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王厂长也是典型的老色鬼。
平日里看到漂亮的姑娘就移不开眼睛。
今天看到苏清雪这种,无论是气质,还是脸蛋,亦或者是身材都堪称完美的超级女神。
他一瞬间就沦陷了。
现在他的一双眼睛全部被苏清雪吸引过去,完全的移不开眼睛。
他色眯眯的看着苏清雪,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哎,你瞅啥呢……赶紧把眼珠子给我挪开,要不然抽你了。”
林秋往前走了一步,抬手在王厂长眼前摆了摆手,不冷不热的说道。
王厂长脸色登时一沉。
“嗯,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是干什么的?”
他沉着脸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给我滚出去,有什么事情让这位姑娘跟我说就行了,至于你嘛?有多远就滚多……”
“啪!”
他想要说的是有多远就滚多远。
可是话都没说完。
林秋一巴掌就抽在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抽的王厂长一个趔斜就趴倒在了地上。
“啊……”
他身边的哪位秘书没想到林秋话都没说两句,抬手就打人,吓得惊呼起来。
王厂长则是被这一巴掌给抽的蒙蔽了。
他怒目圆瞪,愤怒的看着林秋。
“该死的鳖孙,你竟然敢对老子动手,你是活腻歪了吧?”
他怒声说着,说着便爬起来挥拳就要砸向林秋。
“啪!”
林秋没跟他废话,一巴掌就抽在他的脸上。
这次王厂长没有被抽到,但脸皮生疼,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抽的裂开了。
“你,你……竟然还敢动手,你该死!”
他怒吼着。
“啪!”
林秋没有废话,继续一巴掌抽过去。
“小瘪三,你特么的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啪!”
“你在打我一下试试。”
“啪!”
“你死定了,保安给我进来弄死这……”
“啪!”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啪,啪,啪……”
刚开始王厂长还很是嚣张,怒吼连连,可是随着他每一句怒吼发出,林秋都会一巴掌结结实实抽在他的脸上。
几巴掌下来后,他也怂了,说出求饶的话来。
可是林秋并没有停止耳光,而是对着他的脸连续好几巴掌,结结实实的抽了上去。
王厂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头晕眼花,大脑一片空白。
林秋的巴掌可真的是太疼了,而且让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被抽的变成一团浆糊了,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喘着粗气。
那位秘书吓得缩在墙角,脸色苍白。
“你,你……到底是谁?”
王厂长惊悚的看着林秋:“你,你……你过来有什么目的,你,你有什么目地就说罢,我,我……”
“不知道我是谁对吧?”
林秋看着他,语气冷漠的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敢让我滚出去,姓王的你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说着林秋将椅子拉过来,老神在在的坐在王厂长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男人办事,女人不插嘴。
苏清雪没有多说什么,她走到一旁坐下,没有打扰林秋。
王厂长的脸已经肿的像是猪头,
他的那双花生米般的小眼神,惊恐的看着林秋。
“你,你……你到底是谁?”
“我以前没得罪过你吧,咱们没有仇吧,你干吗要打我啊?”
王厂长颤抖着说道。
林秋冷笑起来:“你的确没得罪过我,可是你办坏事了啊,你办坏事……那就要挨揍,这是你应得的。”
我办坏事了?
我办啥坏事了?
再者说了,我就算是办坏事了,这和你有关系吗,你管得着吗?
你要不要管这么宽啊?
王厂长心里不服气的想着。
可是这些话他也就敢在心里想一想,刚刚林秋那一连串的巴掌,抽的他欲仙欲死,让他彻底的害怕了。
现在他可是不敢在林秋面前有丝毫的嘚瑟。
“我问你啊,你们这边光是外面的保安就配备了十八个,白天八个人,晚上十个人……而且那工资一个比一个高,最低的都八千块钱了,最高的一万二。”
“而且他们上班时间,不站岗也就罢了,还在哪里明目张胆的打扑克,这是你知道不?”
林秋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
王厂长道:“这,这……这是我们工厂内部的事,这,这……和你没关系吧?”
你们内部的事?跟我没关系?
林秋直接被气笑了。
“哈哈,不好意思……这事跟我还真有关系?”
“碧源美妆没通知你们,从今天开始南城区所有的碧源美妆的厂,都已经归雪肌美妆管了吗?”
林秋直接开口。
王厂长脸色一变。
“你,你……你是雪肌美妆的人?”
他惊声问道。
林秋摇头:“不,不,不……我不是雪肌美妆的人,你这话说错了。”
王厂长脸色好看一些。
但林秋下一句话,让他想死。
“准确的说,我不是雪肌美妆的人,因为雪肌美妆是属于我的,所以你刚刚的话不太准确,我得给你纠正一下,知道吗。”
轰!
林秋的这话像是一道雷似得,狠狠的劈在王厂长心头。
你大爷的!
这是雪肌美妆的老总?
这怎么搞突然袭击了啊?
王厂长一脸懵逼的看着林秋,整个人都傻掉了。
“所以说啊,从今天开始我都已经是你的上司了,所以……你说这些事我管不管得着啊?”
林秋翘起二郎腿,眼神冷漠的看着王厂长道:“说说看吧,为何要配备那么多保安,而且工资还那么高……”
说完,他不给王厂长说话的机会。
继续道:“让我猜一下啊,难不成是你故意让跟你有关系的人来上班,故意安排他们做保安,这样每天就是打打牌,聊聊天还能在拿着一万左右的工资。”
“王厂长,我说的对不对啊?”
“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这样的做法不太合适啊。”
“这不是摆明损坏公司利益吗。”
“而你这样的行为,这不也就是在做公司的蛀虫吗?”
林秋的声音不大,说的很是轻淡。
可就是这般云淡风轻的话,每一个字落进王厂长的耳朵里,都如同是滚滚惊雷,吓得他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