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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天筝关上门,走到一旁沙发又坐了几分钟,觉得浴池水差不多可以换了,现在水估计都得成热的了。
刚走到浴室门前,就听浴室内‘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动静大的她都吓了一跳。
允天筝拍拍被吓到的心脏,推开门走进去。
被她放在浴池里的人现在却蜷缩在地上,就像某个被人丢弃孤独可怜的小动物。
允天筝:“……”
感情是人从浴池里滚出来了,她就说刚才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不像别的东西掉地上时相碰的尖锐声。
允天筝将人托起来,就被人搂个正着,她还没开口,就听对方可怜兮兮的声音道:“我不想泡水里,不好受。”
允天筝:“……”你还知道不好受?不好受也得泡,去医院不行,明天估计得上头条新闻。
允天筝:“不泡水,你这药解不了。”
舒时:“反正我不想泡水。”
允天筝:“……”还挺拧?
允天筝:“那你难受着吧。”
舒时:“……”
允天筝虽嘴上这么说,但也没不顾人意愿非将人摁水里。
将他衣服扒了只剩一条内裤,用浴巾裹起来塞进被子里。
看着人紧皱着眉心,难受的直哼哼的样子,叹了口气,掀被上床将人拽进怀里,唇缓缓落到另一红的滴血的唇上。
十分钟后。
允天筝看着还紧紧扒着她的人,声音从紧贴的两唇缝隙中传出,“可以了,你的药效退了。”
舒时的声音模糊不清,“没好。”
允天筝:“……”好没好她能不知道,想啥呢,亲你是为了用源力给你解药效,不是想占你便宜……咳,不是想让你占爷便宜。
允天筝:“起来,去换衣服。”
舒时:“玄筝,我难受……”反正她肯定不知道他已经好了,亲亲又不能解药效,他再装会。
允天筝:“你不难受。”
舒时:“我难受。”
允天筝:“你不。”
舒时:“……”舒时睁开一只眼快速瞄了她一眼,又紧紧的闭起来,手没有松开,嘴更没有松开,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允天筝:“……”
这小东西。
允天筝:“去换衣服,快点,感冒了。”
舒时:“你不将我的衣服全扒了?”
允天筝:“那不还剩一件。”
舒时:“早就暖干了。”
允天筝:“……”之前的矜持呢,在医院赶爷时的针锋相对呢,被一剂药给冲没了?
舒时又逮着她的唇蹂躏了会,见允天筝还是没反应,就有点生气了,张口就咬了她一下。
“嘶……属狗的?”允天筝屈指弹了他下额头。
舒时:“今天见到你了。”
允天筝:“恩,爷想跟你打招呼,然后你扭头走了。”
舒时声音冷沉,“谁让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允天筝挑眉,“所以,你就自导自演了这一切。”
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她能明显感觉到他怔了下,脸上却挺平静,“你,知道?”
允天筝唇角勾起隐隐高深莫测的笑,“嗯哼,爷想知道的什么都能知道。”
舒时抱着人的手臂更紧了,“能不生气吗?”
舒时:“能不生气吗?”
允天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觉得呢?”
舒时:“那我不管,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没生气,那你也不能生气。”
允天筝无语,这就叫没生气?连自己都下得去手,要生气是不是得提刀杀人?
允天筝:“给自己下药,谁教你的。”也不怕吃出毛病。
舒时:“沈亨。”
无辜背锅的沈亨:“……”
允天筝使劲捏着小东西的脸颊,直到把人的脸捏红了才松开,“你没事吃药干什么?如果爷没来,后果想过没?”
舒时:“我又不傻,你如果没来,我会给沈亨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着我。”
允天筝:“他知道?”
舒时一点没防备,‘嗯’了声。
这让允天筝觉得自己被人突然浇了油火,呲溜差点烧起来。
舒时抬头亲着允天筝的脸颊,“那我们是不是……”
允天筝将人埋进被子里,“想什么呢,睡!”
舒时将盖住自己的被子拉下去,“那个男的是谁?”仔细看还不如他好看。
允天筝:“公司合作伙伴。”
舒时:“你是来谈合作的?”
允天筝:“嗯。”
舒时:“那你为什么要穿成那样?”
允天筝:“……”哪样?那不挺平常的衣服。
舒时:“你以前谈合作都穿休闲西装类的衣服。”哪有谈工作穿那么好看的。
允天筝:“……”她与原主肯定会有哪里不同的。
允天筝:“改,改,行吧?”
舒时:“可不是我逼你的。”
允天筝:“嗯嗯,爷自愿的。”小东西,事还挺多。
舒时搂着人很快睡了,必竟也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已经晚上两点了,估计人累的不轻。
…
清晨,太阳跃过地平线,橘红的颜色消退,点点金光变成丝丝金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撒在地上,般驳成金光点点。
浓密的树叶被光的笼罩,远远看去犹如水光粼粼。
舒时今天起的晚了些,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已经升的高高的。
摁了摁涨涨的头,从床上坐起来,想到昨天的事情,整个房间看了圈没有看到人,“玄筝?玄筝?”
走了?
舒时的眼神陡然变冷,不等他醒来就走?
舒时冷着脸从床上下来,准备洗漱,这时门开了。
“醒了?”允天筝提着早餐从门外进来。
舒时刚才还阴沉的脸色瞬间有点艳阳高照,虽然没多明显,但也能感受出来。
舒时:“你不用去买早餐,让沈亨去就行。”
允天筝:“他不是你的经济人?”
舒时:“助理请假了,他不让我自己出去,那只能他自己辛苦些了。”
“嗯,去洗漱,过来吃饭。”