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休养生息
卫东山正和北齐、阿木洱联军打得如火如荼时,张彬等正在军营里也打得如火如荼。
“天胡……”木江维兴奋的摊牌,“拿钱来,拿钱来!”
刘熊看了看,破口大骂:“你小子诈胡……”
“不对啊,明明是天胡啊……咦,二筒哪去了,怎么少张牌了。”
张彬悄悄将手里的二筒塞给旁边的顾盼儿,“诈胡的罚款……呃,罚一百两。”
“我不服!”木江维嚷嚷:“总共才打一两银子一局,罚就要罚一百两。”
“抢五毛钱还要判一年刑呢!”张彬两手叉腰,“兄弟们,他不罚,我们就阉了他!”
难得刘熊等统一战线,眼里冒着¥¥表示坚决支持,“打倒诈胡不罚款。”并威胁要叫军法处处理。军法处处长——伟大的张彬将军点头称是。
于是几禽兽瓜分了一百大洋。
张彬老气秋横,“看到了吧盼儿,这就是搓麻将。”顾盼儿若有所思地点头,于是在数年后,诞生了一代雀圣,详情请参见《一代雀圣之顾盼儿传奇》,这里表过不提。
“将军,到底我们什么时候出征啊?”
热血沸腾的士兵问张彬。
“别急别急,现在还不是我们出场的时候,不要抢北伐军的镜头嘛!”
“可是您买这么多蛇回来干嘛?”
“啊,哈哈,这个啊,快到冬季了,我买点蛇回来,准备给大家作蛇羹暖身嘛。”
一片绿油油的树叶打着转儿飘下来,叶柄处有一排整齐的虫齿印……
士兵望望骄阳似火,摸摸额头的汗,“可是将军,现在秋天都没到耶!”
“笨,你不知道买反季东西要便宜啊……”
第二天,兵营里出现了大批眼镜蛇啊五步蛇啊百步蛇啊竹叶清啊等等。
惊叫声也此起彼伏。
“救命啊,我最怕蛇啦……”
“妈妈呀,蛇在追求我啊……”
“蛇咬到我屁股啦,快点拿纸来,我要写遗书……”
张彬将兵营大门一关,“大家快抓蛇啊,我们的蛇羹跑啦……”
为了口福,终究大部分士兵不怕死,纷纷抓蛇。结果是京城里的治蛇毒药被横扫一空。
士兵们见面,问候语变成:“你被咬了吗?”
蛇羹刚刚下肚,军营里又相继出现了”豹羹”啦”虎羹”啦”狼羹”啦许许多多羹,导致士兵们听到羹就抖,看到汤就吐。不过效果也是明显的,士兵们能面对毒蛇不眨眼,赤手搏杀虎豹没问题。连带京城里的金疮药呀云南白药呀被一扫光,老板看张彬就像看到财神爷——爷,您今天准备做什么羹,小店有新进的狐狸羹特效药,狗羹特效药……
“我的羹训练法有效吧?”张彬一脸骄傲,喜滋滋的伸出手,“愿赌服输,来,来,来,一人一百两……”
这段悠闲的日子里,顾盼儿喜笑颜开,仿佛是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可渐渐的,发现张彬不对劲,神情忧郁。”彬,你怎么了,是不是盼儿伺候得不好?”
“除了没给我暖床,其他的都很好!”张彬作难过状。
“呀,你坏死了,你不是答应要结婚才要人家嘛……”顾盼儿满脸羞红:“如果你一定要现在要,人家也没办法嘛……”
张彬心神激荡,暗叹这妮子越来越厉害了,自己都快坚持不了了。于是转移话题:“盼儿,我离家从军快一年了,不知我父母过得怎么样,我好想他们。”
“那你就去看他们呗!”
“可是部队……”
顾盼儿巧笑倩兮,“偷偷摸摸不是你的强项嘛……”她想起某个晚上张彬偷偷摸摸到自己帐里偷吻自己,羞得双颊绯红。
“我张彬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是偷鸡摸狗之辈!”他正气浩然,“嗯,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咳咳……”
“盼儿,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啊!”顾盼儿脸更红了,娇羞里藏着幸福,“不太好吧?”
“嘿嘿,我母亲要是见到我带来一个这样漂亮的媳妇,肯定会乐死去!”
第二天,张彬悄悄失踪了,和他一同失踪的还有顾盼儿,黑衣军其他人习以为常,这家伙经常玩失踪,至于失踪到哪去了?——京城的窑子里呗。黑衣军士兵满不在乎的说。
京城离张彬的家乡仓口县有近千里,由于带着顾盼儿不能急驰,所以一路游山玩水,绕道至牡丹江逆行而上,然后游览了附近的名山,才往仓口县赶去。
这一路花了二十天之久,在这二十天里,黑衣军将领们急了,纷纷猜测——该不是逛窑子没带够钱被扣人了吧。于是在张彬帐中大翻特翻——老大啊,我们会继承你的遗产,不会让它们和你一样消失于世间的。可结果除了几条压在席子下,白点斑斑的脏内库,连那本春宫图都没找到,更别说钱了!
回到仓口县,张彬竟然有近乡情怯的感觉,久久不敢进县城。最后还是顾盼儿拖着他进去的。
仓口县在父亲的苦心经营下,日渐发展起来,从十几年前的贫瘠县城到远近闻名的富裕县,年年府库爆满,人民安居乐业,应该说,作为张县令的儿子,张彬应该感到自豪。
既然进了县城,张彬再无意久留,急着想见久别的父母,拉着顾盼儿匆匆往县衙奔去。
虽然张彬名气大,但仓口县人没想到,这个曾经的纨绔子弟,与黑衣军的首领是同一个人,至多同名罢了。熟识的人看在张县令的面子上,和他淡淡打了个招呼。
景物依旧,只是县衙的衙役换了,他们不认得张彬,将他拦在门外。
“麻烦通报张县令,就说他儿子张彬回来了!”
衙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们这里只有李县令,没有张县令。”
“嗯?”张彬瞪大眼睛,莫非吏部终于舍得升父亲职了?
“请问以前这里的张五福县令哪去了?”
“大牢里!”
衙役说完,不再理会张彬,张彬的大脑嗡的一声,糊了。
像父亲这样的好官,怎么会被下到大牢里呢?幸好自己及时回来了,否则二老得吃多少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