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四面八方的目光转到了我身上,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常年在氟西汀JR跳舞,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目光,他们看我无非是好奇我是谁,因为时宜慕从来不带女伴。
“他们在好奇你呢,小桃子,你总是万人瞩目,无时无刻。”时宜慕凑到我耳边低声且温柔的夸赞着我,他很愉悦,男人的虚荣心作祟,我知道他的想法。其实男人的虚荣心比女人还要强!
我刚想说话眼角余光看见门口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我知道,叫楚辞,他有多少钱没人得知,他有多少交好的势力也没人得知,但是在场的各位没有一个人敢小看他。
时宜慕看见楚辞先跟他打了招呼,楚辞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面无表情的继续向里走去,我是有听说过楚辞的为人冷漠无情,可是却不知他连个好脸色都不给。
“时总,最近在忙什么,都看不见你人,这位小姐是?”就在我沉思的时候远处一个穿着银灰色礼服的女人向我们走来,我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就眼晕,只想转身就走,这造作,这扭捏,我实在是承受不来。
“这是连蓉,连家的千金,说起来她和你爷爷家的白思思关系不错。”时宜慕低声对我解释着,他的手紧紧环在我的腰间,让我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我了然的看了他一眼,又要拿我挡枪了这是……
“这是白之桃,我的女人,现在时家的掌权人。”时宜慕简单的为我们介绍着,除我以外的人时宜慕的态度都是淡淡的。
连蓉虚伪的娇笑,看向我的眼神也十分不友善,我也知道她是为我而来,为的就是给我个下马威,我淡淡的回以微笑,这种连表情都藏不住的蠢货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难题我挺期待的。
我没有注意到这时候一些俊男靓女都已经聚集在元奕嵘的身旁默默的看着这边,而元奕嵘本人也是放下了把玩已久的手机饶有兴趣的看着。
“阿儒,奕嵘,楚辞,易峰我们来打赌怎么样?我赌这个白之桃过不了连蓉这一关!”苏墨微弯桃花眸子,轻佻的问着周围的几个男人。
“我赌能过。”席野儒头都不回直直的看着前面的女人,他可以帮她,她知道的,他在等着白之桃求他。
元奕嵘笑着点头,瞄着席野儒说“我也赌能过,而且不需要任何人帮助。”说完他也不理会席野儒狠狠的瞪他。
易峰和楚辞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纷纷站队元奕嵘和席野儒这一边,见状苏墨十分不开心,心里万分不舒服,输了他得1:4啊,这要输了一个子公司肯定没了!
“我也要赌,墨哥哥,我站你这边。”娇俏的声音传来,苏墨一看这可是乐开了花,来的正是对楚辞有想法的薛柔,还有席野儒的未婚妻简默以及他的妹妹苏媛,这几个人都站他这队的话输了也赔不多少。
“我觉得她能过关,她很不同。”苏媛柔柔的说着,面带抱歉的看着自家哥哥,苏墨也是没多说什么,咧嘴一乐,便不再说话。
我离他们远,也并未注意到那边的情况,只是觉得面前的女人嗲里嗲气的,香气熏人,实在无法忍受。
“白小姐,今天一见觉得你甚是好看,我敬你一杯,以后我们还要多联系呢。”说着话连蓉将酒杯抬起向我迈出一步,我清楚的看见她手中的杯子正在向我倾斜。
面带微笑我把手中的杯抬起,在她正要泼出杯里的红酒时我把手里的杯子由下而上对着她的杯死死撞去,可能她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喝红酒还这样撞杯的吧,她手中酒杯瞬间向她倒去,所有的红酒一滴不漏的都洒在她的脸上,顿时宴会鸦雀无声。
我从手包里拿出手帕看着她浑身发抖的闭紧双眼站在那里,心里乐的不行,却还是装模装样给她擦擦身上的酒渍,惊慌的对她说“啊呀,连小姐,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
连蓉怒气冲冲睁开眼睛颤抖着手指指着我“你特么故意的!谁喝红酒会这么撞杯,你喝白酒呢?”
我转过头面对时宜慕,抬起酒杯,时宜慕很了然的拿着酒杯狠狠撞了过来,我挑眉对连蓉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跟我家宜慕哥哥在家都是这样的。”
连蓉正要发作,但忽然觉得一冷,就见白之桃的眼神变了,她的嘴轻轻蠕动着,连蓉看明白了,她在说“再有下次,我保证泼你的是硫酸!”
连蓉震惊了,不是因为她放的狠话,而是她认为这个疯子真的能做出来,她不在乎她连家的身份,想到这连蓉脸色惨白磕磕绊绊的走开了。
吓走连蓉,我抬头扫视一周,我这才看见席野儒他们正聚在一起看着我,我摇摇头,不是他们,那道目光给我的感觉很怪异,忽然我抬起头看向楼上,那里有几位老人正笑咪咪的看着我,我微微俯身以表尊敬。看来是有几位老顽童刚才想试探我,所以那目光充满试探和温柔。
“哈哈哈,风老头,你家这外孙女不简单啊,我们只不过看了几眼,她就能发现我们,不简单啊!”苍老的声音响起,只见几个老爷子神采奕奕,精神抖擞,面颊红润,笑嘻嘻的看着另一个老爷子。
“席老鬼,你孙子也不赖啊,还有你们几个老家伙,偏偏盯着我的好孙女不放干嘛!”被看着的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吼着,眼里却满是欢喜。
“哎,咱们老了,现在是他们的天下了,风老头,那可是你外孙女,虽说那姓白的不疼她,可那终究是她的爷爷!”今天的寿星元老爷子笑眯眯的开口。
“胡说,老子就是她爷爷!也是她外公!那糟老头子不疼她我疼!那老东西也真记仇,到现在还不跟我见面,搞得我孙女这些年没人疼没人爱!”风老爷子捶胸顿足,越说越来气,要是当年他没有让着那老东西把祖家从s市搬走,他的好孙女能受这么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