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杰虽然被废掉了。
但事情远没有结束。
林秋也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样平淡的收场。
李晓杰让人打断马良的腿,还让人将那对找马良名下装修公司的夫妻害了。
如此心思歹毒的人,家教又会是怎样的?
林秋也让隐杀调查过了,这几年李家作恶多端,万龙集团表面上是地产公司,可是他们在背地里做的恶事绝对是罄竹难书。
所以,林秋不光是要废掉李晓杰。
他还要将李家给一锅端掉,让万龙集团换一个主人。
让这个作恶多端的家族灭掉,让万龙集团走上正道。
马良居住的地方距离市区较远。
并非是购买不起市内房子,纯粹是他喜好安静,所以便在郊区购买了别墅,常年居住在这里。
反正他是连锁店的老板。
每天都有大量的空闲时间,开车上下班虽然耗费一些时间,但并不耽误他做事情。
在行驶来马亮家的宽阔公路上。
林秋孤零零的站在公路中间,眯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李家的到来。
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
白天这条路还会有不少车路过,但这个时间段,这条路上基本上不会有车。
更何况!
在李家的车队行驶进入这条路后,在路口的位置,林秋已经让人堵住……并且摆上正在修路的牌子。
也就是说!
在李家车队进入这条路后,后面也就不会在有车行驶进来了。
这样待会林秋对李家车队动手的时候,也就不会有目击者。
“到了吗!”
等待一会,林秋远远的听到有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轻轻自语一句脸上浮现出笑容。
他目光悠远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刹那间,双目仿佛洞穿几十里地,清晰的看到行驶而来的车队。
“哼!”
“李家!”
“你们的末日来了。”
此刻,李家的车队距离他还有不到一公里的位置,林秋嘴角勾勒起最冷的弧度,嘴里轻轻发出的声音也带着一股冰冷。
一公里的距离,说远不远。
很快车队就已经是行驶到林秋面前。
最前面的那辆车的后座,正是李晓杰的父亲,李天华。
此刻!
李天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阴沉的仿佛是雷雨天的乌云,眼神里也带着无比凌厉的杀机。
李晓杰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也是他们李家这一代,唯一的男子。
李家还指望着李晓杰传宗接代那。
可现在,李晓杰的双腿被废,而且医生诊断李晓杰的双腿,断然没有修复的可能性,注定这一辈子都只能是坐在轮椅上,当做是残疾人度过。
虽然不影响传宗接代。
可自己唯一的儿子变成残疾,下半生都只能坐轮椅,这让他无法接受。
完全的无法接受。
他在恨,也在愤怒。
现在他恨不得立即就出现在,将他儿子废掉的那个人面前。
然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并且在附加十倍于他儿子所承受的痛苦给那个人,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心里的愤怒和怨恨,稍微份平息那么一点。
“李总,前面有个人!”
正在开车的司机,看到前面站在路中央的林秋,他意识到一丝不对劲便开口说道。
“撞过去!”
李天华头也不抬的说道。
道路宽广,明明可以开过去,他却直接说撞过去,说话时候语气轻松的像是吃饭喝水一样。
在他的眼里,显然是没有将这样一条性命放在眼里。
“是!”
司机听到李天华的话后,直接答应一声,朝着林秋就撞击过来。
显然,这样的事情绝不是第一次做了,否则他作为一个司机,绝不会在听到要将一个人撞出去的命令后,还这样的淡定的执行。
“小子,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路中央,算你倒霉!”
司机轻轻的在心里呢喃一声,一脚油门朝着林秋撞来。
“找死!”
林秋已经东西对方的意图,眼神猛地冰寒,面对已经是抵达身前的轿车,林秋轻飘飘的一巴掌拍在车子的引擎盖上。
看似轻飘飘的一巴掌。
可实际威力,就宛若是一座巨山挡在车前似得。
这辆车在距离撞到林秋还有几厘米的位置,彻底的无法在前行半点,就这样轻轻松松被林秋一掌拦住。
“啊,什么?”
正在开车的司机大惊失色,脸色剧变。
他拼命的踩着油门,可完全没有效果,这辆车就仿佛是失去动力似得,完全没办法在靠近林秋一厘米,更不要说将林秋撞飞出去了。
“都愣着做什么,都给我撞过去,给我撞死这个小子。”
后座上的李天华,拿起对讲机狰狞的喊道。
此刻,他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大晚上的有这样一个人挡在路中间的位置,这本来就是挺奇怪的。
现在这个人,一掌直接逼退高速行驶的汽车,这就更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了。
李天华瞬间就意识到。
这个人的出现,绝不是巧合,
心里也基本上确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人十之八九就是冲着他来的。
这几年万龙集团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仇家越是越来越多,他现在是将林秋当做是他的仇家对付他的了,倒是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轰,轰,轰……”
在李天华下达命令后,其余的车子疯狂的踩着油门,直接分散开来,然后形成一个包围圈,朝着林秋撞击过来。
李天华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小子,你太托大了,去死吧。”
他以为林秋必死无疑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就在所有的车朝着林秋撞过来的时候,林秋一跃而起。
轰……
随着他一跃而起,所有的车直接撞击到了一起。
林秋则是早已经挑出车子的包围圈,毫发无损。
“哼,李天华……立即滚下来受死,不要在车上做缩头乌龟。”
“你躲在车里是没有用的。”
林秋躲过后,站在路中央冷声开口。
这是他对李天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就冷的可怕,冷的刺骨。
李天华此刻坐在后座位上面,可这句话落在他的耳朵里,都仿佛是一阵能将他冻僵的寒风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