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有关系,你做的很好也最让我省心,不仅你做的很好,你将小八带的也很好,我想看到的就是你们兄弟友恭,可是总有几个不让我省心的。”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他这几个儿子就差大逆不道了,子孙兴旺未必是件好事呀。
看来这次没有上去跟其他几个兄弟一起搅合楚恒川的事是对的,父皇在位期间是不会让史书上记录自己的过失的,哪个帝王不希望自己百年之后会被后人称赞,帝王在世子嗣残杀不管在哪个朝代都被会视为一个帝王的污点。
“我记得恒渊生辰就在下个月了吧,这都二十又二了,怎么还没有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可有喜欢的姑娘,要不要我给你指婚?”楚景帝不知怎么的突然说起了楚恒渊的终身大事来了。
“是的父皇。儿臣其实一直在找合适自己的那位,母妃在世叮嘱儿臣,婚姻大事一切都不能太急,承若太简单,而相守实在太难。如果遇到不是自己的,或者不是自己合适的,你再去追求它是没有用的,家兴则国兴。儿臣希望将来另一半能好好的替我打理整个王府,这样儿臣出去替父皇分忧的时候也会无所牵挂。”楚恒渊最怕楚景帝头脑发热胡乱指婚,只好拿出已故的母妃作为挡箭牌。
“宫外怎么都传你要求娶左宗正家的嫡女,可有此事,要不要我来给你下旨到左宗正家。”楚景帝当然各处也有耳朵的,这些风声已经被下面的人传到了那里。
“父皇,这怕是有误会,儿臣对慕容家的嫡女并不倾心,只是因为当年儿臣病危慕容家的嫡女受人委托将其中一味重要的药材带到京城,儿臣因怀感恩才使得慕容家与我这边有了一些走动,只不过是一些商铺生意的往来却不想被讹传成了儿臣要娶慕容训的嫡女为妃,儿臣也很无奈,为了慕容训嫡女的名声,儿臣现已断了跟慕容府中的生意往来,再无任何瓜葛。”楚恒渊庆幸自己速度快,已父皇多疑的性格,肯定要人去侦察一翻。
“原来是误会,那渊儿喜欢怎样的女子?”楚景帝来了兴趣,自己的那几个儿子都恨不得将朝堂上有点话语权的人都绑在自己的阵营,而这个六儿子为了避嫌却赶着将人往外推,连自己的利益都不要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儿臣不需要未来的王妃家世有多显赫,也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成了某些人野心的开始。只求一人同甘苦共患难。”父皇最怕的莫不过于自己子嗣有了野心,那他就索性的告诉父皇,他不会求娶朝中的权贵之女,这样父皇是不是对他越来越放宽心?
“难道渊儿对朕这个位置无欲无求?”楚景帝真的不相信。
“儿臣觉得坐上龙椅也未必是件开心的事,人人都认为父皇大权在握高高在上,可是儿臣认为坐上那把椅子的人就会被天下人约束,什么都做不得,只能做一把衡量的尺子和天下人的表率,做好了他们会认为是你楚家的江山这是你应该做的,做不好却要被万民责备。所以儿臣对父皇所说的东西并没有在追求。儿臣失言了,父皇莫要怪罪!”皇帝只不过是个头衔,对楚恒渊来说根本就是个无用的东西,只有实权在手才是最有用的。
“还是渊儿想的透彻呀!”曾经楚景帝也以为坐上了那个位置就等于拥有了全天下,等他坐上那个位置才知道,他只是一个被条条框框约束的寡人,连喜怒哀乐都是被约束的寡人,心爱之人的离去,儿子们的离心离德,这个位置真的是不好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