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士瓶子依稀的惨叫声,施镜子驾起雾,紧跟在秦凌的身后,看着他快马加鞭的身影,只想去证明一件事。
如果他是与南宫晗碰到,那就是她听到的、见到的完全是真的,如果是南宫昔,一切都需要从头考量,如果是他们三个人,那她就要逃跑了。
当秦凌停下马时,来者也停下脚步,施镜子躲到一棵树上,果然是南宫晗,因为没有见到南宫昔,反而放下心。
秦凌跳下马,靠近南宫晗,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完全没有发觉施镜子的存在,但施镜子也同样的听不清楚。
本想得到答案的施镜子,就此离开,但是好奇心的驱使下,使她慢慢靠近他们,努力的去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一时心惊。
“好像……昔儿发现她被控制了,除了小桃子,谁都不让靠近,还有药吗?”南宫晗说出这句话,施镜子险些直接现形。
如果说昔儿的控制被解除,是要想办法遮掩,竟然是问秦凌要“药”,如同和不道德的医师索毒一般,令人揪心。
“为什么,南宫族长会这么认为呢?发生什么事了?”秦凌倒是毫不在意,“难道南宫大小姐,在寻找那只鹰的下落?”
看着秦凌说得风淡云清的样子,施镜子的眼泪就不自觉的滚落,嘴角却是诡异的笑容,周身散发着如同荧火般的青绿光芒。
“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说如果等不到你回来,她就不会离开。”南宫晗无比沮丧的说,“而且她认为你和她私奔了。”
“私奔?”秦凌轻笑着,“就算我与娘子私奔,也要请示过族长才行啊,你应该好好的向你妹妹解释清楚。”
记得像任何一个人解释,都唯独不记得向她解释,施镜子冷笑着,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感觉特别的刺目。
“慢慢是你的问题,为什么要给昔儿吃那种药,让她爱上你?你不知道昔儿的执着,也要顾及我们之间的合作。”
南宫晗气急败坏的轻吼着,却不想想南宫昔的感受。秦凌依旧不以为然,“这不是为了骗娘子嘛,让她对南宫大小姐产生敌意,就不会相信她之后的话。”
每一个都是他们的棋,施镜子决定了,要让士瓶子帮她,毕竟两个人,很多事也会方便许多,就算逃跑也有接应。
“呀,才发现,族长的嘴上还有莲花呢!”秦凌的一句话,令施镜子看向南宫晗的嘴,果然还有依稀的颜色,却没有太大的开怀。
施镜子抽身离开,不打算再与他们纠缠,万一秦凌突然决定回去,她又要绕过秦凌,恐怕会被发现,她的离开。
何况将士瓶子一个人丢到草屋,真的有点不放心,以后她要替士郡主照顾很多人,直到她可以与太子在一起为止。
她还真的是很忙碌呢,虽然每一件事都是她自己想去办理的,而且……
她已经完全没有回去的想法了,留在这里也很好啊,有“日复一日”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