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楚恒渊回过神来,阿冉就收回脑袋气喘吁吁的跑开了。
回到关雎苑,阿冉就把自己关在了卧房,脸色发红自言自语:“楚恒渊没有生病,我倒是病的糊涂才跟他说了那样的话。”阿冉傻眼中,肯定是自己没有抵得过楚恒渊的美色,便坐到床上念起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楚恒渊在房中一会儿喝起醒酒汤,一会儿拿起挂在身上的玉佩摩挲,一会儿又拿起书却看不进去一个字。
冉冉刚刚是什么意思,是愿意给我一个靠近的机会了,她同意不走了?
刚刚还没跟她问清楚,她就跑开了。于是乎这个男人在榻上躺不住了,慢慢在房中踱步,不知不觉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瞭望,那一块高高的围墙突然觉得是那么的碍眼,都看不见墙那边的关雎苑内是个什么情形,不知道冉冉现在在做什么。
总有一天他要将这两个院子间的围墙打开一道门,然后想了又想还是给它拆了去。
宫中成年的皇子除了他,其他的都娶了亲,有了正妃,侧妃,甚至还有一堆通房,在看看自己身边只有一堆大小太监,和一堆侍卫,自己跟那寺庙的和尚没多大区别了。
这段时间要好好重新规划一下,至少要留出一大半的时间去拿下冉冉。
“来人。”楚恒渊叫道。
“老奴参见王爷。”白公公听见楚恒渊传唤进了来。
“怎么是你,那些狗奴才偷懒了?”楚恒渊转头看见进来的是白公公。
“王爷,不关下面人的事,是老奴不放心王爷,所以一直在外面侯着。”白公公解释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太担心王爷。
“抱歉,今天是本王让公公担心了,公公年纪大了,早点去休息吧,本王已经无碍。”看着陪着自己度过二十二个年头的白公公,青丝已成了白发。
“老奴谢谢王爷关心,王爷是否有什么事吩咐要去做?交给老奴也是一样的。”公公觉得自己是一把老骨头了,要趁自己还能动的时候多给王爷做点事情。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通知门房,从明天起除了公事,其他时候闭门谢客。”楚恒渊想办法挤时间。
“老奴稍后就去通知,王爷还有其他事情吩咐吗?”白公公询问。
“没了。”楚恒渊想了想又对白公公说道:“公公,您跟我已经二十年有余,在本王看来您已经是本王的亲人,甚至比我的父皇还……,本王的亲人已经不多了,有的亲人更似仇人,本王希望您好好照顾自己,您对我的好本王都明白,将来本王也会给您养老送终。”
“王爷,老奴只不过是一个阉人,您万万不要将老奴跟宫中的那位比较,切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再说了,照顾您是老奴本份,不求其他,只求将来见了娘娘老奴可以问心无愧。”白公公听见楚恒渊的一席话是老泪众横,王爷要给自己养老送终。
“公公莫哭了,要是阿娘知道,肯定要揪着本王的耳朵,跟公公道歉了。”楚恒渊安慰白公公。
“是老奴失礼了,奴才现在就去通知门房,王爷您注意身体好好休息。”白公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