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永怀一进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脏乱差,相反非常的干净整洁,方永怀笑道:“麦山看不出来,你一个糙汉,这么爱干净。”
麦山笑道:“现在你才知道,人不可貌相,哥可是非常爱干净的。哪像你一样,长得白白净净的,还没我收拾的整齐那。”
方永怀笑道:“我可以靠颜值吃饭,没必要像你这么整洁,干净,不乱就行了。”
“对了,麦山,我打算走了。”
麦山惊道:“我也打算走了,你去哪,我打算去蓝星。”
“我也去蓝星,你是不是去圣者学院?”
麦山点了点头,“你也是。”
方永怀点了点头,然后用有点生气的语气道:“麦山你不是说才雷鸣三卦境圆满吗?”
麦山打了个哈哈,“我这不是害怕打击到你吗?”
方永怀一撇嘴,又问道:“你定的是什么时候的票?”
“今天晚上的那一班。”
“咱两个是一块的,行吧到时候一起走吧,你雷鸣四卦境是怎么突破的?”
这是麦山明显心情就不太好了,方永怀连忙改口道:“没事,你就当我没说。”
麦山笑了笑道:“没事,这些事已经过去了,我感觉你身上有和我一样的故事,要不然咱们不会聚到一起的。”
麦山突然道:“走,买酒去,回来再说。”麦山突然想说也许是好久不说,也许是两个人心底有同样的孤独无助……
买酒回来,拿了两个杯子,倒上酒,喝着酒,麦山就开始自说自话,“三十岁之前,我就是一个走运的穷傻小子,你知道吗?我媳妇特别漂亮,但是我们两个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到了一起,当时我脑子都是蒙圈的。”
“当时我二十四岁,我还是在麦家村,当时我正在山上打猎,然后就发现她了,她当时就是浑身穿的破破烂烂,身上也有伤,但我还是一眼爱上了她,我能看出来她还是属于那种富家女,根本不是我这个穷傻小子能娶的。”
“但当时不知道她是被下药了,还是怎么了,当时我本来就是想帮她疗伤,后来我两个就露天那啥了,哈哈,你懂的。”
“但是后来我还是将她抱回家里,路上我小心翼翼,谁也不想让谁发现,回到家,我就帮她疗伤,三天后,她醒了过来,当时她失忆了。”
“醒来看到我,之后,就喊我爸爸,我当时就懵逼了,她失忆了,我把她当小孩和她一起生活,那段时间我没有越雷池一步,尽管她总是往我的床上靠,哈哈,但终究被村里人发现了,大家心肠也比较好,因为也没人找,就让我先养着,娶了她当婆姨。”
“当时,她还问我,当我婆姨能不能上我的床,哈哈,其实当时看上我的人真不多,你看我这么一个大汉,不帅也不怎么样,哦,当时我就是雷鸣三卦境了,不过没人知道,修炼天赋也就一般人的速度,除了在技巧方面比较好。”
“然后我的长辈就给我作证婚人,我们就结婚,当时我父母不在了,她也没什么亲戚朋友,我们就这样草率结婚了,现在想想当时真的很美好,结婚大概一年后,她怀孕了。”
“生下来是一个女儿,当时我就全力挣钱,我得为孩子攒钱,上学堂,去演武场,攒嫁妆。你不知道,我女儿可爱极了,看到她的人都说漂亮,还开玩笑,麦山你个糙汉,咋生出这么俏的姑娘,咋的要不以后嫁给我家小子,每次,我就笑这说,滚犊子,我家姑娘以后自己说了算。每次回家,听到我闺女喊爸爸,我心里直暖和。”
说到这,麦山猛灌一口酒,“可惜,美好的日子总是这么短暂,在我三十岁的时候,她家里人找来了,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她是蓝一星上数一数二的家族,她是逃婚出来的,家族找了好多年,现在才找着。”
说到这,麦山浑身青筋暴起,直接一把捏碎了杯子,“那狗日的,找到我们一家,要不是我媳妇以死相抵,我就直接被那狗日的杀了,然后那狗日的当着老子面杀了老子媳妇,还把我女儿给带走了。”
说着麦山直接拿起酒坛喝了起来,“那狗日的,从始至终就没正眼看过老子,直接抢走老子女儿,一脚就把我踹晕到旁边。然后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老子的所有都没了。”
说着,麦山又是猛灌酒,“我在床底下找到一封信,我媳妇叫我,再找一个,让我不要去报仇,我不是对手,让我不要枉送性命,说如果还爱她,就不要报仇。”
“狗日的,老子是个血性男的,不是他妈的一摊烂泥,他妈的,那家族什么名字,老子不知道,但是只要我麦山还活着一天,老子就一定要报仇,把女儿抢回来。”
“因此,老子开始努力修炼,没资源抢,什么没有,我就死皮赖脸的要,我不放过一个机会提高自己,尽管可能到时候是以卵击石,但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是吧,老弟。”
方永怀点了点头,“是啊!”
“老弟,你有啥事说出来听听。”
方永怀点了点头道:“我吗,我跟天云宗有仇,天云宗的宋圣者,你知道吗,最开始宋青山在我修炼那五年一直陪在我身边,有时候替我护法,对我有恩,后来我就跟着他回了天云宗,最开始好好的。”
“后来他,也许是他们要夺我娘留给我的财产,之后一个月就是各种折磨,我娘留给我的那个储物戒,跟咱们这种谁都能用的不一样,那是认主的。之后我最后还被套路了,有人在我快顶不住的时候,伸出援手,假装善良,然后我就给他了。哦,我在这个这磨过程中突破了一层卦境,所以可想而知。”
“麦山,啥话不说了,以后找那个家族报仇,我跟你。”
麦山听到这话,涕泗横流道:“老弟,你这个兄弟,我认了。以后有麻烦,别客气,那个天云宗,大不就是一死吗,老哥陪你。”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喝酒,宣泄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