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的话对!还是您考虑得更长远。”
赵思峰如今在赵阔海的跟前,根本就不像是他儿子,而像是他孙子一样。
他看到赵阔海冲自己瞪眼扒皮的模样,连忙可就将讨好的话说出了口来,脑袋也忙不迭得低垂了下去。
“哼!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先躲一躲,顺便再挖一挖林秋他们的黑料,然后再动手吧。”
“是!爸,我听您的。”
赵思峰低垂着脑袋很恭敬得回应。
可就在这时,他却突然感觉赵阔海站在原地不动了。
“爸,您是不是又、啊,爸……”
赵思峰当时也就把脚步停住,拍马屁的话还继续从他的口中传来。
可就在这时,他却听到嗞嗞的声响进入到耳中。
他的头为此不由得抬起,目光也向着赵阔海的脸上望去。结果他却发现有殷红的鲜血从前者的脖颈当中飞溅了出来。
不等他的叫声落定,却有急促的刹车声传入到他的耳朵当中来。
紧跟着,他就感觉眼前一片昏暗,脑袋更是重重得撞击到了地面上。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赵家父子一个机会,那他俩肯定不会在电梯里面胡说八道,也不会如此着急得从极速总部大楼里面离开了。
“事情办妥了?”
“是!主上。”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却有回应声传来,“主上,事情就跟您想得一样,这件事情果然跟昨晚发生的事情有关。”
“申家?”
“是的!按着赵阔海的说法,他们应该是联系了不少人,准备一块儿向您和主母发难。”
“那就是说,今天的事情才刚刚是一个开始,后面还会有更多的事情在等着我?”
“是的!主上,所以……”
声音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就打住。
虽然它的主人并没有将后面的话再出口,可林秋却依然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里有了几分不安的感觉。
“说吧!但说无妨。”
“我想,您最好还是限制一下主母的活动,您毕竟就要去大雪山了。您这一走,主母的安全就更难保障了。”
“清雪的安全难保障?”
林秋歪头向着身旁看去,“那我要你干嘛?”
“主上,属下认为自己应该跟随您到大雪山去。属下的任务应该是保护您的安全,我不想……”
“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错。”
林秋并没有给对方留出把话说完的机会来。
“可是,主上的确是因为属下不在而受伤的,而属下还没能及时发现您落难到东海市来,这些都是属下失职,属下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声音的主人很顽固。
虽然林秋已经说出不会追责的话了,可这声音却依旧还是没有停住。
“可我关心清雪要胜过自己百倍。”
林秋斩钉截铁得回答,“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跟在清雪的身旁。若是她有危险,你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出手。我要你务必保证清雪的安全。”
“是!属下,明白。”
声音的主人显然不想要接受这样的指令,可最后服从的话还是被说了出来。
“什么?赵家父子都死了,极速集团也易主落入到林秋的手中了?”
这个消息对申有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林秋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招架。
他这边才刚刚出招,林秋就直接折损了他的一个重要帮手,而且还把事情做得很彻底,半点儿让事情起死回生的机会都没有。
“是的!这都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给申有根打来的电话的人异常肯定的回应,“而且,他有可能知道您是幕后的黑手了。”
“哼!那他想怎样?直接来对付我吗?”
申有根可不是赵阔海。
别看赵阔海整天牛逼哄哄的,可他只不过是个跑快递、倒腾药品的地痞无赖,而申有根就完全不同了。
这个家伙不光阴险狡诈,而且胆量还很大。
赵阔海的货想当初就一直是他在做!这后来,他洗手彻底转做正行,方才把货源交给了赵阔海,让他来打理这件事情,而他则在背后抽头。
换句话说,他算得上是赵阔海的幕后大老板。
正是因为这样,当赵思峰跟赵阔海提出,要主动来对付他时,赵阔海方才会感到犹豫。
“这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您最好还是小心些,免得阴沟里面翻船。”
“很好!我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申有根听到这些关切的话,虽然回话的内容有几分温暖,可说话的口气却仍旧阴冷,而他的拳头甚至还紧攥了起来。
这表明,他根本就没有放过林秋的打算。
只是,赵阔海死得太快,让他有点儿措手不及。
“主上,是我!我是蛾子。”
几乎同一时间,林秋也接到了一通电话。
“你说,我是林秋。”
林秋能够听出电话当中的声音。
这家伙不久之前还进入过瀚海一号,他就是那个后来带人宣誓为林秋效忠的家伙。
“主上,方大海那个混蛋到您那边去了。”
“哦,他来东海了?”
林秋获得这个情报,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儿意外。
“是!他傍晚的飞机,现在应该快要到您那里了。”蛾子继续恭敬得回应。
“是吗?他来得很及时。”
林秋嘴角微微一翘,笑容可就挂到了脸上。
“我听说,他好像是去参加葬礼。”蛾子继续把道听途说的话说出口。
不过,有些时候真相就隐藏在道听途说当中。
“很好!我知道了。”
“主上,我没有办法在这边帮您把他干掉,还望您不要怪罪。”
“放心!你做事很用心,我会嘉奖你们的。”
“谢主上恩典。”
蛾子显然是很会办事的一个人。
在感激的道谢声中,他等着林秋率先挂断了电话。
“去把李黑虎找来!我需要去参加一场葬礼。”稍稍思忖了片刻,林秋可就将这话说出了口。
“是!主上。”
跟在林秋身旁的人显然换了一个。
他回话的态度跟先前那个一样坚决,而他也同样藏匿在空气当中,让人没有办法发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