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阿冉,你们几个统统罚俸半年。”楚恒渊想起阿冉说起替冷毅几个换药的事,心里又泛起醋意。
“以后出去任务,待伤养好在回王府,实在情况紧急,受伤了找府医,别找不相干的人处理伤口,特别是府里的丫鬟啊什么的。”
王爷都这么说了,冷毅还不明白吗,这不是明白的说小九嘛,他们几个任务带伤回来,除了府医,异性也只有小九这么一位了,不知道他们几个就这么倒霉的又踩到王爷的雷了。
以后除了保护小九,尽量适当离小九远点吧,跟小九没啥,可这王爷会浮想联翩呀,这半年准备喝西北风吧。那几个欠他钱的兄弟,他该收收账了,地主家里无余粮啊。虽说有点夸张了,但是老婆本怎么能动。
阿冉迷迷糊糊睡到巳时,她是被肚子饿醒的,她迅速的起床开始梳洗,银霞听见室内有声音,立即进来:“姑娘,你怎么自己动手了。”
“我又没有那么娇养,你们忙你们的。”阿冉一边梳头一边说着。
“可是我们就是服侍姑娘的,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啊。”银霞又怕阿冉赶她们走了。
这头发怎么都梳不好,以前吧只要束起马尾就好,干净又利落,现在自己的服饰被换成流行的款式,如果在束马尾,就感觉不伦不类的了。
可是再试了多次后,阿冉就觉得自己手残,貌似就会这么一个发型,只好笑着对银霞说:“银霞可能真的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你看我这头发怎么都梳不好,你教教我,在这样下去,我估计要饿死在梳妆台了。”
银霞拿过木梳替阿冉梳着:“冉姑娘,您可别抢了我们的活计,我们要是不做,会被认为是偷懒,欺负主子了。”
“不会的,他们要是乱说,你告诉我,我去找他们对峙。”阿冉拍拍自己的胸脯。
梳好发髻,阿冉开始觅食,等填好五脏庙后打算整理下自己的卧室,结果床铺已经铺好了,地也打扫了,房间小物件也放置了它们原本的位置,就连几件换下的衣服也被银铃银桑拿去洗了。
这是要把我养成废物呀,由富入俭难,自己要是被养成了娇滴滴的样子,以后出去怎么生活。
楚恒渊得知阿冉已经起床,便寻了让阿冉来研墨的借口来到他的院子。
阿冉听到来研墨就立即想到昨天那幅画,画就画吧还题什么字,搞得最后自己脑热,还对他说了那样的话。
该死,这半年他传唤还不得拒绝,来到屋内:“楚恒渊你今天又想到什么事情来折腾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放马过来吧。”
“哈哈哈,听冉冉这样说,是不是冉冉期待着我做些什么,如果我没发生点什么,冉冉反而觉得有点失落。”楚恒渊上前脸还差一点贴到阿冉脸上了。
阿冉吓得连退了几步,脸上布满可疑的红云:“楚恒渊你这厮就是在胡扯,你还是王爷,我看你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