定吗?”真心软!她究竟是讨厌南宫晗,还是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